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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批太子靠取我心頭血續(xù)命

第23章 月黑風(fēng)高殺人夜

  ……

  時間飛逝,轉(zhuǎn)眼又到皇家廟會的日子。

  元嘉帝向來對此廟會極為重視,歷年他都會攜皇族血脈,從寒山寺下徒步走到山頂?shù)膹R會。

  一愿大楚國風(fēng)調(diào)雨順,二愿國泰民安,三愿蕭氏血脈延綿不絕,千秋萬代。

  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如今正是人間五月天,京城草長鶯飛,春暖花開。

  寒山寺卻是常年積雪,懸崖峭壁一枝紅梅傲立,幽幽冷香暗暗襲來。

  元嘉帝身穿著明黃色龍袍,走在最前頭。

  他的鷹眸銳利,整個人散發(fā)著久居龍位的滾滾威壓。

  太后年事已高,她坐在宮人抬著的鳳輦緊跟在元嘉帝其后。

  宋媞媞伴在太后身側(cè),她今日的妝容格外別出心裁,眉心點綴著緋色花鈿,肌紅膚白。

  她的婀娜小蠻在輕輕搖曳,只要用力一折,就能折斷。

  蕭琳瑯目光陰毒地剜著宋媞媞的臉龐,她低聲咒罵:“一個只會搔首弄姿的賤人!”

  菡娘與她情同姐妹,又是心底善良的性子,幾番幫她打探,終于打探出來她當(dāng)日在皇家夜宴中惹怒蕭玦的真相。

  竟然是宋媞媞這個賤人不知廉恥,利用美貌勾引蕭玦,好借他的勢橫行霸道,囂張跋扈。

  她且容宋媞媞再囂張幾日,她心中已有計謀,定會將小賤人的臉一刀刀劃爛。

  蕭玄冥淫肆而濕膩的目光粘在宋媞媞的身上,垂涎三尺。

  他急色地吞咽著口水。

  宋媞媞察覺到蕭玄冥黏糊糊的目光,她側(cè)首,眼眸勾勾,泛起微微冷意。

  原書中,大皇子蕭玄冥生性淫穢而暴躁,宮殿中稍有姿色的女子都被強行擄走至他的床榻。他在床笫上折磨女子的手段,更是令人發(fā)指。

  最終,他也死在“色”字當(dāng)中。奪嫡之戰(zhàn),他是第一個被他的皇弟算計,一夜御十?dāng)?shù)女,在床榻上暴斃身亡,徹底淪為京城的笑話。

  她厭棄地轉(zhuǎn)過頭,囂張又跋扈。

  蕭玄冥看著美人兒這番嬌蠻姿態(tài),渾身的氣血登時往頭頂上冒。

  他明明是個好色之徒,卻還要故作風(fēng)雅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p>  蕭恒安在旁側(cè)垂下頭,陰險一笑,今日夜里,將會有一出精彩絕倫的好戲。

  無論誰輸誰贏,于他而言,百利而無一害。

  蕭玦丹鳳眼浸染著濃重的血影,目光森冷而駭人地掠過蕭玄冥身上。

  蕭玄冥心里又驚又怒,他何曾招惹過蕭玦這個羅剎,屢屢用狠戾的目光在“凌遲”著他。

  蕭玦本在人群的最后,他徑直走到宋媞媞的身后。

  高大的身軀籠罩著一片深重的影子,竟堪堪將她完全掩住,遮擋住蕭玄冥的視線。

  心底詭譎的野獸在肆意涌動,克制不住狂躁的殺意。

  他看中的玩物,誰敢覬覦?

  宋媞媞眼睫毛在輕輕顫抖,她指尖淌過一股痙攣著的電流。

  蕭玦他究竟是無意地走在她的身后,還是察覺到蕭玄冥的險惡用心。

  她取心頭血的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疤,疤痕癢癢的,麻麻的。

  呸呸呸!這廝瘋批向來冷血無情,又怎么會暗中護(hù)著她?

  蕭玄冥見狀,惱怒異常。蕭玦這個瘋子在壞他的好事!

  蕭恒安不忘添一把火,他湊近蕭玄冥的耳邊,低聲道:“大皇兄,蕭玦似乎有意在針對你。”

  “今日夜里,他會不會壞了你的好事?”

  蕭玄冥太陽穴在突突直跳,他低聲喝道:“他敢!”

  ……

  登上山頂?shù)膹R會,已是暮色微薄。

  落霞與孤鶩齊飛,山巔的素雪與天邊融成一色,美不勝收。

  元嘉帝體恤眾人徒步走上寒山寺山頂風(fēng)塵仆仆,下令讓寺廟的僧人領(lǐng)著眾人回寮房歇息。

  明日一早,不得誤了皇家廟會的時辰。

  宋媞媞在僧人的引領(lǐng)下,來到西面的寮房。

  這里極為偏僻,皇家廟會只能皇族血脈參與,元嘉帝恩準(zhǔn)她一同前來已是天大的恩賜,故此她身邊無一丫鬟,無一親信。

  若是夜半有人闖入她的寮房欲行不軌,恐怕她只會為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她清眸流盼,撩人心懷,心里無端生起這個想法。

  僧人見宋媞媞遲遲不進(jìn)寮房,他眼中閃過了一絲暗芒,催促道:“衡陽縣主不肯進(jìn)去寮房,可是嫌棄此處簡陋?”

  “歷年來,皇上皆是住在寺廟的寮房。”

  這話說得無比誅心,皇上九五至尊皆是住在寮房亦無發(fā)話,難不成你衡陽縣主比皇上還要矜貴?

  宋媞媞唇尖勾起嘲弄的笑意,瞧著這僧人古怪的反應(yīng),看來并非她多想,想必是有人對她動了壞心思。

  她直勾勾地望著僧人,語氣溫溫軟軟:“小師父言重,此處環(huán)境清幽,本縣主甚為喜歡?!?p>  她一字一頓道:“本縣主謝過小師父美意?!?p>  僧人心里一跳,明明眼前的女子言笑晏晏,卻讓他不寒而栗。

  他剛想說話。

  宋媞媞已然推開門,裊裊娜娜地走了進(jìn)去。

  須臾,門又關(guān)上。

  僧人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他嘴角流露出詭異的笑意。

  可惜了,衡陽縣主這般貌美,今日夜里就要為人狠狠糟蹋。

  只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那就怪不得他了。

  他轉(zhuǎn)身朝著蕭玄冥的寮房奔去。

  一刻鐘后。

  蕭玄冥聽完僧人的話本,撫掌狂笑:“重重有賞!”

  僧人感激涕零:“賤民謝過大皇子,賤民在此預(yù)祝大皇子抱得美人歸。”

  這話正中蕭玄冥的意,他眼前浮現(xiàn)著宋媞媞滑膩似酥的容顏與妙曼的身段,鼻血上涌,差一點就要噴薄而出。

  他神色淫穢,喉嚨里咕嚕地吞咽著口水,笑道:“宋媞媞啊宋媞媞,今夜本殿定是要讓你知道成為真正的女人究竟是有多快活!”

  他的走狗蕭恒安提醒他宋媞媞多智近妖,要他小心為上。

  那今日夜里他便派五個精兵前去宋媞媞的寮房將她迷暈,再擄到他的床榻,任憑她有千百種手段,也在劫難逃,乖乖由他欺凌侮辱。

  ……

  是夜。

  燭光輕微。

  宋媞媞靜坐在木案上,眉心的花鈿嬌艷欲滴,仿佛要沁出血滴。

  她伸出纖纖素手,在輕輕地?fù)崦耔C。

  此手鐲是宋子成特意命人在西域給她帶回來的,看起來精美絕倫,實則暗藏殺機(jī)。

  里頭藏著一共七枚毒針,針針致命。

  他曾對著她鄭重道:媞媞,你顏色殊絕,必定是有狂徒覬覦。若是對方有不軌之心,你按動玉鐲的機(jī)關(guān),將狂徒殺死。

  沒想到,宋子成竟然一語成讖。

  夜更深了。

  寺廟寮房的燈火漸漸熄滅,宋媞媞亦拿出剪子,將房內(nèi)的燭火剪滅。

  房內(nèi)一片漆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門外,傳來幾道腳步聲,在一步步朝著她的寮房逼近。

  一,二,三,四,五,一共五人。

  宋媞媞在黑暗中清眸泛著瀲滟的水光,屏住了呼吸。

  門外有五人,手鐲有七枚毒針。

  她不確定是否能將他們?nèi)繗⑺?。如若不能,落在那人手里,只怕是被折磨得生不如死?p>  宋媞媞眼眸閃過了一絲狠絕。

  驀然,一道深重的身影走到她的身后,棱骨分明的大手將她嬌嫩的嘴巴捂住,薄薄的繭子研磨著她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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