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任務已發(fā)布,請宿主戰(zhàn)勝木戰(zhàn),任務獎勵:晉級到二星斗者所需的斗氣,失敗則斗氣掉至三段。”
此刻別看困意十足,看上去睡眼惺忪,可實際上,他一直強撐著。
蕭淼一直聽著他們的對話,對于這個木戰(zhàn),他腦子轉轉,立馬想起來這么個人。
原著中是會對蕭炎大打出手,沒想到現在變成了自己。
提升到二星斗者?
你說這個,那我就不困了!
蕭淼勉強脫離她的攙扶,剛剛這段路程,他也回復了一些斗氣,雖不及全勝狀態(tài)下的五分之一,卻也足夠他催動陰陽雙炎。
“蕭淼,你別跟他打,他可不是個善茬?!奔{蘭嫣然趕忙就要將他拉到身后。
隨后又發(fā)覺自己這么說有輕視的意思,又補充道:“你現在還沒恢復好,跟他打不占優(yōu),這次就讓我來吧?!?p> 蕭淼道:“你放心,對待一個菜鳥,哪怕我狀態(tài)再差,還是可以的?!?p> 既然對方打自己未婚妻的主意,他也不可能給對方好臉色。
他現在已經完全代入,已經接受她是自己未婚妻的事實,既然有人要跟自己搶,那就用拳頭狠狠回應。
她身后的納蘭嫣然臉上大急,有些生氣的跺跺腳,不明白他為什么愚蠢到刻意激怒他。
哼,就知道逞強,我看到時候你要被打成什么樣!
心中暗想,不過片刻后,她還是對著身后距離自己最近的一位族人囑咐了幾句,隨后對方便急匆匆的離開。
這一切都沒人注意,大眾的注意力都在蕭淼三人身上。
“小子,你有膽色!”木戰(zhàn)氣笑了,“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喊我菜鳥,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別以為你現在身體抱恙我就會對你手下留情?!?p> “要是現在離開嫣然,并且保證這輩子不來往,然后給我磕頭,磕到我滿意,本大爺可以大發(fā)慈悲饒你一命。”木戰(zhàn)昂著腦袋,用鼻孔看人。
他這副嘴臉十分欠揍,特別是他還做出一副心懷慈悲的樣子。
不僅是蕭淼,就連其他人都看不下去了。
“怎么辦,我好像揍他,木戰(zhàn)這廝太欠了?!?p> “就你?”他旁邊的人瞄了他一眼,無情嘲諷道:“人家木戰(zhàn)恐怕一只手都能摁著你打,人家那可是真刀真槍磨煉出來的?!?p> “看看人家的肌肉,再看看你。”
被他說的惱羞成怒,那人沒好氣道:“怎么,我就說說不行嗎?我又不是豬,腦子被驢踢了,怎么可能真的去?”
“要打快打,別磨蹭?!笔掜挡荒蜔┑?。
“小子,你給我死!”木戰(zhàn)徹底被他氣到了。
眼中殺意凜然,他已經動了殺心,他要給這個家伙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一輩子銘記那種。
綠色斗氣在他身上如蒸氣般,不斷從體表毛孔透出,向上蒸發(fā)。
他原本就足夠夸張的肌肉,在這一刻變得更加夸張,毫不夸張,甚至隱約達到能一拳打死一頭牛的地步。
他散發(fā)著狂暴的氣息,衣裳也早已被夸張的肌肉輪廓給撐爆,露出結實的肌肉。
雙腳微微彎曲,他的身體往下壓,降低重心,就如一個即將出擊的狩獵者。
他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握緊成拳,綠色斗氣包裹,看上去足足大了一圈。
腳掌一蹬地面,他的身體頓時如離弦之箭,以肉眼難見之速,向他疾射而去。
而他剛剛腳踏之處,能發(fā)現已經多了些稀疏裂紋。
那些納蘭家人也大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這三角戀,他們可太喜歡看這種情感糾紛了。
反正不是對自家小姐出手,他們才不想出手幫忙。
納蘭嫣然見他氣勢洶洶,心中的不安更甚。就在他準備一腳來到他前面,為他擋下這一擊時,她驟然停住了。
蕭淼依舊只是用出他那奇異的異火,黑白兩色之火焰在手上燒騰,和之前一樣,看來并沒有因他此刻狀態(tài)不佳而有絲毫弱小。
代表著殺戮的黑色陰炎從中脫離,如游魚一般靈巧。
周圍的人在看見這團燃燒的獵獵作響的奇異雙色火焰,他們只覺得心中一顫。
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這火焰為什么讓自己也感覺到死亡的氣息?
在他的意念控制下,向對方射去。半空中,又分裂成多個,以刁鉆的地方向他共同而去。
此刻本就火在心頭,木戰(zhàn)根本就沒有理會他的這些看上去有些不同的火焰,他本就擅長近戰(zhàn),自身體質和對水火免疫力自然不會差。
他自信,以自己刀槍難入的身體,能輕松將他的火焰擋住。
可惜,他遺漏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他擁有異火的可能性。
在距離他不到三步距離,拳頭幾乎是已經距離伸展到他鼻子一寸的距離,他卻是驟然停住了。
在眾人不明所以,他的臉色瞬間從之前的霸氣側漏變?yōu)楝F在的痛苦難耐。
“?。 鄙砩系拇掏?,那種幾乎快要痛爆心臟的感覺,體內的血管都要爆炸,他的身體青筋暴起,木戰(zhàn)倒地不起,在地上一個勁的打滾。
由于木屬性本就對生命力有很大的敏感,因此他驚恐的發(fā)現,自己體內原本充裕的生命力竟以肉眼難辨的速度在蒸發(fā)。
他的面龐在不著痕跡的生長出皺紋,這不明顯的異變其他人并沒有發(fā)現,就連距離戰(zhàn)場最近的納蘭嫣然也未曾發(fā)覺。
“你給我下了什么妖法,快住手啊!”感受到體內的生命力在一點點的流逝,哪怕只是一點點,他也驚慌的不行。
與此同時,死亡的恐懼完全將剛剛憤怒的火焰掩蓋下去。
對于愛情和生命,他還是選擇后者。
他一邊撕扯著自己身體,他驚駭的發(fā)現,剛剛的痛楚減弱了些許。
就在他松了口氣,以為他停手時,卻是突然發(fā)現,體內似乎爬進了什么東西,癢的感覺瞬間出現。
癢是全身的,他雙手根本撓不過來,不過他依舊本能的撓,用力的撓、抓,將皮膚抓破,流出血也不停手。
周圍的人完全不明所以,他們只看見他的奇異火焰碰到他,然后后者就如中了邪一樣,變成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