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有古怪
這幅字畫閻從寬當時一眼便看出來是假的。
之所以一直留著。
就是想著日后給學生們上課的時候拿出來用的。
可以憑借它檢驗一下學生們的眼里。
只要是稍微用點心聽他講課的學生。
都能夠看出這幅畫是假的。
既然蘇晨能夠輕而易舉的說出瓷器的真假。
那么怎么會看不出這幅字畫是贗品?
閻從寬望著蘇晨,眉頭已經(jīng)深深的皺了起來。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蘇晨天才還是蠢材了。
“這幅畫...”
而蘇晨聽到閻從寬的話后。
視線也是再一次放在了那副畫上。
隨后他緩緩走到了講臺前,把那幅畫給拿了起來。
雖然閻從寬不知道蘇晨要干什么。
但是也沒有阻止他的意思。
如果蘇晨朝著那個瓷器胡來的話。
那閻從寬說不定還會阻止一下他。
可是一幅贗品的畫罷了。
蘇晨愛怎么弄怎么弄。
就算是燒了閻從寬都不心疼。
“嗯?等等!”
“真要燒?。俊?p> 下一秒。
當閻從寬看清楚了蘇晨手上的動作之后。
他頓時忍不住愣住了。
只見蘇晨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打火機。
直接朝著那副話的底部點燃而去。
其他同學看到這一幕也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甚至靠著墻邊的同學已經(jīng)轉頭看向了滅火器的方向。
畫燒了不要緊,這要是一不小心把教室給燒了。
那他們東海大學明天可就要鬧笑話了。
“學會上課點燃字畫,卻把教室給燒了。”
這特么的不純純的頭版頭條?。?p> 而且教室的門口就那么小。
這要是真著火了,跑都來不及??!
對于其他同學的奇葩思路。
此時蘇晨自然不知。
只見在打火機觸碰到那副字畫的最底部之時。
易燃的字畫頓時爆燃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無數(shù)女生都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可是下一秒。
無數(shù)人看著燃燒的那副字畫,便不由愣住了。
這,這是????
只見熊熊的火焰之中。
一幅新的字畫猛然露了出來!
并且上面的場景讓每一個看去的人。
都忍不住精神一震!
烈火中,一位鐵血悍將手持長槍。
撼對明月!
這番畫面,簡直讓每一個人都忍不住熱血沸騰了起來。
誰能想象到一幅畫。
竟然就讓人呢產生出如此復雜的情緒???
并且連想都不用想。
這幅畫絕對是價值連城??!
另一邊。
閻從寬也愣住了,他看著那副燃燒起來的畫。
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激動的無以復加!
他比別人更知道這幅畫的價值。
國寶!這絕對是國寶級別的存在啊!
而下一秒。
閻從寬也猛然反應了過來。
這幅畫如果要是被燒了。
那絕對是天大的損失。
所以他急忙拿起旁邊的水杯,便要朝著畫上潑過去。
而蘇晨看到他這動作。
剎那間便頭皮發(fā)麻了起來。
這幅畫可以燒,但是絕對不可以用水澆。
如果被水一澆的話。
那這幅畫就算是真的毀了!
急忙側身一躲。
蘇晨用后背把那些水給接了下來。
而那幅畫則被他緊緊的抱在了胸前。
“你干什么?。??”
看到這一幕。
閻從寬頓時焦急的喊了起來。
他現(xiàn)在腦子里空蕩蕩的。
只想要把那幅畫給救下來。
而蘇晨聽到閻從寬的焦急聲后。
頓時苦笑著轉過了身。
“閻老師,這幅畫是特質而成的?!?p> “不怕火燒,但是卻絕對不能夠用水澆?!?p> 一邊說著,蘇晨一邊把胸前的話拿了出來。
只見此時火焰已經(jīng)熄滅。
而一幅栩栩如生的畫面頓時出現(xiàn)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看著畫上的內容。
在場的無數(shù)學生包括閻從寬都再一次動容了。
這幅畫上說起來其實很簡單。
只有一個鐵血悍將,手持長槍對明月。
剩下的便是四方一眼望不穿的漆黑深夜。
甚至連天上的明月,都已經(jīng)被烏云遮蓋住了大半。
可以說整個天地間。
此刻好像都是昏昏沉沉的。
只有鐵血悍將一人,在應對著這所有的昏沉!
“哇!這位將軍是誰?。??感覺好厲害的樣子!”
“嘶嘶,這不會是戰(zhàn)神霍去病吧?”
“切,霍去病算什么,我感覺這是項羽!”
“項羽雖然勇猛,但是我感覺此時更像是呂布!”
“......”
看著蘇晨手中的畫。
教室內頓時響起了陣陣嘰嘰喳喳的議論聲。
而蘇晨聽著眾人的議論聲。
則忍不住微微搖了搖頭。
“你們說的都不對。”
蘇晨的聲音在教室之內緩緩響了起來。
就連一旁一直直勾勾盯著畫面的閻從寬都忍不住望了過去。
先前閻從寬也在思考此人是誰。
可是他想破了腦袋都沒想出歷史上有哪個名將,能有這番氣概。
“你們看,其實他并不是多么的高大?!?p> “他真正高大的,是他身上的那股決絕的氣勢?!?p> 蘇晨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指到了畫上面。
而經(jīng)過蘇晨這么一提醒。
眾多同學也是頃刻間恍然大悟!
先前他們之所以會猜測這是呂布。
這是項羽。
都是因為他們感覺到了那個勇猛的霸氣。
但是此刻一看之下。
大家覺得果然如蘇晨所言。
這位將軍的體型的確不算高大。
相反。
還有些單?。?p> “可是為什么他會給我們這么強烈的感覺??!”
此時班花秦若雨忍不住開口問道。
她好聽的聲音似乎都對同學們失去了吸引力。
此刻所有人都直勾勾的望著蘇晨。
企圖從他那里得到答案。
可以說大家的求知欲望,沒有任何時候比這一顆還要強烈,強烈的都要瘋魔了。
哪怕是閻從寬也不例外。
“這...就要從這畫的作者說起了?!?p> 蘇晨緩緩頓了頓。
隨即開口說道。
此時他腦海中還閃爍著一個中年人,滿臉決絕的作畫場景。
如果不是那場景如此逼真。
蘇晨怕是都會懷疑是他感覺錯了。
為什么作者會是他?
怎么會是他?
作者不應該是他??!
不過這也是蘇晨剛一開始的想法。
此刻蘇晨卻全然想通了。
沒錯,作者就應該是他。
這幅畫也只有他能夠畫的出來??!
“作者?你知道這幅畫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