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脊背發(fā)寒,“你保護不好他們,我就自殺,你會跟著一起倒霉?!?p> “學會討價還價了?”男人陰冷的反問,手指落在我的脖頸上。
冰涼的觸感,令我渾身戰(zhàn)栗起來。
感覺下一秒隨時會被他掐死,他的唇湊在我的耳畔,“記住你男人的名字,玉川,你就算只跟我七天,也只能是我的?!?p> 然后,他便消失不見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脖子上多了一條紅線。
紅線上掛著一條首尾各一顆人頭的雙頭蛇的玉雕,樣式和墓磚上的一模一樣。
他給我一根玉墜做什么?
造型還這么嚇人!
是想把我嚇得失眠睡不著覺嗎?
我正自發(fā)呆。
白敏兒不知道從哪冒出來,“棉棉,你脖子上掛的什么哇?”
“沒……沒什么?!蔽遗滤J出來,玉墜長得太像那塊墓磚的紋樣,急急塞進衣內藏起來。
越是不肯給白敏兒看的東西,小妮子就越好奇,跑過來掏我胸,“喲,對我還敢有秘密了,到底是什么東西?。孔屛铱纯?。”
她會偷襲人要害,還會給人呵癢。
我都要架不住她的酷刑,把玉佩給她看。
外面突然熱鬧起來,大家在水房門口熱火朝天的討論,今早上從我?guī)煾戈愇尿v教授辦公室里,抬出來了一條巨大的蛇尸。
監(jiān)控拍到進去的是個人,抬出來的卻是被防盜系統(tǒng)電死的焦蛇。
此事越傳越玄乎,女生宿舍里人心惶惶。
陳文騰在研究組的微信群里通知,研究暫停。
怎么會有蛇爬進了辦公室里?
會是那條叫玉川的蛇么?
不對,玉川昨晚……昨晚他……
在我這風流呢。
我有些心神不寧,胸口佩戴的蛇形玉佩格外滾燙。
打水的時候不小心,手背上燙了一塊。
上樓梯時,更是心不在焉的低著頭走路。
驀地。
耳畔想起了一聲聲,鈍鈍的落地聲。
一抬頭,有只舊的發(fā)黑的網球從上面階梯彈下來。
同寢室的王雯雯站在上面的臺階上,跟我說話,“沈棉,幫我撿一下球?!?p> “哦,你不是在水房么?怎么跑到上面了?”我記得王雯雯剛才還在水房,怎么動作這么快,跑到我前頭去了。
也許是她早就先上樓了,我沒注意到吧。
我彎腰撿起網球,打算走上去,交給王雯雯。
忽然網球在我的手里,變成了一只三角形的黑色蛇頭。
蛇頭血淋淋的,貌似是剛被人斬斷。
我滿手都是冰冷粘膩的蛇血,嚇得我忙丟出去。
它卻先一步,張開血盆大口。
鋼針一樣的毒牙,咬穿了我的手指,口吐人言嘶叫出聲,“沈棉,你的命……是我的!”
碰的一聲巨響,我手里的灌滿熱水的熱水壺落地砸成碎片。
我顧不得腿腳被熱水濺到,用力拔手上的蛇頭。
蛇頭的毒牙卻咬合的異常緊。
當下我急中生智,忍著痛把蛇頭摁到地上的熱水中。
蛇最怕高溫,遇到冒著白氣的熱水。
那蛇頭發(fā)出凄厲的嘶鳴,登時被燙的徹底死透。
我這才有機會,把蛇頭拔下來扔在地上。
這時候,水房里的女生們三五成群的回來,看到這一幕全都呆住了。
不知是誰被嚇到了,崩潰的尖叫出聲,“蛇,沈棉砍下了一頭的蛇的腦袋,都是血!!好變態(tài)啊,連蛇都敢殺??!”
“幫忙……打12……0……”我中了蛇毒,眼前發(fā)黑,虛弱的求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