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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爹地:神醫(yī)娘親讓您提頭來見

蔚云戟的衣冠禽獸和裘承悅的正義

  在自己家被趕出去,他怕是史無前例了。

  想和她說話,又怕自己說錯什么,收起準(zhǔn)備繼續(xù)敲門的手:“好,我先回去,你早點(diǎn)休息?!?p>  在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他竟生出了一絲不舍。

  聽著他遠(yuǎn)去的腳步聲,悅寧溪這才松了一口氣。

  “保持清醒悅寧溪?!彼莺菽罅艘话炎约旱哪?,“你要保持清醒,不能踩了自己的底線,毀了自己的原則?!?p>  但是心動和感情這種事情,怎么能夠控制呢?只能說今晚,又注定了是一個不眠夜。

  而接種了狂犬疫苗的人,第二天會是什么情況?那肯定是不太妙。

  大早站在宮門口的蔚云戟,一直不斷用手按揉太陽穴,臉上的疲憊好似幾天沒睡覺一樣。

  更可怕的是,肌肉酸疼無力讓他除了揉太陽穴外,雙手一直是垂直無精打采的樣子,和往日的意氣風(fēng)發(fā)判若兩人。

  今早一過來,蔚云戟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被裘承悅看在眼里。

  忍不住打趣他:“昨晚摸耗子了?怎這般無精打采?”

  “沒有?!蔽翟脐卮?,“昨晚打針去了。”

  話音剛落,被裘承悅反手拳頭敲在肩膀上,聽他咬牙切齒:“朝堂門口胡言亂語什么?當(dāng)心被那些文官聽到,在皇上那狀告你一番?!?p>  蔚云戟疼得咧嘴嘶了起來。

  彎腰吃力抬起另一只胳膊捂疼痛的地方,牽扯到了屁股的酸痛。

  大庭廣眾下總不能手放屁股上,也只能放在后腰上。

  他低頭在裘承悅耳邊小聲說:“你輕點(diǎn),疼!”

  看他滿臉疲憊睡不醒模樣,還有撐住腰的手,裘承悅臉色巨變。

  “你這是撐了一晚沒睡吧!”

  “睡了睡了?!敝绷酥鄙碜?,“悅娘子的針打了比以往還好睡,但是感覺睡不醒。”

  他今早都爬不起來練武。

  裘承悅的表情已經(jīng)不能用震驚來形容。

  他那雙狐貍眼被瞪成杏仁眼,眼珠隨時要掉出來般,怪異不可思議的目光,從他眼中迸射。

  “悅娘子給你打針?”不可置信裘承悅低聲問了一遍,“確定?”

  蔚云戟不明所以:“是啊,就是不知怎的,今早起來酸的不行?!?p>  “你……你你……”裘承悅頓時急得抓耳撓腮,“你再怎么找不到那個姑娘,你也不能自甘墮落??!”

  平時冷漠淡然的翩翩公子形象崩塌,一著急裘承悅還把自己舌頭給咬了。

  兩人的動靜稍微大一點(diǎn),聚集在一邊的文官,一個個目光炬炬,恨不得能從他們身上找出點(diǎn)什么說上一說。

  他覺得奇怪,為什么一提到‘打針’這兩個字,薛嬤嬤和裘承悅反應(yīng)那么大?

  剛下早朝,蔚云戟本想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卻被裘承悅拉著:“跟我去個地方?!?p>  蔚云戟莫名其妙被他拉著走,直到到了那地方。

  “阿悅,你來這弟妹不生氣?”

  裘承悅反問:“為何要生氣?她能理解的?!?p>  “你真下定決心了?”蔚云戟感嘆,“不過你自己想好就行?!?p>  蔚云戟可惜,多好一對璧人,還是要敗在孩子上面了嗎?

  裘承悅:“我需要想什么?”

  “想什么你自己不知道?”他問,“弟妹有說什么?”

  裘承悅:“她有什么可說?是給你挑又不是我要的。”

  “噗——”

  茶水從蔚云戟嘴里噴出。

  生氣把茶杯拍打在桌上:“我要什么我要?我何時說過要了?”說著他打算起身離去。

  “我能理解你?!濒贸袗偡词职阉兀暗沁@門面你也得充當(dāng)好,不能落人口舌?!?p>  “不對。”蔚云戟不明白了,“你理解什么?”

  一大早他發(fā)什么神經(jīng)?

  “你帶我來這種地方,你理解什么?”蔚云戟還想說話,被一個嬌滴滴的聲音打斷。

  風(fēng)情萬種的老板娘,扭著妖嬈的身姿手持絨毛扇款款走來。

  “二位將軍久等了,妙人來了?!彼叩絺?cè)邊坐下,“這次的妙人會琴棋書畫的都有,一個個天仙似的,各有各的妙處?!?p>  說著,她喊了聲:“進(jìn)來吧?!?p>  “不用進(jìn)來了?!蔽翟脐宦暳钕?,“全都出去?!?p>  “???”老板娘萬萬沒想到,窘迫的笑了笑,“來了不看姑娘,不通將軍是貪我一口茶?”

  “什么都不貪,跟我兄弟說句話,出去?!?p>  老板娘被他嗆的一愣,笑了笑退了出去。

  等老板娘出去了,蔚云戟才一拍桌子詢問:“一大早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你理解我你理解我什么?”

  上朝前他就怪怪的,沒想到下了朝就拉著他往這邊跑。

  “悅娘子偽裝的再好那也是個男人,這真的女人你得要有一個?!?p>  “誰?”蔚云戟緊鎖眉頭,“你說誰是男人?”

  裘承悅上下打量嚴(yán)肅塌天的蔚云戟:“悅娘子?。 ?p>  “誰說的?”他狠狠一拍桌子,“傳出這種話來,簡直是無稽之談?!?p>  “你自己?!濒贸袗傄凰π渥樱斑€說她給你打針,你才成今天這副模樣,她不是男人,這‘針’如何行得通?”

  蔚云戟茅塞頓開恍然大悟過來,他知道為什么薛嬤嬤和裘承悅會這樣反應(yīng)了。

  ‘打針’在這里是淫語的黑話。

  他一個單身漢,又不接觸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自然沒有已經(jīng)成婚的裘承悅,還有上了年紀(jì)的薛嬤嬤懂。

  “得!”蔚云戟擺手,他舔了舔唇,“其他人或許有可能,但是悅娘子絕對絕對不可能是男人?!?p>  這點(diǎn),他敢以項(xiàng)上人頭保證,悅寧溪絕對是女的。

  裘承悅問:“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看過,我怎么知道?!辈粌H見過還摟過,還是在昨天夜里。

  悅寧溪的內(nèi)襯還是V領(lǐng)貼身小背心,她是瘦不是平。蔚云戟是單身不是瞎,一眼望去還能不知道真假?

  她要真是個男人,在他抱著悅寧溪回去,薛嬤嬤換衣服的時候怎會不知道?

  “蔚云戟?!濒贸袗偤鋈槐┳?,起身抓住他的衣領(lǐng),“與你相處這么多年,沒想到你竟是這等衣冠禽獸?”

  他是不喜歡悅寧溪,他也允許男人納妾,但是決不允許有這般侮辱女子的惡劣行徑。

  尤其是與自己一起并肩作戰(zhàn)經(jīng)歷生死的兄弟。

  “窺視女子,你對得起你自己的道德嗎?”說著裘承悅是真動手,一拳頭就掄了過去。

  蔚云戟沒想到他會真的動手,也沒想躲生生挨了一拳。

  這一拳還挺狠。

  蔚云戟抓住他的手,兩人杠了起來:“裘承悅,你發(fā)什么瘋?”

  “你這般下作品流,就算是過命兄弟,我也絕不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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