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好舒服,木頭再使點(diǎn)勁……”
蘇木將師娘美足從腳盆捧起,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繼續(xù)輕輕按揉。
過了良久,師娘挺直的腰深疲軟的倒了回去,雙頰泛起兩團(tuán)紅暈。
“好了,可以行針了?!?p> 呼!
蘇木長吐一口氣,趕緊用白布幫師娘將腳上的水跡擦拭干,每次幫師娘療傷前的準(zhǔn)備工作都是一場折磨。
他自然不是單純的幫師娘洗腳、按摩,而是行針前的用手法先幫師娘順暢脈絡(luò)。
兩指輕捻起銀針,快若流星刺入師娘的身上,不一會一連九根銀針衣襟扎在了師娘身上,指尖輕彈,針尾顫抖不已。
九針銀針的顫抖相互之間像是引起了共振,嗡嗡作響……
呼!
師娘紅唇開啟,吐出一口冰霜一樣的霧氣,身上的九根銀針從身上脫落。
“舒服!”
“師娘,你的傷好了?”
“算是好了九成?!?p> 師娘再次將玉足放入藥盆里面。
“你再幫我好好揉下?!?p> 在蘇木的揉捏之下,師娘紅唇泄出陣陣輕哼,芊芊細(xì)腰托起,衣襟微敞,露出婀娜多姿的曲線。
這倒是苦了蘇木,根本不敢直視師娘,頭都快要低到褲襠里去了。
“好了,說正事兒……”
終于,師娘停止了折磨蘇木,“師娘想讓你下山去娶老婆?!?p> “???師娘,我對象都還沒有,去哪里娶老婆?”
蘇木驚了。
“我沒和你說過?”
“說過什么?”
師娘臉上一紅,不自然說道:
“早些年我和你師傅在羊城救了一人,他死活要把孫女許配給你做老婆,我和你師傅推脫不過就答應(yīng)了?!?p> 蘇木一下子急眼了。
“啊,這可是徒兒的終身大事,師娘您怎么能忘記和我說了!”
“忘了就是忘了,你還敢和我急眼?”
師娘面前,蘇木慫得一逼,泄氣的坐回了小板凳上。
“師娘,我能不娶嗎?”
“不能!”
師娘起身回屋,丟出一個破舊的皮箱,一張車票。
“現(xiàn)在你就下山。”
“師娘……”
砰!
不容蘇木多說,門扉緊閉。
???
就這樣被趕下山了?
蘇木怔怔站在大門外,過了良久,終于回過神。
“師娘,我走了……”
“我真的走了,您可不要太想我!”
說完,蘇木拎起皮箱,一步三回頭走在小徑上,卻始終等不到師娘開門挽留。
殊不知,門后師娘美眸微紅。
“雛鷹展翅,終是要一飛沖天……我的小木頭終于長大了?!?p> ……
一天后,羊城。
蘇木拎著破舊的皮箱,抬頭看著眼前莊園別墅氣派的大門。
“師娘沒寫錯地址吧?”
“我未婚妻住這么高檔的地方?”
又反復(fù)對比手里師娘給的地址和別墅上的門牌。
沒錯??!
“喂……那個撿破爛的!”
一個保安從別墅里面出來,對著蘇木呵斥道:
“這不是你能來的地方,趕緊滾蛋,別擋道!”
撿破爛的?
蘇木撓頭一臉困惑問道:
“大哥,你是說我?”
“這里除了你還有誰,難不成我和鬼說話?!?p> “我不是撿破爛的,我是來娶老婆的,快把林月如叫出來。”
“混蛋,居然敢占我們大小姐的便宜!”
保安勃然大怒,對著門里大聲喊道:“隊長,有人鬧事!”
唰、唰……
三個保安從別墅里面跑出來,為首的保安隊長大聲喊道:
“哪個不長眼的,居然敢來林家鬧事!”
“隊長,就是這小子!”
“一起上,把這小子扔出去?!?p> “是!”
四個保安齊齊圍過來推搡蘇木。
蘇木直接用了個千斤墜的功夫,任憑眾人如何推搡是紋絲不動。
“滾開!”
“全都是飯桶,我來!”
保安隊長直接上去,雙手抱著蘇木大腿,使盡了吃奶力、一張臉憋得通紅,還是抱不動蘇木分毫。
奇了怪了。
這小子看著最多不過一百五十斤,自己老婆二百斤的肥胖身軀都能一手拎起來。
怎么抱不動這小子?
“外面怎么亂哄哄的!”
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從別墅里面?zhèn)鞒?,接著一條潔白無瑕的大長腿先探了出來。
蘇木眼前一亮,一個穿著熱褲的長腿美少女走了出來,精致的五官就像是瓷娃娃一樣。
尤其是一雙白玉般的大長腿,看得蘇木心曠神怡,差點(diǎn)一口真氣泄出,破了功。
心中更是驚呼:是她!就是她!
“賈隊長,怎么回事?”
“月如小姐,這小子來鬧事,你先回去,我很快就把他趕走!”
“我不是來鬧事的?!?p> 蘇木一腳踢開抱著自己的賈隊長,快步過去,一把牽起林月如的玉手,深情款款說道:
“老婆,我們回村生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