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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行綜武從錦衣衛(wèi)千戶開始

50.亂入了個大元朝

  安世耿莫名被掉包,武俠世界一度變成了靈異世界。

  陳久百思不得其解。

  莫非還在那個死太監(jiān)身上藏著?

  想到這里,他又折身趕回了六扇門的大牢門口。

  冷血和死太監(jiān)還在大眼瞪小眼,看到他去而復(fù)返,王公公似笑非笑的看著陳久。

  “陳大人,追上了?”

  “嗯,追上了,我還幫公公將他們喊了回來?!?p>  “那就多謝陳大人了?!?p>  “公公客氣,回見?!?p>  陳久轉(zhuǎn)身進了六扇門大牢中,不想和這個死太監(jiān)再說一句話。

  他剛才用金手指看過了死太監(jiān),可惜,也沒找到安世耿。

  如果王公公身上藏著人,金手指是會顯示出來的。

  冷血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情況。

  他只知道事情肯定很嚴(yán)重。

  這個錦衣衛(wèi)的千戶雖然和他義父不對付,但劉獨峰也曾經(jīng)在他面前感嘆過,若是六扇門有這家伙在,絕對能在京城各大執(zhí)法機構(gòu)里穩(wěn)居前三,而不是現(xiàn)在這種要死不活的情況。

  說實在的,聽到劉獨峰說這話時,冷血是有點小吃醋的。

  “陳大人有事不妨明說,六扇門雖然比不得錦衣衛(wèi),但幫把手沒什么問題?!?p>  幫手?

  對了,幫手!

  陳久一拍大腿,把冷血嚇了一跳。

  “陳大人?”

  “無事,朱停是不是關(guān)在這里?!?p>  冷血不知道這家伙一驚一乍的要干什么。

  “朱停是六扇門的要犯,自然也被關(guān)押在此。”

  “那就好,勞煩冷兄弟帶我見見他?!?p>  朱停在六扇門大牢里過得還算滋潤。

  別看這哥們就差被下條子定罪了,但他是魯班神斧門的傳人,六扇門也不會讓他和其他囚犯一樣吃豬食。

  當(dāng)然,自由活動是別想了。

  陳久見到他的時候,這貨正躺著呼呼大睡。

  牢房里還算干凈,甚至配了個矮腳桌,桌上還有酒菜備著。

  好家伙,別人坐牢是受罪,這哥們是過來度假的。

  咚咚咚。

  陳久敲了敲牢門。

  “誰啊,大早上在這催魂?!?p>  朱停嘴里嘟嘟囔囔的,揉了揉眼睛后爬了起來,隨手搗鼓了兩下,很自然的將牢門打開。

  “怎么?今天換錦衣衛(wèi)來審問了?都說那假銀票和老朱我沒關(guān)系了,我說你們到底行不行?”

  冷血看著他的動作,眼角直抽抽。

  太過分了,這大牢是你家?

  這大牢還真像是朱停的家。

  他打開牢門后走回矮腳桌邊,雙腿一盤坐了下來,自顧自的倒了一碗酒,又伸手在早已冷掉的吃食上扒拉了幾下,最后撿著些花生米來下酒。

  “寒舍簡陋,也沒什么好東西招待二位,自己找地方坐吧?!?p>  陳久饒有興趣的看了他一眼。

  “朱老板心態(tài)挺不錯的。”

  朱停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

  這錦衣衛(wèi)一看就是個唱紅臉的,想來套自己的話。

  可假銀票確實和他沒關(guān)系,朱停一肚子的火氣沒地方發(fā)作,對著陳久毫不客氣的開口。

  “呵,這位大人有話趕緊問,老朱待會還想睡個回籠覺呢?!?p>  陳久對他的語氣并不在意。

  任誰平白無故的被關(guān)進大牢,都不會有好臉色。

  “朱老板誤會了,陳某可不是來辦案的?!?p>  陳久一屁股在他身邊坐下,也不嫌棄,在盤中挑了幾顆花生放嘴里嚼了幾下。

  tui。

  這特么都餿了吧。

  朱停笑呵呵的看著他。

  小樣,這就翻臉啦。

  陳久倒不是翻臉,他就想立個平易近人的人設(shè),誰知道上來就翻了車。

  算了,換個套路拉近乎。

  用酒水漱了下口,陳久這才朝他開口。

  “聽說朱老板和陸小鳳是多年的好友?巧了,陸大俠此時在神侯府做客,我聽他說有個朋友受了些委屈,所以就過來看看?!?p>  朱停用狐疑的目光看著陳久。

  “陸小雞什么時候和神侯府扯上關(guān)系了?”

  而且這年輕人不是錦衣衛(wèi)么。

  “自我介紹一下,在下錦衣衛(wèi)千戶陳久,字無敵,家?guī)熌水?dāng)朝太傅諸葛正我,陸兄和花兄為了你的事,可跑了不少地方。”

  陳久拍了拍朱停的肩膀,示意他放輕松,都是自己人。

  朱停楞了一下,有些感動。

  感動的對象當(dāng)然不是陳久,而是豬頭小鳳和瞎老頭。

  不過這位既然是幫忙來的,他倒也很開心,連忙將油膩的手在袍子上擦了擦,起身鄭重行禮。

  “原來是諸葛先生的高徒,老朱剛才有些失禮了。”

  “朱老板客氣,在下過來其實是有事相求?!?p>  陳久坐在地上抱拳還禮,將來意說明。

  “聽聞朱老板師承魯班門,對一些稀奇玩意研究頗深,陳某這里有個小玩具想請朱老板幫忙瞅瞅。”

  “好說?!?p>  朱停見他不像是擺架子的人,也跟著坐在地上,接過陳久手中的配飾看了一眼,當(dāng)即給出了回答。

  “噢,原來是牙簽啊,這也不是什么稀罕物,怎么,陳大人還喜歡收藏這個?”

  “牙簽?”

  陳久還以為這東西是信物或者鑰匙之類的東西,沒想到居然是牙簽。

  “對,就是牙簽?!?p>  朱停將手中的掛件朝著嘴上一比劃。

  “看到了吧,這根細(xì)細(xì)長長的就是用來剔牙的,這根頭上帶著鋸齒,是用來打理胡子的,還有這根前頭有些扁平,是挖耳朵用的?!?p>  艸。

  陳久一拍腦袋。

  也不知道那個外家武者有沒有用這玩意扣過其他地方。

  朱停不知道這東西是他順手牽羊弄來的,有些好奇。

  “陳大人若是喜歡元人的小玩意,老朱家里倒是有些好東西,若是有機會出去,送些給大人也無妨。”

  元人的東西?

  陳久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你說這玩意,是元人的?能具體說說不?!?p>  他不知道?那還當(dāng)寶似的。

  朱停不太理解。

  這個錦衣衛(wèi)的嗜好有些詭異啊。

  “大人,這東西就是元人平時的生活用品,曾經(jīng)的元人多是粗獷之輩,但和我大明接觸久了,也開始變得注重個人形象,這牙簽兒在元人中可非常流行?!?p>  朱停抿了口酒,嘖了一聲。

  “不過元人現(xiàn)在和我大明不太對付,大人可要注意了,這愛好可不是什么好事。”

  陳久點了點頭。

  “多謝朱老板給陳某解惑,就是得委屈你再吃幾天苦,關(guān)于假銀票一案,陳某定當(dāng)盡快為朱兄洗清冤屈。”

  朱停聞言大喜,又站了起來深鞠一躬。

  “那老朱就先在此謝過陳大人,若能出獄,必有厚禮相謝?!?p>  “朱老板客氣,那陳某就先回去了。”

  陳久起身受了他這份禮,隨后退出了牢房。

  經(jīng)過朱停這么一說,他大概也搞清楚情況了。

  關(guān)鍵詞,安世耿,王公公,大元來的外家高手。

  嘶。

  陳久覺得自己挖出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

  之前他就在奇怪,為什么安世耿會蟬衣飛脫之術(shù),現(xiàn)在想來這中間還有一條線。

  寧王朱權(q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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