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航公司總部。
徐子龍和自己的小助理一起來到了公司,一路上蘇小小對他這個新形象是狂吹彩虹屁,搞得他有點不好意思了。
還別說,挺拔的身姿穿上西裝,再配上個武士頭,雖然是素顏,但整個人確實帥的很引人注目,就連公司前臺的那些小姐姐們都被他吸引住了,目光都移不開。
“行了行了,你能不能矜持一點?”
進了電梯,蘇小小依舊是兩眼冒著星星看著他,徐子龍忍不住吐槽道。
“咳咳,帥哥嘛,誰不喜歡看啊,你還別說,你這一打扮,很有小狼狗的氣質(zhì)?!?p> “這又是什么形容詞?我還進化了是不是?”徐子龍兩眼一翻,說道。
“對啊,你進化了,就好像數(shù)碼寶貝一樣,從小奶狗進化為小狼狗?!碧K小小原地轉(zhuǎn)了一圈道。
?!?p> 電梯門打開,徐子龍和蘇小小一起出了電梯,來到了晚會現(xiàn)場?,F(xiàn)場人山人海,來了好多人,有不少帥哥美女,看來嘉航的底子不錯嘛。
現(xiàn)場已經(jīng)布置好了一排排椅子,徐子龍找了個不顯眼的地方坐了下來,蘇小小則好奇的問道:“你為什么不坐前一點?”
“坐那么前干什么?我一個新人,還是低調(diào)點好。”徐子龍拒絕了她的提議。
“嗨!”
聽到有人朝自己打招呼,徐子龍一回頭便看見了熱芭。她今天也穿著那種女式西裝,腳踩一雙黑色高跟鞋,扎了一個丸子頭。
“你好!”徐子龍朝她點了點頭道。
熱芭打量了徐子龍一眼,說道:“你今天這身裝扮還挺帥的嘛?!?p> “一般一般啦?!毙熳育垟[擺手道。
他對自己有清醒的認知,別人說說也就罷了,他沒那么自戀,長得不丑平平無奇而已。
“我說真的!”熱芭很認真的點了點頭,“你沒化妝吧?素顏都能有這樣的顏值,真的很能打了?!?p> “我不喜歡化妝,大老爺們兒化什么妝?”徐子龍覺得化妝品這東西,始終是有化學作用的,老在臉上涂涂抹抹,很傷害皮膚的。
“你拍戲不化妝嗎?”熱芭被他這話給逗樂了,笑道。
徐子龍想了想,說道:“沒怎么化妝。”
拍《無心法師》的時候就是遮一下瑕而已,拍《太極》的時候也一樣,并沒有把自己打扮得多么精致。
“真羨慕你,皮膚那么好!”熱芭有些羨慕道。
對于徐子龍而言,因為自己皮膚好,跟別人說自己以前做過武行,有的人都不相信,開什么玩笑,看上去細皮嫩肉的,那些干武行的哪一個不是糙漢子。以至于以前混武行的時候,不少同行還調(diào)侃他,混什么武行啊,當個小白臉不香嗎?找個富婆至少能少奮斗十幾年。
對于這種風言風語,徐子龍只能用實力證明(不是跟他們打架?。┳约鹤龅膭幼鞅饶銈兏每?,更行云流水,你們能完成的動作,我也能完成,你們完成不了的動作,我也能完成,你們不敢跳,我敢,你們不敢摔,我敢摔!讓這幫人閉嘴。
雖然坐在后排,但是徐子龍因為外形出挑,還真有不少妹子在看他,就連那些男生也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隨著公司的人都到齊了,晚會也正式開始。
首先是嘉航的老板,是一個女的,上臺發(fā)表長篇大論,然后是各部門領(lǐng)導上臺繼續(xù)長篇大論,然后公司各經(jīng)紀人也上臺接著長篇大論,徐子龍注意到顧迎秋和楊密也上臺講話了,手里拿這個稿子在那里一本正經(jīng)的念。
然后臺下就是響起一遍又一遍熱烈的掌聲。
然后請幾名旗下藝人上臺表演,唱幾首歌什么的,徐子龍不在此列,他就是一個純粹的新人。熱芭倒是上臺唱了一首歌,那聲音還挺動聽的,這可是真唱,不是對嘴型。楊密也上臺唱了一首歌,叫什么《愛的供養(yǎng)》。
徐子龍坐在最后面,注意力不是完全在舞臺上,而是時不時低頭玩一下手機,其他人其實一樣,這年頭人們都離不開手機了。
“哈哈哈哈!”徐子龍看著手機,忍不住笑,還好聲音不大,沒引起其他人注意。
一旁的蘇小小見他在那里發(fā)笑,問道:“你在笑什么?”
“我在刷B站視頻,看到好笑的就笑了?!?p> 他注冊B站賬號都好幾年了,終于升到了五級。然后就沒有再往上升了。而且他看視頻從來不三連,是不折不扣的白嫖黨。
白嫖一時爽,一直白嫖一直爽。
看了一會兒手機后,他便收了起來。舉目望去公司里不少藝人他都不認識,除了熱芭以外。
“感覺有些無聊,這晚會什么時候結(jié)束啊?”蘇小小低聲抱怨道。
“忍著吧,這可是公司晚會耶,好說好歹也得熬到結(jié)束啊?!?p> 晚會從晚上七點開始,一直搞到九點鐘才算圓滿結(jié)束。下面就是合影時間啦。
楊密把自己工作室里的藝人給叫過來,大家一起合一個影,作為BOSS,她當之無愧的站在C位,徐子龍本來想站后面,卻被楊密給叫住了:“你站我旁邊來!”
“我站后面可以啦!”徐子龍搖搖頭道。
“過來吧!”楊密不容置疑道。
顧迎秋在后面示意了他一下,說道:“站過去啊,別那么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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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羞?徐子龍一愣,我害羞個錘子。
不過頂頭上司發(fā)話了,他也只能站在楊密的右手邊,而她另一邊則站著熱芭。
攝影師拿著照相機,指揮大家排好隊。
眾人站成兩排,攝影師確定沒問題后,便按下快門咔嚓咔嚓的照了幾張相。
這還沒完呢,那些攝影師又開始給藝人單獨拍照,徐子龍像根電線桿一樣站在那里,接受著鏡頭的洗禮。
然后那些藝人和員工又各自拿出手機來自拍,或者是和別人合影。本想離場的徐子龍被幾個妹子給逮住了,又拍了幾個合影。
搞完這些后,徐子龍才算是解脫了,趕緊回家睡覺去。
時間飛逝,來到了年二八,離除夕也就差一天的時間。徐子龍也沒有任何通告,于是便和陳遙一起坐飛機前往川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