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們酒店不能隨意對外透露客人的隱私。”
“這么說,照片上這個人確實住在你們酒店了?”
“對不起,我不能說?!?p> 一名追捕隊員正拿著照片和酒店前臺溝通,不過前臺小姐很有職業(yè)操守,一直不愿意配合。
這也怪不了她,酒店確實有義務保護客的隱私。
不過,追捕隊總部還有一個擅長洞察人心的人。
“當你們問她照片上的人是否住在酒店時,她的眼眉有一個明顯的上抬動作,這代表她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心理專家張克心說道:“楊博,確定就住在這個酒店里!”
關正立刻道:“D組留一個人守在大廳,剩下五個人每人負責一層樓,然后再往上逐層搜索......這是一場甕中捉鱉,我們有的是時間?!?p> 眾人應是,立刻行動。
“這個假洋鬼子終于要被抓住了!”
“人在做,天在看!”
“哈哈,我就像看看他被抓住時是什么表情!”
“可惜啊,如果是甜哥親手把他淘汰那就更解氣了!”
很多觀眾都對背叛隊友的楊博觀感不佳,這時看他即將被淘汰,都很高興。
十分鐘后。
房間里,楊博依然穿著睡袍,踩著拖鞋,很悠閑地躺在沙發(fā)看小說。
大概是昨天看英文書太過無聊,現在他終于沒再繼續(xù)裝了,看得是一本中文的小說。
而就在相隔不過幾十米的一個房間前,一名追捕隊員正在敲門。
“您好,我是酒店工作人員?!?p> 他們采用了最笨但也是有效的辦法,敲開逐個房間,一一排查。
這名追捕隊員已經查了兩層,暫時沒有收獲。
他們在排查時都很注意,只是輕輕地敲門,只有確定里面的住客不是楊博,便會立刻離開。
以免動靜太大,驚動了或許就躲在隔壁的楊博。
此時,這名追捕隊員依然輕輕地敲門,一個女人突然怒氣沖沖地跑過來,一下擠開他,啪啪地猛拍房門。
“女士,您這是......”
“閉嘴!”
女人眼中兇光乍現,房門打開,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站在門口,震驚而尷尬:
“老婆,你、你怎么來了?”
女人沖進房間,里面很快傳來撕打吵鬧聲:
“果然有小三!”
“賤貨,敢勾引我老公!”
“奸夫淫婦,我打死你們!”
這邊的動靜太大,這層的住客都打開房間,出來看熱鬧。
此時,相隔不遠的房間里,楊博透過門縫,看到了身穿黑衣的追捕隊員。
“不好!他們怎么找來的?!”
這名追捕隊員他見過,就在城南公園地鐵站里,這些人跑的賊快,當時如果不是他機靈,把許君推出去當炮灰。
他根本不可能逃掉。
而現在的情況,一旦被發(fā)現,他只能束手就擒。
“必須立刻逃走!”
情況危急,楊博根本來不及帶東西,甚至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只能穿著睡袍和拖鞋悄悄走出房門。
趁著很多住客圍在那個捉奸的房間前看熱鬧,他趕緊蹲下,這樣就不會被追捕隊員看到。
隨即手腳并用,在地上連滾帶爬地朝電梯間逃去。
只是,他忘了自己的睡衣里根本沒穿衣服,此刻的姿勢讓睡袍衣襟大開,現出了真空的上半身,以及只穿著內褲的下半身。
“臥槽!”
“光之凹凸曼?!”
“這家伙的內褲居然是這么童真?”
“辣眼睛??!節(jié)目組怎么不打碼?”
“容城衛(wèi)視我給你錢,下次記得打碼!”
觀眾都驚呆了,猝不及防就被污了眼睛。
“哇,這人好像一條狗?。 ?p> 方嫣然睜大眼睛,喃喃地道。
“哎呀女孩子家家的看什么呢!”
周梅趕緊捂她的眼睛。
“媽,這都什么年代了!怕什么?”
方嫣然不以為然,推開母親的手,呵呵一笑:
“這種油膩男,我就當看了一條光屁股的狗唄?!?p> 她對這個背叛了許君的男人很不滿,此時看到楊博這么狼狽,她還挺開心的。
只是可惜,又讓這家伙逃了。
“酒店大堂里有追捕隊的,這人跑不了?!?p> 身后傳來聲音,方嫣然道:“爸,你終于起來了?”
周梅嫌棄地擺擺手:“趕緊去刷牙洗臉!”
“哦?!狈胶I酱饝宦暎バl(wèi)生間洗漱,忽然咦了一聲,驚訝地看著電視屏幕。
只見直播畫面中,酒店大堂里也發(fā)生了意外。
一個男人抓到了和上司來開房的妻子,男人打上司,妻子打男人,上司打妻子,三人鬧作一團。
酒店大堂一下變得很混亂,那名追捕隊員也被吸引了注意力。
楊博裹著睡袍,狼狽地跑出電梯,來到酒店大堂。
正好看到這一幕,也看到了那名正看向三P大亂斗的追捕隊員,他趕緊再次蹲下,手腳并用,狼狽地逃出了酒店大堂。
這次導播有了準備,及時給楊博的光之凹凸曼打了碼,沒讓他在幾千萬觀眾面前再次走光。
“我淦,這也行?!”
“這家伙的運氣也太好了吧?”
“媽的,天選之子啊!”
“哈哈,你們不會真覺得這家伙逃走是幸運的吧?”
“他什么都沒有了,就一身睡袍和拖鞋,我看他能撐多久!”
“可是他有光??!”
“噗!”方嫣然差點笑噴了,正打算換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看,旁邊的母親忽然道:
“你該去上學了?!?p> “?。俊狈芥倘灰徽?,企圖掙扎:“我還沒吃早飯呢!”
“路上吃!”周梅麻利地把包子和豆?jié){給她裝好。
見方嫣然還不想走,周梅瞪了她一眼:“我們也馬上去上班了,無論什么事都不能影響學習和工作,懂嗎?!”
方嫣然無奈,不情愿地背上書包出了門。
這時方海山也洗漱好,很快吃完飯,對周梅道:
“老婆,我們也走吧?!?p> 兩口子上班的公司在同一個方向,早上都是方海山開車送周梅去。
“我有點感冒,請了假,你去吧?!?p> 周梅目不轉睛看著電視,此時畫面已經轉回了松潘外的山林,方存和許君正在啃烤兔。
“你不是說無論什么事都不能影響工作嗎?”
方海山詫異地問道。
周梅扭頭瞥了他一眼。
“呃,那我走了,老婆,你好好養(yǎng)病哈?!?p> 方海山很識趣地走了。
房子里只剩下了周梅一個人,她抱著枕頭,雙眼放光。
“這臭小子,那么大的兔子腿,你讓給人家姑娘啊!”
“啊喲,許君嘴上那么多油,你給人擦擦啊!都不會照顧人!”
“沒看到許君還沒吃飽嗎?剩下的都留給人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