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曉之少年團(tuán)】(求追讀)
建了些希望學(xué)校?
似乎是因?yàn)楣庞袠窡o意宣傳的緣故,所以周也沒有多透露具體。
李長信只能帶著這個疑惑,回到暫住的酒店。
剛一進(jìn)屋,都還沒有把行李放下,連燈都沒有來得及打開,叮咚叮咚的手機(jī)鈴聲便響起。
亮起屏幕,毫不意外,上面的備注是“老媽”。
“咳……”
輕咳一聲,李長信接通電話,“喂媽,昨晚我不是打電話跟您說過,我在朋友這里住兩天嗎?”
“朋友?哪個朋友?”
很快,李母惱火的聲音從電話里響起。
李長信隨口胡扯道:“就是……就是我上學(xué)那會兒跟我關(guān)系特好的那個啊?!?p> “你這孩子,騙人都不打草稿是吧?”
李母的呵斥聲響起,“你明明就在墨城!你回你公司了!”
“喲,您怎么知道的?!?p> 李長信嘿嘿一笑,“我這朋友就是墨城的,我在他家玩幾天,順道回公司一趟?!?p> 一邊說著,他一邊打開手機(jī)搜索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沒有自己的新聞啊,最近一條還是一個星期前,而且主要內(nèi)容都是周也的,就自己的新聞,只有很短暫很短暫的一小段。
“是你們周總打回來的!”
李母憤憤回道,“我兒子去哪,我還得一個外人來跟我說!”
“你小子還有把我當(dāng)你媽嗎?我都跟你說了,什么歌手,什么娛樂圈,你就不是那塊料兒。”
“興趣和工作是兩碼事,你不能混為一談,你平常唱歌玩玩也就算了,就非得往那泥巴坑里跳嗎?”
李長信滿臉的無奈,“媽,我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p> 李母一聽又火氣上頭了,“處理?怎么處理?”
“我和你爸好說歹說,你們周總才愿意放人?!?p> “結(jié)果一下子沒盯住,你又自己往那坑里跳,你就非得氣死我們嗎?”
絮絮叨叨的,一下子提起工作,一下子又說起小時候,李母用盡各種辦法各種說辭,試圖勸說李長信回家。
但李長信始終沒有開口,不過也沒有掛斷電話。
他就站在門邊,望著漆黑一片的房間,傾聽著母親的絮叨。
好半天,李母都沒有聽到兒子的答復(fù),似乎意識到些什么,質(zhì)問道:“小信,你有沒有在聽???你是不是開靜音了?”
“沒有,我一直在認(rèn)真聽您說?!?p> 李長信很適時的開口,他確實(shí)很認(rèn)真在聽,一點(diǎn)都沒有因?yàn)檫@些絮叨而心情煩悶。
但他這平靜的語調(diào),反而是讓李母滿頭的怒火涼了大半。
“怎么了兒子,是不是回公司受欺負(fù)了?”
這一句話,她的語氣莫名壓低了一些。
明明前一秒還趾高氣昂的嘲諷著自己唱歌多么多么差,還是別做這行了,
但下一秒,就突然像是安慰一樣,說話溫柔了很多。
李長信笑著打趣著自己,說道:“怎么可能,要真受欺負(fù)了,那我現(xiàn)在該哭著回家找你們二老了,也不用麻煩您打這通電話過來了。”
自從前段時間地震出來之后,他就覺得聽父母嘮叨特別有意思。
或許是因?yàn)樵诶锩嫣察o了的緣故,又或者是接受了那份記憶之后,也明白了為人父母的難處。
李母那邊沉默良久,才有了聲音,“唉……你這孩子,就是不愿意聽呢?!?p> “最多三個月。”
聽得出母親語氣里的疲憊,李長信也不想讓他們太擔(dān)心,做出保證,“最多三個月,我就會暫時把這件事情處理個大概,媽,給我點(diǎn)時間好嗎?”
電話里又安靜了有一會兒,李母的聲音才繼續(xù)響起,“……那就說好三個月,三個月你要是解決不了,你就回家,不能再去當(dāng)什么歌手了!”
“哪有這回事,我只是保證這件事情能得到大概的解決。”
李長信才不上當(dāng),立什么約定,“歌手,我當(dāng)定了?!?p> “三個月時間,只是我有把握解決好自己事情的大致期限,是我計劃之內(nèi)的?!?p> “但如果發(fā)生了意外,我也保證一年內(nèi)絕對解決,絕對不讓你們替我擔(dān)心,可以嗎?”
他才不會立什么,三個月不行就回家之類的約定。
從出事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在這條路的岔路口徘徊過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堅定選擇了繼續(xù)。
李長信并不希望因?yàn)樽约旱囊粫r意氣,被迫選擇了另一條路。
“你這孩子……”
李母無語了,她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勸說自家這頭倔脾氣的嫩牛了。
眼看著母親似乎有所松口,李長信問道:“不過說起來,周哥找你們什么事情?”
他趕緊岔開話題,免得繼續(xù)在這種當(dāng)不當(dāng)歌手的選擇上糾纏。
提起這個,李母的語氣里滿是排斥,回道:
“呵……夸了你幾句,說你唱歌天賦很好,不當(dāng)歌手屈才了。”
“他也真會睜眼說瞎話,就你那跟饒舌一樣的歌,我反正從你當(dāng)初出道到現(xiàn)在沒一首聽得下去。”
“以前看你們六個小男生在電視里跳舞唱歌,我就覺得你們像是在鬧著玩一樣,就疑惑怎么會有人愿意去聽,還好后來解散了?!?p> 李長信無奈解釋道:“那是rap,說唱,一種唱歌的技巧……”
雖然說,自己現(xiàn)如今回望曾經(jīng)出道時在團(tuán)體里的一些歌曲,同樣也有些臉紅自己當(dāng)時怎么會唱出這樣的歌,
但那畢竟也是自己曾經(jīng)的作品,是無法被掩蓋的。
“行了行了,我也不管你們什么唱歌技巧,聽不懂就是聽不懂?!?p> 李母打斷了他的科普,“他還說希望我們支持你,說這條路如果沒有家人陪伴,不好走。”
“我反正跟你說,我跟你爸,還有你外婆外公、爺爺奶奶都不支持你去當(dāng)歌手,你在外面冷了、被罵了,我們也管不著。”
“你這孩子,就等著在外面餓死吧你!”
說著,她竟是直接掛斷了電話。
望著手里傳出盲音的手機(jī),李長信哭笑不得的放回兜里。
陪伴?支持嗎?
周哥也太小看我了。
雖然是這么想,但他心里還是有些感動的。
雖然一直叫哥,但周也論年齡來說,都可以當(dāng)他爸了。
比起在父母面前的肆無忌憚,李長信在周也面前就很乖巧,甚至是聽話。
但這又不是那種下級對上級的服從,也不是員工對老板的討好,而更像是學(xué)生對老師,徒弟對師傅的那種敬畏。
不過提及以前的歌曲,李長信又重新拿出手機(jī),打開微信群。
映入眼簾的第一個群聊名為——“曉之少年團(tuán)”
打開群聊,最后一句話是一個月前自己在群聊中發(fā)送的,“休假回家咯,等哥回來再帶你們飛?!?p> 一個月至今,群里連同他在內(nèi)一共六個人,沒有一個人再出來聊天。
“鬧著玩嗎?確實(shí)吧?!?p> 李長信輕聲呢喃著,手里長按了一下群聊,取消了置頂?shù)倪x項(xi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