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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假回家鑒寶,沒有我商會要輸!

第二百零二章 品相

  “你看我們公司的產(chǎn)品,在國內(nèi)市場上,可以說絕對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在國際市場也很有名氣。

  “說真的,具體值多少錢我還真難講,但我覺得不可能有多少錢呢?”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我跟你們說,不可以不可以就不可以不可以了,那就是非常高大上,我老大從外地帶來了,這個煙斗!

  王大爺點了那只鼠李:“是8000元買的!”

  “這個……”望著海柳,王大爺詞已窮盡,因這個不是自己長女買來的,是自己從小手里玩的,故較不知其數(shù),只是逞能的說。

  “我說這是我的。”海柳笑著道,

  “這是你自己買的?!?p>  “那我就買了吧!”王大爺笑著對海柳說。

  “這個才2萬塊錢就買了。

  就是這個禿嚕嘴2萬讓蘇晨山里紅。

  他一驚,開始懷疑自己的評價。

  2萬,蘇晨至少也認為這個海柳煙斗的品相、材質(zhì)是如此臻美的,該是3、4萬呀。

  但2萬,未免太容易買了吧。

  莫非他的識別有誤。

  蘇晨想起來了,他曾撿到一只漏了玉的貔貅,那寶光還那么稀,那物末2萬3,要不這物真不過值2萬多嗎?

  剛剛周海波還沒有開口,但看蘇晨欣賞的那兩個煙斗有一定的價值,眼睛放了電,身體不知不覺已經(jīng)緩緩地靠過來了。

  前面那本破書周海波并沒有在意,但當下那兩個煙斗漂亮得讓人乍一看便埋頭苦干,周海波眼睛也不拙劣,這回已打定主意,要搶那兩寶。

  “我說老王叔你這個煙斗是要下手了嗎?”

  周海波話鋒一轉(zhuǎn)已湊到了王大爺?shù)拿媲埃绊泻裟莾蓚€煙斗自己有收起來的意思。

  王大爺也不省油的燈了,有下手之心,但待價而沽之理自己比較明白。

  微笑著打開天窗,說亮話?!笆呛2▎??”

  “是的!你想不想跟他談生意呢?”

  “你有什么好說的?”

  “當然有!”

  “為什么?”

  “我也想做?!啊笆遣皇呛2?,是準備下手,還是不下手,還是得看看你出了幾個錢?

  “嘻嘻!我的煙斗方至少說出3萬元起的價錢,您得把我的兩個煙斗都拿去,這是數(shù)字!”

  王大爺居然豎著5個指頭,自己的純心就是殺豬的。

  但它也是想通的。

  王大爺年輕時,父親是地主,剝削農(nóng)民習以為常,耳濡目染的王大爺怎么能放過一切剝削。

  不過周海波并不是軟柿子,顯然有些不屑,擠了擠眼睛才反應(yīng)過來。

  “這是我女兒買的,她說這煙好貴??!”

  “不對,那是她兒子買的?!?p>  “你說對嗎?”周海波很生氣地反駁道。

  “王叔叔,您的女兒花了個八千、個二萬買給您,此話我倒是聽過,我不是聾子。

  您轉(zhuǎn)瞬間就起了5萬元的價錢,也是很不正宗嗎?這樣下去,兩個煙斗,我就送給您3萬元,您就掙2000元,這筆買賣想做嗎?”

  周海波自以為大大方方的,老爺子卻一點也不買帳。

  有些趨之如騖,歪嘴猴腮:“要不要?要不要?我講5萬,你們3萬我就不能下手!”

  ““那你們這5萬還有點貴呢,王大叔啊,真心出手就給一個真的價,我還在做生意呢,當然不會冤枉你們,條件就是你們也別拿我做豬來打死我。

  王大爺梗到了極點,明顯無動于衷,周海波舔了舔臉皮接著說。

  “我看你是有病吧?”周海波說,

  “我的煙斗爛了好幾天了,一直沒換過。”

  “你沒看過嗎?”王阿姨問。

  ““王大叔,我要和您分析,您這個煙斗別說5萬,就算3萬吧,我們周家屯里估計沒有人買過您的煙斗,您不下手就交給我吧,就是放家里生蟲子,這個欣賞我就聽不懂,但是木頭易生蟲子、易腐我知道,到時候您這個煙斗就會爛掉、壞掉,1毛錢您也拿不出手,所以還是建議您馬上下手吧!

  周海波的察言觀色你不說也是真的,他的話說得頭都大,哄得王大爺實在不行。

  一時間王大爺愁眉不展,要下高價了。

  但他仍然任性地首先責問周海波。

  “我是誰啊!我的老婆!”周海濤很生氣地對她嚷道,

  “你還敢問我最低出多少萬?”

  “那就得聽我的?!?p>  “那你們3萬都成不了,你們就從你們最高出的地方說起,況且你們說我們周家屯的人家出不了5萬,還有些武斷,很難說,周家屯里除了你們就再也找不到富人了。

  周海波發(fā)現(xiàn)王大爺示弱后揣著理解當頭一棒。

  “您不知道吧?我們這兒有出一萬三千萬呢!”周海濤把煙盒里的煙拿出來給王老伯看。

  “這錢是多少?”王大伯問。

  “一萬八?!巴醮笫?,出了5萬就有了,不只一個人。

  但肯出5萬去買您這個煙斗估計真的沒了,也就是說5萬就出3萬吧。

  可自從王大叔您一開口讓我加了點錢,我就意意多了1000元,3萬。

  王大爺被扣的頭破血流還不夠,3萬一雖然不滿,但是2個煙斗換3萬多元,看來王大爺對此事沒有反感。

  看到王大爺與周海波僵持在一起,或許,這周海波多了幾千元就可以成功地搶到兩個煙斗了。

  旁敲側(cè)擊,蘇晨總算開口。

  “王大爺和周叔,你倆說的話本不應(yīng)該被我打斷,但那兩個煙斗,我還是沒有最終確定價格,剛剛我還是琢磨著,篩選著,如今我倒能說清其值?!?p>  “要不要,我欣賞完了,你再繼續(xù)談吧!”

  “嗯?!蓖醮鬆敳]有拒絕,而是在為難。

  “可以的?!敝芎2ǖ故呛滢o,看到王大爺豎起耳朵來提醒蘇晨注意。

  “我知道你是個有良心的人,可你得給點面子?!碧K晨說,

  “咱們這煙也不便宜吧?”

  “那還用想嗎?“

  “我說大侄,您要看好再看,那兩個煙斗人家里2萬8買的回來,您別滿口跑火車、講些靠不住的價。

  周海波就是把方向盤交給蘇晨的,可蘇晨并不買賬。

  他帶著專業(yè)的操守抬起頭鄭重地說。

  “我是農(nóng)民出身,我不喜歡抽煙。”

  “我喜歡煙斗!”

  “那你能不能給我們說說煙和煙斗都有什么不同?”

  “當然可以呀!“二位老人,依我看,這個鼠李煙斗的價值好像不足8000元,即三五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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