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落魄新婦vs叛逆小叔(6)
本來就是一個小酒鬼。
此時真的喝醉酒,更是沒有道理可講。
冷箜實在架不住她鬧騰,只能把她帶回自己別墅。
左右她回去也是獨守空房,那待在這里和待在那里又有區(qū)別。
冷箜把她抱走回去,她一直嚷嚷著很熱,冷箜只好幫她把外面外套脫掉。
可她穿的衣服非常緊身,怎么給她脫都不合適。
冷箜最后只好把她裹進(jìn)被子里。
他去客廳坐著抽煙。
只是一支煙都沒抽完,就聽到砰的一聲。
冷箜連忙把煙摁滅,快步走去臥室。
地上盛宴摔得四面八叉,可她依然睡得香甜。
冷箜站立原地,嘴角抽了抽。
然后認(rèn)命地把她重新抱回床上。
只是令人意外的是,從床上摔下來,她沒醒,可冷箜輕手輕腳把她放回床上的時候,她卻睜開了雙眼。
一雙美眸,欲語還休。
紅唇微啟,在夜空中格外惑人。
冷箜喉結(jié)滾動,幫她掖好被子,就想轉(zhuǎn)身。
沒想到她卻環(huán)上冷箜后腰。
“不要走,我害怕?!?p> 冷箜僵硬著身子。
“盛宴,你是不是忘記自己身份?我是你小叔,不是你老公?!?p> 幽萼摟著他的動作一僵。
正想松開時,冷箜卻又詢問。
“現(xiàn)在酒醒了嗎?那你是否可以告訴我,你為何會去酒吧?”
幽萼直截了當(dāng)?shù)厮墒?,重新縮回被窩里。
“借酒消愁,人之常情,沒有哪條律法規(guī)定不可以去酒吧?!?p> “你別忘記你冷家少奶奶的身份?!?p> 幽萼聽到,卻悲涼笑著。
“冷家少奶奶?有誰知道我是冷家少奶奶?就連結(jié)婚都沒有人能夠窺到我的容顏,更何況我從沒正式出席過冷家宴會?!?p> “小叔,多虧了你的好侄子,我出去人家都只知道我是盛家大小姐,而非什么冷家少奶奶?!?p> 她笑著笑著,眼角滑落清淚。
從包里掏出一張銀行卡,啪的放在桌上。
“今天算是他第一次帶我出席正式場合,可他是用1000萬讓我配合表演。
小叔,他不愿對我付出真心。”
“我盛宴,在他眼里什么也不是?!?p> 說著說著,她就脆弱地哭起來。
冷箜一時手足無措。
他笨拙地扯著紙巾遞給她。
“我就說你兩句,怎么這么大的氣性?還哭,何必這么在意他人眼光?”
幽萼扁嘴。
“我沒有在意其他人的眼光,我只是在意你如何看我。”
冷箜感覺自己遞紙不經(jīng)意觸碰到她手的那只指頭,發(fā)燙灼人。
“盛宴,今晚你先在我這里好好休息,明日清早我送你回去?!?p> “既然你已經(jīng)嫁給冷蘊,那我自不會讓他繼續(xù)胡來,放心,我會為你討個公道?!?p> 幽萼喊著淚水,弱弱喊道:“小叔……”
冷箜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出去。
聽見身后沒有聲音傳來,他順路就拐進(jìn)洗手間沖起涼水澡。
他洗好澡之后,已經(jīng)是一小時之后。
他剛出門就看見幽萼蹲在門口。
整個人像只不倒翁一樣,搖搖晃晃。
一看就已經(jīng)蹲了很久。
冷箜捏緊浴袍蹲下。
“盛宴,你怎么在這里?”
他的靠近帶來一陣?yán)錃猓妮嘁庾R都被熏醒幾分。
“我想上廁所,所以就在這里等了一下?!?p> 廁所……
味道很大。
冷箜耳根通紅,他拉著有些睡得迷糊的幽萼說道。
“我?guī)闳ハ旅娴膸?,這里的廁所很冷,免得把你凍感冒。”
幽萼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樣,傻乎乎詢問。
“可是我感覺現(xiàn)在不算冷,小叔,我快憋不住啦!”
冷箜這下連臉都是紅的。
他沒想過她回來上廁所。
所以放肆一點。
要早知道如此,他就去下面洗澡。
“這里面的便池有點失靈,我?guī)闳ハ旅?。?p> 雖然他奇奇怪怪。
可幽萼還是被迫讓他拉著下樓。
“小叔,你可不可以等我再一起上來?我怕黑?!?p> 冷箜:“……”
他家?guī)粢舨缓谩?p> 但對上幽萼濕漉漉的眼眸,只能冷漠點頭跟她一起下去。
幽萼在里面的時候,他拼命轉(zhuǎn)移注意力,可還是不可避免地聽見水流聲。
等幽萼終于出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臉紅得要命。
幽萼以為他洗澡生病,伸手去探上他的額頭。
幽萼伸手時,他下意識站直躲避,兩人超大的身高差,讓幽萼一時沒有防備,就摔在他的懷里。
她抬頭,只能看見她滾動的喉結(jié)。
冷箜把她扶穩(wěn),就自覺離開幽萼遠(yuǎn)一點。
他怕嚇到她。
幽萼后知后覺解釋著:“小叔,我看你臉紅,以為你是發(fā)燒了,所以想給你測下體溫?!?p> 她剛才的動作像是投懷送抱一樣。
幽萼自己也跟著臉紅。
冷箜故作淡定。
“走吧,回去?!?p> “好?!?p> 把幽萼送進(jìn)房里。
冷箜這次連客廳也不敢待。
他家里的客臥常時都有人專門打掃。
為了避免再聽見那些聲音,冷箜直接隨手找了一間離幽萼相對遠(yuǎn)的客臥躺下。
只是閉眼后卻翻來覆去睡不著。
腦海中全是她曼妙的曲線。
以及觸手的柔軟。
就算現(xiàn)在,另一個冷箜,依然無法冷靜。
從她靠近的那一刻,就已精神抖擻。
幽萼聽不見動靜之后,躡手躡腳走進(jìn)洗手間。
那股特殊的味道,讓她恍然大悟。
她活像一只偷腥的貓。
翌日。
幽萼還睡得迷迷糊糊,門外就響起一片嘈雜。
“小叔,我今天必須帶她回去,宅子里一個人都沒,太冷清?!?p> 冷箜笑聲冰冷。
“我怎么聽說,你夜不歸宿很久呢?”
冷蘊解釋著:“小叔,這不一樣,我是因為公司的事,才沒回家,可她不一樣?!?p> “她盛宴沒有什么事業(yè),乖乖在家才正常。”
幽萼聽見這話氣不過地下樓。
她身上穿的還是昨天離開時的那一套衣服。
“冷蘊,什么叫我沒事業(yè)?你忘記我嫁給你之前,都是干嘛的?”
“如果你實在不愿意在家看到我,我自己找事做?!?p> 冷蘊開口就是嘲諷。
“你能做什么?就是讓你去當(dāng)個秘書,也怕你弄不清楚?!?p> 他說話專挑傷人的說,好像這樣他就會舒坦一點。
幽萼雙手抱臂。
“冷蘊,你別打擾小叔。我跟你回去就是?!?p> 冷蘊聽見她說話,臉色總算好一點。
他原本陪李嬌陪得好好的。
平時對盛宴也沒有任何感覺。
可聽見死黨說在酒吧看到盛宴時,他氣不打一處來。
就像她給自己戴綠帽子一樣難受。
最后聽見她被小叔帶走才總算松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