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宇軒在李媛媛跟李爭德,李建業(yè)三人的幫助下,七日很快就過去了。
但就在霍宇軒要離開時,不幸,開始了。
一向山里沒什么人的地方,卻來了劫匪,準(zhǔn)確來說是反抗者。
但這些反抗者,眼中沒有正義,見人就殺。
李爭德一家?guī)е粲钴庪S著人流逃亡。
他們自稱反義軍,反抗當(dāng)今朝廷。
人數(shù)極其龐大,手中有大量兵器。
霍宇軒聽著李媛媛的描述,臉上露出一個笑容。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李媛媛愣住了,她從未見過一個二十多歲青年能夠如此鎮(zhèn)定:“難道,這不是事實?可是你看他們的眼神......“
霍宇軒搖頭:“那不是反義軍,是黑惡兇徒,打著反抗什么的虛假稱號,其實就是要這盛世太平變成亂世!“
李媛媛一怔,她從未想過這種可能性。
但是......
“你為什么會知道?“李媛媛忍不住問出聲。
霍宇軒笑了,只是那笑容有些苦澀。
因為,他待過一次那種亂世。
那次的經(jīng)歷,讓霍宇軒至今記憶猶新,他甚至不敢再去回憶那段記憶。
所以,在看到反義軍的時候,他立刻明白了對方的意圖。
但是,現(xiàn)在,霍宇軒必須將自己的計劃告訴李媛媛。
“李小姐,我知道這樣做有點卑鄙,但如果不這么做的話,我們都得死,你明白嗎?我們現(xiàn)在的情況,你不是沒感覺到,那群黑衣人,每一個都比平常人厲害很多倍?!?p> 李媛媛沉默了。
霍宇軒又繼續(xù)說道:“所以我必須把我的計劃告訴你,我們應(yīng)該學(xué)會狠辣,這是在亂世生存基礎(chǔ)。你可以不狠心,但不能好心,人心難測,誰說不準(zhǔn)他背地里會怎么樣?!?p> “我建議分成兩隊,四個人在一起過于顯眼,至少在這混亂中是如此。你選擇跟一個人?!?p> 李媛媛看了看李爭德,又看了看李建業(yè),最終選擇了霍宇軒。
“很好,你做了一個明確的選擇,你父親在你哥哥的保護(hù)下,我不能說平安無事,因為對方數(shù)量難說,但起碼能活著?!?p> “如果你選擇你父親,說的難聽點,他年紀(jì)大了,不能保護(hù)你。選擇你的哥哥,他只能保護(hù)你一個?!?p> “選擇我的話,我沒有一打多的力量,但帶你躲避危害至少沒有問題。若遇上你不知道的危險,我多少可以帶你避開?!?p> “畢竟我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學(xué)者,沒有戰(zhàn)斗力。”
霍宇軒說道。
李媛媛咬著嘴唇,良久,才點點頭,道:“我同意?!?p> 李媛媛選擇和霍宇軒一起,李爭德也沒什么異議。
霍宇軒在跟他們分開時,對他們說了一句話,便帶著李媛媛朝不同的路走了。
他們選了一處隱蔽的角落,躲了下來。
霍宇軒給李媛媛講解著自己的計劃。
“我知道李老爺子和李大哥都不想走上絕路,而且還希望你這個小妹能獲得夠好,這是他們唯一的愿望?!?p> “如果我是他們,我也希望我的妹妹能幸福,所以我們決定在這幾天行動?!?p> “我會在暗地里保證我們的安全,但是......“
說道這里,霍宇軒停頓了下來。
“但是什么?“李媛媛急忙問道。
霍宇軒道:“但是我需要錢?!?p> 李媛媛皺眉:“我身上并沒有太多錢。“
霍宇軒笑了:“這個你放心,我已經(jīng)想好辦法了。等我們行動后,我們就離開這里,找個小旅館,開始搞錢。丑話說在前頭,這個錢會來路不正,我們要用很多手段讓自己活下來。“
“錢很重要,僅次于食物。有了錢,官兵至少會保護(hù)我們,也能有了棲身之地。同樣的話,我也告訴他們了。”
“現(xiàn)在休息一下,我去找食物,無論什么東西經(jīng)過,或是停下,你都不要發(fā)出聲音,在沒有聽到我的聲音前,不要做傻事。”
“這樣我們互換衣服,你穿得像富家千金,要是你我不幸分離,這樣能提高你的生還率。”
“我想他們不會傻到看到一個財富,讓它消失的機(jī)會。雖然他們找不到你是富家的證據(jù),但至少會綁架一些,跟那些高官達(dá)貴換取錢財。希望你運氣,碰上一個這樣的機(jī)會。”
霍宇軒說著,脫下自己錦繡的衣裳,遞給李媛媛。
“霍大哥,你真好。”
“可不能偷看哦。”
李媛媛羞澀地說道,慢慢換上霍宇軒的衣服。
換下舊布衣,點了點霍宇軒的后背,遞給了他。
霍宇軒迅速換上,一身破舊布衣,乍一看還以為真是一個土人。
為了裝得更像,霍宇軒打亂長發(fā),在臉上摸了些許灰燼。
這下更像了。
但霍宇軒總覺得還有什么不對時,看了看李媛媛。
霍宇軒走到李媛媛面前,拿出錦緞做的手帕,把李媛媛臉上的灰塵擦了幾遍。
又把自己稱皇時,扎住頭發(fā)的發(fā)釵給了李媛媛。
“如果有什么危險,用它解決,這個還是比較鋒利的?!?p> 霍宇軒說完,便出去尋找食物了。
李媛媛蜷縮在角落,臉紅心跳。
她不知道為什么,她的腦海中總是浮現(xiàn)出霍宇軒的影子。
這個男人,是自己喜歡的類型,不管他是什么身份,自己都愿意嫁給他。
李媛媛在胡思亂想中,霍宇軒終于找來了一些干糧。
霍宇軒拿出幾根柴禾,點燃,烤著吃,一邊說著自己的計劃。
他們逃到了一座山坡上,周圍沒有一個人,只能靠他們兩人。
他們兩人分工合作,一個負(fù)責(zé)尋找,一個負(fù)責(zé)守夜。
第一個晚上,很快便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