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凡直接湊到阿貍面前,阿貍也是一陣喜悅,然后臉色慢慢的就黑了下來,阿貍手腳都被綁著,結果于凡就是看著她笑,也不幫她,生氣了。
于凡不是真的情商低,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阿貍只能委屈一下了。
那紈绔子弟叫來兩個健壯的仆婦,吩咐她們給阿貍好好清洗一下,他自己則去取他珍藏的秘藥,此藥頗為傷身,藥力也是強大,以他這酒色過度的身子,用了后也能夜御數(shù)女,只是過后會虛弱一段時間,所以也不常用。
于凡跟著兩個仆婦進入了一個澡堂,眼見房門關閉,兩人就要來脫阿貍的衣服,于凡也不在等待,從身后就是兩記手刀,把這兩人擊暈。
阿貍被解放出來,還有些生于凡的氣,于凡好言解釋,又抱著她哄,阿貍也不是普通女子,很快消了氣,又擔心起現(xiàn)在的處境。
于凡把人擊暈后,就可以用幻術施法了,他迷惑了兩人,讓她們暫時處于一種受控制的狀態(tài),又安慰阿貍幾句,就打開房門,大步離開。
一路上于凡都避開那些武者,最后摸進了那豪商之子的房間,這房間內奢侈的建有一個人造溫泉,那人匆匆忙忙洗了一下,正在挑選秘藥。
于凡站在不遠處看的明白,這人收藏的秘藥還不少,尤其以對付女人的虎狼之藥占多數(shù),可見這廝是個惡貫滿盈之輩。
于凡拿走了幾瓶秘藥,先一步返回,他先是讓兩個仆婦去往那紈绔做樂的房間,到地方又各給她們灌了一瓶藥,趁著她們被迷惑,于凡又花大力氣在她們身上施展幻術,弄了半天才好,一切準備就緒,那紈绔子弟也正好過來。
推開房門,就見兩個仆婦,卻沒見阿貍,頓時就要發(fā)怒,于凡也早有準備,兩人一起沖上去,壓制了他,又拿起他帶了的秘藥,一股腦的灌了下去,秘藥作粉末狀,平時也只是服用一點,藥力就大得驚人,現(xiàn)在一口氣吃整瓶,只怕事后難活命。
幻術的作用也到此為止了,兩人都清醒過來,同時藥力也發(fā)作了,三人吃的量都遠超正常,僅有的一點理智,根本支配不了自己,相互間喘著粗氣,不知誰先動的,都向對方撲了過去。
于凡可沒有看活春宮的興趣,他手里拿著塊富商親近的人才有的一塊特制玉石,這是富商兒子的,拿了它就代表是為這位豪商做事的親近人,可以在府上暢通無阻。
于凡出去,解除幻術后,又從大門進來了,他直奔阿貍所在,將她帶了出來,全程無人阻攔,還對于凡相當客氣,這里只是豪商的老宅,不是他的府邸,這里也都是些邊緣的人,對手持重要信物的人當然不敢得罪,更何況帶走阿貍也不是什么大事。
阿貍站在城門外,有些傷感,于凡這一下是把人得罪死了,他們只能離開,于凡到是無所謂,修士居無定所才是常態(tài)。
回到山谷,匆忙的收拾了貴重的東西,于凡帶著阿貍又要重新尋找自己的容身之地。
第二天早上,整個縣城突然被封鎖,人們不明所以,議論紛紛,直到中午時,陸續(xù)有消息傳出來,天下有數(shù)的大商人,其子被人暗害在老宅里,全城封鎖,捉拿賊人。
很快又有小道消息傳來,那人在家里和兩個仆婦荒唐了一天一夜,最終大泄而死,人民群眾對這種事,在任何時候都是有興趣的,一時間謠言漫天飛。
鄒田龍,天下最大的水陸運轉商人之一,這個行道,天生就不干凈,幾乎最大的那些山匪水匪,都和這些商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正是靠著這種角色扮演,這些商人才能大發(fā)橫財,即使是門閥,很多時候也是平等對待他們。
鄒田龍,一張國字臉,兩條濃眉,神情不怒自威,他現(xiàn)在正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兒子的尸體,他不止一個兒子,這個兒子也是他最不喜歡,最不成器的,而且死的的確難堪些,要不是看在他娘的面子上,他根本不想管這個兒子的死活。
“有線索了嗎”,“老爺”,一個中年人在后面回答道,“少爺去游獵,帶回了一個山野女子,但沒過多久,就有人拿著少爺?shù)男盼锇涯桥訋ё吡耍覀兺茰y,少爺應該是被人暗算了”。
“呵”,鄒田龍止不住的冷笑“我就知道這廢物早晚死在女人手里”,中年人沉默,這不是他該說的。
鄒田龍想了一會,“那兩個人都有畫像,通知各地的弟兄都注意一下”,“是”,“還有,這老宅子該換換人了”,中年心里一凜,沒想到鄒田龍這么狠,換人的意思,就是現(xiàn)在這批人不可靠了,干他們這行的,不可靠,往往意味著死亡。
“需要通知夫人嗎”,鄒田龍聽到這個問題也有些煩躁,在屋里來回踱步,“通知吧”,鄒田龍深吸口氣,“全力追捕兩人”,“是,老爺”,注意一下,變成全力追捕,那位夫人給鄒田龍的壓力可想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