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琳導(dǎo)師,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不知您能不能答應(yīng)?”
望著微笑的若琳導(dǎo)師,蘇晨上前一步,略有靦腆地道。
“當(dāng)然,你可是我的心肝寶貝,別說是一個小小的請求了,就算是一些過分的要求,導(dǎo)師也是可以考慮的嘛……”若琳導(dǎo)師深情款款地道。
蘇晨心頭跳動了幾下,硬著頭皮道:
“那個…我想,我或許不能和你們一起去迦南學(xué)院了,因為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完成,若琳導(dǎo)師,不知道,我能不能請點假期???”
“請假?”略微一怔,若琳導(dǎo)師黛眉微蹙,輕聲道:“按照規(guī)矩,新生除了一些特定的假期之外,是沒有其他假期的?!?p> 蘇晨茫然,
什么?。?p> 不是說一些過分的要求,都是可以的嗎?
怎么到他真的開始提要求了,就開始找借口了?嘴上說的好聽,實際行動卻完全是另外一回事,真是像極了那什么來著?
“可我真有些很重要的事,非常重要,甚至到了非去不可的地步?!?p> 見到若琳導(dǎo)師這樣,蘇晨也不再感到不好意思了。
不就請個假嘛,
只是我自己一個人,又不是拉著你一起,自己不能去快活,還不讓別人快活了?什么人嘛…
搞得好像我們之間有什么一樣,請個假都要管……
望著蘇晨那鄭重的臉色,若琳導(dǎo)師蹙著黛眉沉吟了好半晌,方才輕點了點頭,柔聲道:
“好吧,你需要多久的假期,若不是太久的話,以我的權(quán)職倒還能替你爭取過來。”
直視著若琳那雙泛著柔和的眸子,蘇晨忽然感到臉皮有些發(fā)紅,沉默了一會后,他才尷尬的道:
“或許…一年左右吧?!?p> 實際上需要更久,蘇晨在心中補充道。
蘇晨隱約明白了若琳為什么放不開,不能直接答應(yīng)他的要求了,因為帳篷內(nèi)還有其他的許多人,影響不好,他是明白的。
沒看到若琳導(dǎo)師那似水柔般只是盯著他的眼眸嗎?
她的心中只有他一個人啊。
他之前竟然對自己的魅力產(chǎn)生了懷疑,蘇晨覺得這很不應(yīng)該,值得反省……
蘇晨的話一出口,帳篷內(nèi)便是陡然安靜,一道道驚愕的目光瞬間轉(zhuǎn)向那流露出燦爛笑容的少年。
一年左右?
這一刻,眾人似乎都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請假的不是沒見過,可這剛剛?cè)雽W(xué),就直接請假一年…這種事,在迦南學(xué)院建立以來,似乎還是頭一次。
看著蘇晨那燦爛的笑容,他們怎么覺得那么欠揍呢?
“…你是在和我說笑么?”
眨了眨修長的睫毛,若琳導(dǎo)師被蘇晨的話,搞得有些哭笑不得,請假一年?這都幾乎相當(dāng)于請了接近三分之一的總在學(xué)時間了。
“不行嗎?不行的話,就當(dāng)我沒說?!?p> 蘇晨大條條地道。
他實在是懶得考慮什么人情世故的東西,
既然你的規(guī)矩不允許,那我就跳出這個規(guī)矩,身為學(xué)員要受到請假的限制,那如果我選擇不成為迦南學(xué)院的學(xué)員呢?
大不了,完成了三年之約后,自己一個人找去迦南學(xué)院……
若琳微怔,
可緊接著就猜到了蘇晨的意思,白了他一眼,還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
想逃出她的手掌心,怎么可能?
嘆了一口氣,若琳搖了搖頭,聲音輕柔地道:“蘇晨,你就不要為難導(dǎo)師了好不好?你…實在是太長了,你所要求的假期!”
這招叫以退為進,也是她最后的嘗試。
夾雜著一絲懇求的輕柔聲音,再配合著若琳導(dǎo)師那張溫婉動人的俏臉,幾乎有種讓得男人說不出拒絕的誘惑力。
至少,現(xiàn)在帳篷內(nèi)的大多數(shù)男學(xué)員在聽見此話后,已經(jīng)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待得回過神來,都是滿臉通紅與尷尬。
在若琳這般美人柔弱的攻勢之下,蘇晨同樣是心臟急促地跳動了幾下,可最終堅定而無情地搖了搖頭:
“若琳導(dǎo)師,這一年的假期,我必須請!任何東西,都改變不了?!?p> 望著那回答的極其堅定的少年,若琳大感頭疼,素手輕揉著光潔的額頭,片刻后,終于被蘇晨的倔強惹出點點火氣的她忽然猛地坐起了身子,咬著銀牙快步行至蘇晨面前,嗔怒道:
“你這小家伙,就不能讓人省點心嗎?請那么久的假,對你能有什么好處啊?”
深嗅了嗅從若琳身上飄散而出的淡淡花香,眼睛瞟了瞟對方那玲瓏豐滿的身姿,蘇晨強硬地道:
“今天你請也得請,不請也得請!”
“反了天了!”
若琳抬手間,水藍色的斗氣便是開始凝聚…
“導(dǎo)師,不要!”
關(guān)鍵時刻,還是蕭玉拼命地攔了下來,使勁地對著蘇晨使著眼色。
若琳身為長輩,失態(tài)只是偶爾的事,實在是被蘇晨的油鹽不進氣得不輕。
她緩緩地吐了一口氣,胸前的豐滿挺拔,頓時蕩起有些驚心動魄的弧度。
重重的點了點頭,若琳纖指捋開飄落額前的青絲,淡淡地道:
“好吧,請假也并非不可能?!?p> “只要你能在我手中走出二十回合,請假一年,那便一年,學(xué)院的任何問題,我全部幫你搞定!”
“怎么樣,還請么?”
蘇晨平靜,漆黑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狡黠,大咧咧地道:“來吧,你有什么姿…招式,我都接著!”
聞言,若琳差點氣炸……
……
“此處狹窄,我們?nèi)ネ膺叞??!?p> 沖著蘇晨淡淡一笑,若琳率先對著帳篷之外行去,豐滿玲瓏的身姿,搖曳間釋放著一股成熟的迷人風(fēng)情。
蘇晨摸著鼻子點頭跟上。
剛才,氣炸了的若琳差點當(dāng)場就把他外在的“皮”扒了。
……
結(jié)局沒有意外,
在若琳使出了水曼陀羅之后,蘇晨終于是被迫不得不召喚出了藥老。
化解了若琳的攻勢,并借著藥老的力量,趁著若琳分神之際,在她的秀臀上狠狠地一拍。
實在是后者之前的推三阻四,讓得他心頭比較惱火。
他蘇晨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兩種人:
一種是見了他就想著直接撲上來的女人,漂不漂亮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種女人一點都不矜持,搞得好像除了他再沒有帥哥一樣,雖然這個是事實吧……
另一種就是出爾反爾的女人,
明明答應(yīng)得好好的,卻還是找各種借口,施加各種阻礙。
就比如若琳這樣的。
至于這兩種人中,哪種女人更可恨,那就視漂亮程度而定了。
總而言之,若琳的外在條件顯然還遠遠沒有達到能夠讓蘇晨直接原諒她的程度,所以一點點“利息”也就不成敬意了……
在那一瞬間,
水曼陀羅炸開的水霧中傳出了一聲清脆的“啪”響,還有若琳壓抑著的卻帶著驚怒的呼聲。
那一刻,她的身體顫栗了……
可是蘇晨的動作更快,他快速的離開了戰(zhàn)圈,臨走前大喝道:
“若琳導(dǎo)師,說話算話哦,放心,假期結(jié)束,我會去找你的,不要太想我……”
等了一會兒,
水霧中傳出了若琳不再壓抑地憤怒聲音:
“蘇晨,你最好直接死在外面,不要讓我在迦南學(xué)院等到你……”
……
“唉,女人吶,總是這樣?!?p> “瞧,又瘋了一個!”
“唉,我這無處安放的魅力,我這該死的盛世美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