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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做皇后了

第圩四章

重生之不做皇后了 所言極是 2086 2020-01-01 09:58:09

  說著,還不停的在地上打著滾,硬是把圍在她四周的宮女給推開,留出一片空地。

  旁邊還有幾個與這老婆子是一伙人,哭喊著拉住君九的裙擺,緊緊拽著不放手。

  “公主啊公主,您和太子殿下一定要給我一個清白啊……”老宮女皺著張臉不硬的哭喊著,任由君九怎么拉扯自己的裙擺也不撒手。

  君長煜自然是不想管這事,可奈何要保持住身份,便無奈的說道:“我們還有急事?!?p>  他這話說了完全跟沒說一樣,旁邊打滾的老婆子扯著嗓子喊冤。

  一旁的幾個小宮女見這幾個婆子撒潑,便走到君長煜面前跪下,將事情的原尾都說清楚。

  景遠趁這時候一把將一個女子拉過來,李長時正好混在人群里溜走,進了轎子。

  原來是聚尚宮的妃子帶著幾瓶子家族里帶來的藥酒,打算送去給皇上嘗嘗。

  可誰知道這路上卻不小心被這幾個婆子給撞上了,誤把藥酒給撞撒了,因為怕攤上責(zé)任便一直撒潑打混。

  君長煜長吐口氣,將心里的怒火壓下去,咬咬牙,將后牙槽咬的咯咯作響,一臉怒意的看著地上的幾個婆子。

  撒潑的自知自己有罪,老實的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神色畏懼。

  “殿下息怒,是我這老婆子年老腦子犯渾,打擾了順妃和殿下,我罪該萬死,罪該萬死?!崩掀抛邮敲耖g找來的,用來準(zhǔn)備立秋宴那些稻谷用量的,所以宮里的規(guī)矩不懂,君長煜也不能拿她怎樣。

  君九打個圓場,擺擺手,對這兩伙人說道:“好了好了,既然事情明了就散開吧,藥酒的事你不是說懂得制作手法嘛,教給她便是了。”

  老婆子一聽這話便順著臺階下,附和的點頭。

  “是是是,老奴知道該怎么做了。”說著又給君九磕了幾個響頭,連連道謝不殺之恩。

  旁邊的幾個小宮女也順勢服軟,送走君九和君長煜,叫太監(jiān)將轎子抬起來后便走。

  那邊有景遠在一時半會都發(fā)現(xiàn)不了李長時是假的,所以轎子直接就抬去了立秋宴設(shè)立的大殿里。

  李長時終究放不下范蘅西,畢竟,這一世她選擇來到李家,便是想要將范蘅西拉出來,報答上一世的恩情。

  李長時換了身宮女衣服,將發(fā)髻挽上,順帶在臉上把眉眼都用黛墨胭脂抹了一邊。

  就她現(xiàn)在的樣子而言,不細看是看不出來她便是李長時。

  原本這些抬著軟轎的太監(jiān)宮女,自稱是聚尚宮的人,此時都換了個臉面,自稱是婦曦娘娘的人,來給送酒水。

  范蘅西還在那里,眨著大眼睛盯著自己面前的酒水看,在她旁邊有個小宮女,端端正正的立在一旁守著范蘅西。

  李長時這邊端著一盤酒水,看了眼范蘅西的位置,隨后便低下頭,跟在一群宮女里走去范蘅西那邊。

  李長時前面的宮女紛紛走過去,等到李長時該斟酒的時候,不知自哪伸出一只腳,險些將李長時給絆倒。

  “你這臉是怎么回事?”初元面色不悅,看著李長時眼里帶著些慍怒,“宮里怎能能叫這么丑的宮女來這種場面呢!”

  李長時木訥的停下手,看著初元。

  初元認出她來了,因為在他身邊的那幾人都是安影樓地下城的人。

  李長時前幾日見過一面,這幾日長相都很好看,所以很難讓人認不出來。

  初元話落,他旁邊的一個男子極為附和的站起來,將人給帶下去。

  “我這帶下去,樓主息怒?!蹦凶诱f著,便抬手將李長時給拉走。

  出了這么個事,很多人都將視線看過來,還有些好事的扯著嗓子問怎么了。

  李長時低著頭只好跟著男子離開,暗自嘆口氣。

  是她愚鈍了。

  如果她帶走范蘅西,君長煜那邊肯定會出變故,而廖安止設(shè)計這么久的事會全部崩盤。

  她不能為了自己的執(zhí)念去做事,將所有人棄之不顧。

  男子直接將她帶出大殿,直奔宮門。

  “我不知道主人用你一個不相干的人做什么,但我想要你保證,別做些個你自認為對的事。按照廖公子告訴你的來,今天不能出現(xiàn)任何岔子?!蹦凶诱f完,將李長時交給幾個太監(jiān),轉(zhuǎn)身便離開。

  李長時無神的佇立在那,任由他們將自己帶出宮去。

  那話的意思……就是她李長時沒用了唄。

  李長時苦笑的拍了下腦袋,靠在馬車?yán)锏能涀祥]上眼睛。

  有節(jié)奏的顛簸,李長時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著腳。

  很好,很好。

  重生了,活了兩輩子的人了,還是很沒用。

  李長時心里苦笑。

  就在李長時這么冥想的時候,突然被馬車外的動靜驚醒,剛睜開眼睛,便被一個身影給罩住,瞬間眼前一片漆黑。

  “撤?!?p>  李長時耳邊響起一個低啞深沉的聲音。

  下一秒,便感覺到身子離地,似乎被男子給抱起來。

  被抓了……不知道是誰抓的。

  李長時心里無奈,暗嘆道這一波剛平一波又起。

  ……

  帶走李長時的人上了一輛馬車,迅速離開皇城,直奔廣陵城郊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顛簸的李長時感覺身上的骨頭都要散架后才停下。

  又是腳離地,被人打橫抱起來,放在了一堆稻草上。

  “她就是?”不遠處似乎有人在談?wù)摚铋L時這里剛剛能聽見。

  “沒錯,就是她?!?p>  “這么普通?!”說著,便聽見腳步聲,踩著草走過來,似乎要伸手掀開蒙在李長時臉上的黑布,但卻被人制止了。

  “金主有交代,不能隨便看?!钡统恋穆曇繇懫?,那人便沒去掀開黑布。

  李長時聽見金主二字一激靈。

  莫非君長煜發(fā)現(xiàn)了?派人來抓?

  不過轉(zhuǎn)念想想?yún)s不是,君長煜要是發(fā)現(xiàn)了絕不可能將她帶到這荒郊野嶺。

  那能是誰?

  李長時想不到,畢竟這次牽扯巨大,都是國與國之間的較量了,根本就不知道是哪方的人。

  綁她的人打算就在這里過夜,李長時依舊沒聲音的坐在那,從被綁走到現(xiàn)在,一句話都沒說,連基本的呼喊都沒有。

  當(dāng)然,李長時自己清楚,喊救命和問話,都是白費力氣。

  似乎感覺李長時的反應(yīng)太反常,一個聲音悄咪咪的問道:“這……綁回來不會嚇?biāo)懒税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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