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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爹地:神醫(yī)娘親讓您提頭來見

沒時間了

  前面橫臥的是一條大蛇尾巴,而此時悅寧溪正腳踩在那條巨蟒的尾巴末端。

  她這才知道,什么叫冤家路窄。

  悅寧溪想要不打擾巨蟒,小心翼翼退出去時已經(jīng)晚了。

  很成功的引起巨蟒的注意力。

  沒有了牙齒,沒有了性子也不妨礙它的捕獵敏捷。

  這條巨蟒在這里已經(jīng)困了許多年,眼睛早已經(jīng)退化,捕獵靠的從來就不是那雙眼。

  眼睛瞎了,對它來說不過只是一陣疼痛罷了,平時的眼睛也用不上。

  悅寧溪反應過來,掉頭就跑:“快走?!?p>  她牽著蔚云戟往回跑。

  吃了這樣大的虧,巨蟒自然不會想要放過兩人。

  畢竟蛇是一種記仇的生物,只要逮到機會,就一定會對仇家發(fā)動攻擊。

  一路原路往回跑,到宮墻門口,從那邊的另外一條路跑去。

  兩人捏準了蛇的個頭大,專挑巷子跑。

  可這里畢竟是宮殿再小的巷子,也跟馬路那樣寬敞。

  “這!”

  蔚云戟拉著她往宮殿的中央跑。

  要說宮殿的建筑也是八九不離十,大概也清楚位置在哪里,他剛剛也大略的晃過一圈。

  蔚云戟想明白了,他們現(xiàn)在要做的不是往巷子里跑,而是往寬敞的地方跑。

  這條巨蟒帶來的危險性太高,必須要解決。

  實在不行只能兵行險招。

  大殿前的月臺,站滿的都是穿戴整齊的文武百官。

  一個個恭恭敬敬的站立著,就像此刻是在早朝一樣。

  看到這一幕,悅寧溪又忍不住想要嘔吐。

  “連文武百官都有,看來這個嗪楠王是從頭到尾照實照搬?!比硕妓懒?,還妄想自己在地里天下太平呢?

  沒有太多時間給他們,巨蟒已經(jīng)跟隨到身后,撲棱棱的把那些文武百官都撞到在地。

  干尸落地又看到了那絨毛一樣的東西出現(xiàn)。

  悅寧溪疑惑:“寄生蟲?”可是哪有寄生蟲是這樣子的?更細羽毛一樣。

  有碰撞的觸感,巨蟒在干尸堆里開始打滾。它纏了一下這個,咬了一口那個,兩人這才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寧兒?!蔽翟脐o握她手,“我需要你幫忙?!?p>  “你說?!?p>  抽出匕首,他語重心長:“答應我,等下你找到機會就跑!”

  他拿了一張羊皮卷,塞到了悅寧溪的手中:“這是我找到的宮殿圖紙,上面標記的地方就是出口?!?p>  他在對付巨蟒之后失去武器無法抗衡,就在宮殿處轉(zhuǎn)悠,找武器的同時,找到了這份羊皮卷。

  “我跑了那你了?!?p>  “不用管我?!彼麚u頭,緊握著她的手,依依不舍,“我不知道人生有沒有來世。若是有來世,我希望能完成今生未完成的事情?!?p>  聽出他的語氣不對,悅寧溪提高了警惕:“蔚云戟你想干什么?”

  “又想用你犧牲自我來換取我的逃生路?”扯著他的衣領,悅寧溪幾乎咆哮,“我告訴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打消這個念頭!”

  “在這個墓里,要走一起走,要死死一雙!”

  蔚云戟:“……”

  “告訴我,你是怎么想的?”她逼近一步,“你到底想要用什么辦法對付巨蟒?”

  “皮鱗太過于堅硬,想要滅它只能從里往外破壞……”

  “所以你要投到蛇的肚子里面,從里面劃開它的肚皮是嗎?”

  蔚云戟詫異:“你怎么知道?”

  悅寧溪不知道他真是這個想法,這一切都是該死的直覺告訴她的。

  “你是不是瘋了?我們是一條線上的隊友,你為什么不找我商量?”悅寧溪苦笑,“在你眼里我是太弱還是不配?”

  “不是……”還沒有解釋,那條巨蟒已經(jīng)滾出了干尸堆。

  “我雖然是個女人,但我并不是嬌養(yǎng)的金絲雀,更不是不識字一根筋想事的人!你不用事事都自己扛。”

  悅寧溪把玻璃瓶給他:“一定要想個辦法讓它張嘴,然后把這個東西丟進去?!?p>  蔚云戟疑惑,但也沒有多問立即點頭:“好!”

  悅寧溪告訴他使用方法,還有時間的拿捏。

  “記住?!彼ブ翟脐ФHf囑咐,“只要啟動擰開來后,不管有沒有投到巨蟒的嘴里,你一定把它拋開遠離,聽到了嗎?”

  雖然不明所以,但悅寧溪的話他一定謹記:“好。”

  想要讓巨蟒張嘴,她倒是想到一個好辦法,不過就是冒險了一點。

  想要讓巨蟒張嘴既困難又簡單。

  只要足夠的疼痛就能夠讓它張嘴,難辦的是靠近它,再給到巨大的傷害才難。

  悅寧溪的腦海里閃過兩個方案。

  分別有兩樣武器能用上,就是冒險了點。

  她拿出彈弓對著蛇頭連著幾發(fā),故意把巨蟒惹怒,往自己方向奔去。

  蔚云戟嚇的心肉抖動,追上去企圖用自己來吸引巨蟒的注意力。

  往巨蟒頭上投石子是最有效的方法。

  它會感覺辨別東西是來自哪個方向,然后朝著方向追去。

  兩人逐漸摸到了大蛇的規(guī)律,就干脆上演一場你爭我奪,非要引起你注意力才肯罷休的大劇。

  巨蟒被扔的兩邊跑,腦袋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失去了方向,居然有些癡呆了起來。

  悅寧溪趁機拿出電鋸,快速打開準備切那蛇尾。

  誰知蛇雖被弄得呆懵,可是反應恢復能力卻很快。

  悅寧溪還沒的手,之見那蛇預判了她的預判。

  尾巴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把她拍倒在一邊。

  電鋸在她被拍飛的時候,一個念頭收到空間中,不然估計她已經(jīng)腦袋開花躺在地上。

  蔚云戟著急,借著屋檐的攀巖,他輕功了得幾下又站到巨蟒的頭上。

  他伸手去抽那把卡在眼睛里的長劍。

  長劍抽出,血液也傾斜流出,疼的那巨蟒又是一陣晃動。

  在蛇頭上蔚云戟又在傷口處拉長了傷口。

  巨蟒昂天張嘴一頓痛苦無聲嚎叫。

  見狀,蔚云戟旋轉(zhuǎn)手中擰蓋,讓上面的水全部低落下去。

  誰知那就巨蟒昂天過后,居然低頭晃動四處亂撞,看樣子是想把蔚云戟撞擊在建筑物上將他壓扁。

  巨蟒背對悅寧溪,給她留了見縫插針的機會。

  她腳底抹油,打算繞到另一邊,到了它腹部給它來一記。

  誰知這巨蟒比悅寧溪還要靈活。

  在還沒有到達腹部的時候,那蛇尾再一次將她拍倒在一邊。

  身上錯骨斷裂疼痛感難忍,她的喉嚨反上一股腥甜,疼的她六神無主。

  “不過吐兩口血而已?!毕氲轿翟脐@句話,悅寧溪此時想讓他原地上天。

  這樣的痛,他是怎么忍下來的?

  而且蔚云戟旋轉(zhuǎn)了瓶子,沒多少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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