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在母女兩的精心打扮下,換上悅寧溪的衣服,一個活脫脫的‘鬼’就出現(xiàn)在了眼前。
“嗯~”磨搓著下巴,看著得意作品,邪魅一笑,“不錯?!?p> 悅糯糯也很滿意這次的作品,問:“娘準(zhǔn)備好了嗎?”
“嗯!”朝著女兒比了個OK,又是邪魅一笑。
“啾~”沙榫依舊茫然的看著她們。
當(dāng)被打扮成鬼的它,被悅寧溪丟出空間,沙榫被嚇得撲哧著翅膀,趕上換毛的它被抖落不少,鴻毛輕飄飄的落在悅糯糯的鼻子上,陣陣瘙癢引得她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沙榫別鬧?!北ё€子有自己高的沙榫,小手放到嘴邊,“噓~聽不到外面的動靜了?!北槐ё〉纳抽具@才安靜下來,剛剛還在它前面的人,忽然一下不見了把它嚇的慌神了。
在沙榫安靜下來的不久,就聽到外面?zhèn)鱽眍~聲音:“在那邊,快點抓住她?!?p> 很快聲音都朝著一個地方跑去,趁著機(jī)會悅寧溪跑出空間,一路朝著禁地外面跑。
大部分火力被吸引過去了,還有小部分的火力留在陣營里,看到悅寧溪還沒來得及通報,就被放出空間的悅糯糯個干趴下。
奔逃途中,悅寧溪聽到身后傳來的慘叫聲:“鬼啊——”
那聲音劃破天際,這一出鬧得不僅是官差的心慌慌,連那些扣押的健壯漢子也嚇得四處逃竄,還有人趁亂往外逃。
被嚇的衙役什么都顧不上的逃命了,更不用說去追趕那些壯漢回去,霎時間哭的哭,喊的喊,逃的逃礦地亂成了一團(tuán)。
輕松逃出禁地的母女互相擊掌,事后悅寧溪才氣喘吁吁問:“那個假人可是皇上御賜的,到時候皇上追究下來可怎么辦?”
聽了她的話,悅糯糯一臉不可置信,表情擺出了一幅,我又不是三歲小孩,騙得著嗎?
“那不是先前引狼入室時,用的假人嘛,怎么會是皇上御賜?!?p> “是那個沒錯啊?!睈倢幭执艘豢跉?,繼續(xù)到,“但是我給賣了,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就去了皇上那了,然后又被賞賜給了你蔚叔叔?!?p> 本以為她會慌張,誰知悅糯糯聽了很不以為然,小手一揮心大的很:“那不是有將軍叔叔在嘛,娘你怕什么?再說了,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呀?!闭f就是自己張腿跑了唄。
悅寧溪給娃娃植入機(jī)械指令,只要設(shè)定的程序都會按照她的要求走。
這一點不得不佩服空間的強(qiáng)大,無所不能啊,什么高科技都能實現(xiàn)的樣子。
只是可惜了,幫她澆水種菜收菜的幫手沒了,再去弄一個也劃不來,以后還得自己辛苦勤奮點。
駕著馬車往回走,迎面來的火把和急劇前進(jìn)的速度,悅寧溪連咂嘴:“幫手那么快就來了,消息可真靈通?!比藥к嚨娜歼M(jìn)入空間,等人馬過去好一陣才出來往回趕。
客房里的人急的像熱鍋的螞蟻,豐時禮的臉色黑的能滴出水來。
陸鶴也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他明明答應(yīng)了主子,一路要護(hù)好母女倆的,結(jié)果被睡蟲鉆了腦子睡過去了,就連悅寧溪給他披衣服也沒醒,實在是大失所職,這下他要怎么回去和主子交代?
夏嬤嬤這邊,已經(jīng)跪地求菩薩保佑母女倆平安。
“我再出去找找?!标扂Q剛要出去,就被豐時禮呵住,“一點消息都沒有去哪找?”他現(xiàn)在的火氣不知找誰發(fā),本就病去如抽絲孱弱的身子,火氣沖的他頭昏眼花險些坐不住。
“屬下已派人去找了,公子不必憂心?!眲偮湓捑吐牭截S時禮拍桌怒吼,“好端端的人不見了幾個時辰,怎能不憂心?那么久一個人都找不到,你們到底干什么吃的?”
被吼的人立即了楞在了原地,甚至有些不可思議看向豐時禮,這么許多年來,從未見過溫文爾雅的大公子居然如此大動干戈,能令他如此擔(dān)憂暴躁如雷的,究竟是何許人也?
還在猜想,緊閉的房門忽然被推開,一大一小的身影如風(fēng)般灌進(jìn)來:“大公子我跟你說,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驚天的大事?!边呎f著邊坐下,給悅糯糯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兩人端著茶杯昂頭咕咚咕咚把水一飲而盡,動作一致如同復(fù)制。
把杯子放在桌上,杯子和桌面發(fā)出碰撞的聲音蕩在房間每個角落,緊接著是母女兩喝完水后起死回生的吐氣聲,輕松快活絲毫沒有注意到房內(nèi)緊張的氣氛,而且還多了一個人。
“還記的來的時候,被重兵把守……”剛開頭的話還在說,眼睛看向豐時禮時,這才發(fā)現(xiàn)多了一個陌生的面孔。
那人駿黑的左臉一條刀疤陰森可怖,在她看過去的時候,充滿戾氣的雙眼也正打量著她。
在悅寧溪還沒問出那人是誰,就各種擔(dān)憂的聲音傳入耳中。
“哎喲,我的好姑娘哦,你這是去哪里了?可把我嚇的三魂丟了兩,七魂空了竅哦?!?p> “悅娘子,你是去哪里了?夏嬤嬤說醒來就見不到你和糯糯,嚇得所有人魂不附體的,你若是出了事情,我怎么和主子交代???”
悅寧溪開口:“我……”
“怎么出去也不知會一聲,可曾想所有人都在為你們擔(dān)驚受怕嗎?”
“???”你一言我一語的,吵的悅寧溪頭都痛了,大喊,“停停停,都消停聽我說?!?p> 經(jīng)過這一吼,七嘴八舌這才停了下來,她指著站在一旁看,默默看著這一切的人問:“他是誰?”
“燕昭,我的貼身隨從!路上遇強(qiáng)盜的時候,我與一同的隨從沖散了。不久前他根據(jù)蹤跡找過來的?!?p> “哦~”恍然大悟點頭。
就說嘛,豐時禮這樣的身份,怎么會不帶隨從只身前往這種地方,開始悅寧溪還納悶?zāi)?,原來是被盜匪給沖散了。
確定了陌生面孔的身份,這才把探來的事情妮妮到來。
豐時禮不可置信:“沒想到這種地方居然有金礦!地方官府不僅沒上報,不顧百姓的死活,私抓壯丁企圖隱瞞私自開采,甚至將挖出的泥石堵住了水源,實在是可惡至極?!?p> “嗯?!边@點悅寧溪贊同,“你說你來的路上遇到強(qiáng)盜劫匪,依我看這個不像是偶然!強(qiáng)盜劫匪要錢就好啦,干嘛還要追殺你非要你的命呢?一旦你著手調(diào)查了這件事,發(fā)現(xiàn)金礦并不難,又恰逢這一塊匪類四起。你死之事就算傳到朝廷去,也和這里的地方官員沒有關(guān)系,用劫匪做擋箭牌,他們可高枕無憂?!?p> “砰~”豐時禮氣的臉色鐵青,錘在桌上的手也不感疼痛,“勾結(jié)搶匪謀財害命,是誰給這些人的膽子,居然如此藐視枉法?!?p> “大公子也不要著急,這也只是猜測,還不能妄下定論呢,真相也只有調(diào)查過后才知道?!?p> 不過話說回來,豐時禮有些好奇看向悅寧溪:“你一個女子家家的,怎么懂這么多這些?”
悅寧溪沒有回答,只是拿那雙清明眉目看著豐時禮,歪嘴冷血:“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