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神主”(快看!我出息了?。?/h1>
微弱的光亮映出了長桌旁一個個身穿斗篷的身影。
少女的鮮血染紅了一大片地面,微弱的喘息讓人感覺她隨時會逝去。
她艱難的探手,一寸一寸的挪動,想去抓距離她最近的那位斗篷人的衣角。
但她夠不到。
斗篷人也沒有去看她。
事實(shí)上,所有人都面朝著長桌盡頭的方向,微微低頭,靜默著,等待著什么。
而長桌盡頭,安靜的躺著一個白凈的嬰孩。
不哭不鬧,宛若雕塑。
“吧嗒,吧嗒,吧嗒”
頭頂古樸的鐘表發(fā)出機(jī)械的聲響。
在秒針劃過數(shù)字12的那個時刻,長桌盡頭,那嬰孩的頭頂,突然涌動起了黑霧。
“呼——呼——”
徒然加重的呼吸聲從長桌四周響起。
藏在斗篷下的人們紛紛忍不住朝著長桌盡頭望去,一雙雙眼睛里閃爍著抑制不住的貪婪的光芒。
涌動的黑霧漸漸宛如實(shí)質(zhì),在空中扭曲,不可形狀。
終于,晦澀的低語聲在眾人耳邊響起,黑霧下降,將那嬰孩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哇——哇——”
隱約的哭聲短暫的出現(xiàn),又迅速的消失。
黑霧順著七竅緩緩鉆入嬰孩的身體,當(dāng)黑霧消失殆盡的那一刻,那嬰孩端坐在長桌盡頭,猛地睜開了眼。
那是一雙沒有黑色瞳孔的眼白。
“恭迎神主降臨!”
長桌旁的人們齊刷刷的起身,恭敬的彎著腰,眼里的光芒更盛,卻根本不敢看向那嬰孩的方向。
晦澀的低語聲再次在眾人耳邊響起。
那嬰孩緩緩的,將頭轉(zhuǎn)向了少女的方向,空洞的雙目看向了立在少女身邊的斗篷人,張口。
“失敗了。”
明明是孩子的身子,聲音卻無比的蒼老,且?guī)е祉?,與晦澀的低語聲混合在一起,讓眾人的腦子瞬間如同被針扎一般疼痛。
“失敗了兩次。”
嬰孩的語調(diào)沒有絲毫的起伏,像是單純的在陳述事實(shí)。
但那斗篷人卻突然開始劇烈的顫抖了起來,躲在斗篷下的雙眼里,欲望已經(jīng)被恐懼所替代。
“是啊,失敗了兩次呢?!?p> 隔壁的斗篷人聲音里帶著一絲幸災(zāi)樂禍,“第一次失敗,你說是種子失控了,這次呢?種子又失控了?”
它看向了地上氣息微弱的少女,嗤笑一聲,“種子現(xiàn)在,看起來可一點(diǎn)都不像是失控過的樣子?!?p> “抱,抱歉?!?p> 被嬰孩盯著的斗篷人顫抖著,“我,我本意是,是想擴(kuò)大影響,讓神主的圣光照耀更多人。”
他的聲音從磕磕巴巴逐漸流暢,指著地上的少女,斬釘截鐵,“但她領(lǐng)會錯了我的意思,擅自冒進(jìn),提前引起了有關(guān)部門的注意,要不是我及時善后,有關(guān)部門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上門了!”
一瞬間,瀕死的少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她張口,想要辯解。
但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嘴里吐出來的全是嫣紅的血液。
于是她只能救助的伸著頭,去看長桌上的那個嬰孩。
但蒼老而帶著回響的聲音再次響起。
“神主憐憫忠誠的信徒。
但神主厭惡無用之人。
你還有最后一次機(jī)會?!?p> “感謝神主!神主慈悲!”
斗篷人緊繃的身子猛然間放松了下來,語氣里透著劫后余生的歡欣。
“無用之人?!?p> 那嬰孩從長桌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向地上趴著的少女,緩緩伸出了白嫩的小手。
少女面部表情猛然扭曲起來,眼神從祈求變得驚恐,繼而變成了怨毒。
可她的身子還是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并在強(qiáng)烈的顫抖中,逐漸破碎。
少女的血肉,連同已經(jīng)在地板上蔓延出去的血液都沒有放過,統(tǒng)統(tǒng)化作混沌的濃霧,逐漸凝集,最終變成了一顆小小的丸子。
斗篷人彎著腰,低著頭,雙手恭敬的前伸,在眾人羨慕而貪婪的眼神中,接住了這顆丸子。
“謝神主賜予的種子!”
有了這顆種子,他就有了再次完成神主任務(wù)的機(jī)會。
只要讓神主滿意......
他小心翼翼的捧著這顆珍貴的種子,呼吸都開始急促了起來。
“恭送神主!”
直到耳邊響起了畢恭畢敬的聲音,斗篷人才猛地驚醒。
他連忙如同旁邊的人一般將腰深深的彎下。
良久,晦澀的低語聲徹底消失,長桌盡頭的嬰孩徹底閉上了雙眼。
一個個斗篷迫不及待的圍到了長桌盡頭之前,一雙雙眼睛里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那嬰孩早已沒有了氣息,原本光潔的皮膚上現(xiàn)如今纏繞著絲絲縷縷的黑色霧氣。
“神主”已經(jīng)離去。
但屬于他們這些“神使”們的饋贈,才剛剛開始。
“咕咚”
是咽下唾沫的聲音。
......
不知道過了多久,暗室的大門重新開啟。
一只只斗篷魚貫而出。
待到所有斗篷都離去之后,再向暗室內(nèi)望去。
目及之處,光潔如新。
既沒有少女的痕跡,也沒有嬰孩的痕跡。
......
“種子,種子......”
身著西裝,一副中年成功男士打扮的男子陷在柔軟的座椅里,雙腳翹在實(shí)木的茶幾上,目光呆滯的望向了寬敞的落地窗。
從這里看去,整個舞陽市區(qū)最繁華的地段盡收眼底。
窗外,最精致氣派的大樓拔地而起,最昂貴的奢侈品商業(yè)街人頭攢動。
而在這些周圍,無數(shù)打工人們?nèi)缤N蟻一般在烈日中徘徊著,奔波忙碌。
窗內(nèi),大開的冷氣不要錢一般傾瀉,給室內(nèi)的人送去清涼。
精致的擺件,古樸的陶器,絕版的書畫,都僅僅只是裝飾。
氣派的實(shí)木雙開大門門口,一排身著緊身白襯衫和包臀小黑裙的少女們卑微的彎著腰,撐著地,你挨著我,我挨著你,并排跪著。
像是某種動物。
“噠噠”
桌面被敲了兩下。
跪在最邊邊的少女忙不迭的起身,爬到了座椅面前,抬起頭,媚眼如絲。
但男人只是不耐煩的拍了拍她的臉,“把秘書喊進(jìn)來。”
于是少女帶著一絲失落,討好的蹭了蹭他的手,這才回頭,飛速爬出了房間。
不一會,同樣白襯衫包臀裙打扮的秘書敲門走了進(jìn)來。
她的眼神在地上跪著的一排少女身上迅速一掃而過,便像是什么都沒有看到一樣,小心的湊到了座椅跟前。
“老板,有什么吩咐?”
“備車,我要去飛龍一趟?!?p> 秘書的臉色有一絲波動,“您親自去嗎?”
但男人的眼神讓她很快低下了頭,“好的,我這就去安排?!?p> 她小心翼翼的退下,走出房間很遠(yuǎn)很遠(yuǎn),才敢開始劇烈的喘息。
她眼神驚恐。
差一點(diǎn)!就差一點(diǎn)!她也要成為那些趴著的女人們中的一員了!
而房間里,座椅后,男人重新陷入了沉思。
“種子,種子......”
......
“阿嚏!”
104室里,張一森猛然打了個噴嚏。
“空調(diào)開得有點(diǎn)大啊?!?p> 他抬頭,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好坐在了風(fēng)口。
連人帶椅子都往旁邊平移了不少之后,他才重新掏出了手機(jī),繼續(xù)計算著自己的存款,和加入有關(guān)部門成為編外人員之后可以額外獲得的工資。
作為一個一向很“穩(wěn)健”的人,他是真的不想去摻和能力者的那些事情的。
但是,但是......
他給的實(shí)在是太多了啊!
反正只是編外人員。
而且名冊上也不會有名字。
所以說,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的吧?
嗯,肯定不會有問題的!
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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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好家伙,我出息了,竟然敢寫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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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真沒想除魔衛(wèi)道啊
2.妖魔,放開那個女孩
3.這個醫(yī)生除魔衛(wèi)道
4.這個醫(yī)生兼職除魔
5.醫(yī)生憑什么不能除魔
6.妖魔,可敢接我一手術(shù)刀?
7.我,醫(yī)生,除魔衛(wèi)道
8.我一個醫(yī)生,除魔衛(wèi)道很合理吧?
9.醫(yī)生能有什么壞心思不改
10.手術(shù)刀就不是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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