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易中海決定了喊人,至于說秦淮茹的名譽受損,在易中海想來,秦淮茹越是名譽受損,越是易于掌控。因為到了那個時候,恐怕只有傻柱會娶秦淮茹,這完美符合易中海的養(yǎng)老計劃。
“來人吶,有人搞破鞋了?!币字泻S帽M最大的力度,連喊兩聲,同時,猛地從墻根站起身來,不顧腳麻,連跑兩步,來到楊斂的門前,一腳踹向楊斂的房門,想來個捉賊捉贓、捉奸捉雙。
可是,秦淮茹在進楊斂的房間時,將房門反插了,再加上易中海蹲墻角蹲的太久了,腿麻的厲害,本就沒有勁,易中海這全力一腳根本沒有踹開楊斂的房門,反而將楊斂和秦淮茹驚到。
好在,楊斂和秦淮茹并沒有在真刀真槍地實戰(zhàn),而是秦淮茹在玩吃雞游戲,秦淮茹一慌,差一點咬到楊斂。
“怎么辦?”秦淮茹驚慌失措地問道。
“別急,遇到事情不要慌,拿出……別急就對了,這事就交給我了,看我的。”楊斂穿好衣服來到外屋,將門栓打開。
此時,易中海正在蓄力踹出第二腳,楊斂一開門,易中海正好踹了個空,瞬間閃著自己的老腰了,易中海來不及驚叫便看到一個砂包大的拳頭直沖自己腦門而來,而且越來越大。
“砰!”地一聲,易中海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楊斂一拳,直感覺眼前一片漆黑,而后便是直冒金星,易中海還沒等恢復(fù)視線,便感覺到脖頸間一疼,直接暈了過去。
易中海都現(xiàn)場捉奸了,楊斂當然不會客氣,這個時代對這種事情管得很嚴,甚至都有吃花生米的危險,既然已經(jīng)撕破臉皮,楊斂可不會客氣。
“趕緊走,不管是回家還是去廁所都可以,然后隨大流再出來?!睏顢空f道。
秦淮茹見外面無人,立即跑回了家。
從易中海喊話到秦淮茹跑回家連一分鐘的時間還沒到,四合院里的人大多都已經(jīng)睡下,聽到易中海這么一喊,都剛剛醒來,還得穿衣服,這一磨蹭,一分鐘的時間根本不夠,等四合院里最快的人出來,再尋著聲音來到后院,三四分鐘都過去了,這點時間足夠秦淮茹安全了。
“怎么回事,是誰在搞破鞋???”有人問道。
“搞破鞋的沒有,平白無故以污人清白之由擅自闖入他人房間的人到是有一個?!睏顢康热嗽絹碓蕉嗪螅愦舐曊f道,同時,提起易中海,一把將易中海扔到人群之中。
楊斂已經(jīng)在人群之中看到秦淮茹,此時的秦淮茹臉上沒有一絲慌亂,反而是跟其他人一樣,一副剛剛從夢中被驚醒的模樣。
不得不說,秦淮茹這一手首實是厲害。
易中海被楊斂這么一摔,疼醒了,當易中海徹底清醒便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地上,自己被圍成一圈,所有人都一臉虛情假意地看向自己。
“老易,你這是怎么了?”一大媽擠進人群,將易中海扶起來問道。
“我……對了,我是被楊斂打暈了,楊斂和秦淮茹搞破鞋?!币字泻i_口說道。
易中海話音剛落,“嘩~”地一聲,整個四合院里的人喧嘩開來,楊斂二話不說,上前對著易中海就是劈頭蓋臉地一頓胖揍,幾下功夫就打得易中海連他媽都認不出來了。
“易中海,你怎么能這樣,我知道我是寡婦,但你也不能憑白污蔑人家的清白啊?!鼻鼗慈阋桓迸豢啥舻臉幼訁柭暫鹊?,同時梨花帶雨般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別打了,別打了?!币淮髬屵B忙阻攔。
可惜,楊斂根本不聽,隨便一扒拉,就將一大媽扒拉到一邊,然后繼續(xù)對著易中海拳打腳踢,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楊斂好不容易逮到一次光明正大暴打易中海的機會,可不會這么輕易放過。
如果在以前,易中海還是一大爺?shù)臅r候,或許有人還會阻攔,但是現(xiàn)在,眾人多少認清了易中海的真面目后,只會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地圍觀。
“小楊,住手吧,再打下去就出事了。”聾老太太說道。一大媽見自己勸阻不了楊斂,又見眾人根本不敢上前勸架,只得將聾老太太搬了出來。
聽到聾老太太的話,楊斂適時住手。楊斂不是怕聾老太太,而是知道再打下去確實會出事情,遂趁勢停住了手。
“解成,去保衛(wèi)科叫人,將易中海關(guān)起來。我就奇怪了,咱們四合院里的人心咋都這么黑呢?傻柱誣陷我跟劉嵐搞破鞋,現(xiàn)在易中海又誣陷我跟秦淮茹搞破鞋,你們就是誣陷人也找個新鮮的說辭啊。”楊斂冷聲說道。
“這事不能這么算完,我要召開全院大會?!鼻鼗慈愦舐暫暗?。
“能不能先將老易送去醫(yī)院?”一大媽說道。
“死不了,也不差這一會兒,還是先召開全院大會?!睏顢空f道。
眾人直得召開全院大會,閻埠貴和劉海中已經(jīng)到場,許大茂正在呼呼大睡,婁曉娥卻是醒了。眾人見狀,連忙叫婁曉娥開門,然后去叫許大茂,許大茂怎么也不醒,眾人七手八腳地將許大茂抬到地上,然后一盆冷水潑下去。
“誰他媽潑我?”許大茂一個激靈,終于睜開了雙眼。
“許大茂,不,一大爺,四合院出大事了,易中海誣陷楊斂和秦淮茹搞破鞋,然后被楊斂給揍了,楊斂要將易中海關(guān)保衛(wèi)科,秦淮茹要召開全院大會。”來人干脆利索地說道。
許大茂一聽要整治易中海,立即清醒了過來,連忙讓婁曉娥端來一盆涼水,然后當頭澆下,許大茂打了個哆嗦,頓時清醒了許多,換好衣服后,便召開了全院大會。
這一次,身為一大爺?shù)脑S大茂興奮地放在大院的桌子正中,左右兩旁分別是劉海中和閻埠貴。
“易中海的事情我也是剛聽說,易中海,你思想有問題啊,楊斂楊兄弟雖然跟你有點小矛盾,但你也不能憑白無故地誣陷人家???還捎帶著秦姐,你這是想徹底地斷人前途,毀人清白啊,這樣的人簡直不配稱為人,我建議報公安?!痹S大茂一開口便是置易中海與死地。
就如同易中海以往在身為一大爺時,偏幫賈家的情形一模一樣,真是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不行,太便宜他了,我雖然是個寡婦,但也不能肆意被人污蔑,得賠錢!”秦淮茹連忙說道。
“你們……你們顛倒黑白,楊斂和秦淮茹明明在搞破鞋……”易中海終于回過神來,強忍著疼痛怒聲說道。
“證據(jù)呢?”楊斂幽幽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