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大主教!”
“武魂殿是一個等級森嚴(yán)的地方,更是一個以實力為尊的勢力。”
“這不僅僅體現(xiàn)在全大陸武魂殿上,更體現(xiàn)在各個等級的魂師身上?!?p> “而紅衣大主教,是武魂殿僅次于教皇的存在。”
圍觀人群驚駭出聲,再次開始向后退避。
對紅衣大主教忌憚萬分。
“傳聞中,武魂殿擁有三位紅衣大主教,每一位的實力,都在魂斗羅層次,這是真正強(qiáng)大的存在!”
而當(dāng)人們再次看向少年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臉的可惜。
縱然少年再強(qiáng)大,擁有神秘手段。
可是面對武魂殿紅衣大主教,那還是差很多。
“大人!”
而此時騎士隊長也是迅速上前將遇到的情況說清楚。
紅衣大主教目光漸冷,緩緩的催馬上前。
“閣下真是好膽量,敢攔我武魂殿的隊伍,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jī)會,自斷雙腳,饒你一命?!?p> 紅衣大主教冷厲的呵斥,言語之中,充滿著霸道和無敵。
同時,紅衣大主教的目光也是掃視向四周。
目標(biāo)是少年,但立威的對象卻是四周的魂師。
圍攻殺死一個少年對武魂殿來說并不光彩,可若是一句話便讓少年自裁謝罪,那更能彰顯武魂殿的威嚴(yán)。
而聽到紅衣大主教如此霸氣的呵斥。
遠(yuǎn)處的路人們也是一個個沉默了下來。
甚至連小聲的議論都沒有了。
再一次沉浸在武魂殿的強(qiáng)勢與霸道之中,不敢說話。
只剩下對少年可惜的眼神。
少年很神秘,在兩支魂王隊伍圍攻之下都可以安然無恙。
這樣的人長大之后必定是一位強(qiáng)大的人物。
但可惜。
太過囂張了,明目張膽跟武魂殿作對,等不到成長起來的一天。
在他們看來,縱然少年強(qiáng)大,也不可能敵得過武魂殿。
可就在此時。
所有人再一次的大跌眼鏡,難以置信的盯著前方。
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
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突然間。
正在靠近少年,臨近少年的紅衣大主教。
噗通一聲,從戰(zhàn)馬上不小心跌了下來。
然后,像是驚弓之鳥一般,極速的向后退卻。
不過是一個瞬間,就跟少年拉開了上百丈的距離。
這一幕。
可謂是驚世駭俗。
不要說不明所以的路人了,就算是跟隨的教皇殿騎士,也驚呆了,不敢相信他們的紅衣大主教,堪比教皇的存在,竟然被少年驚嚇的慌亂后退。
“這,大人,怎么了?”
騎士隊長極其疑惑的問向紅衣大主教。
實在是沒有想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圍觀人群也是呆滯下來。
再一次看向大路上慢騰騰躺在小毛驢后背的少年,眼神之中充滿了極其怪異之色。
好似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從來沒想過,與他們同行了一路,有點瘋,很囂張卻又非常平和,聊了一路有說有笑的少年,竟然如此這般的強(qiáng)大。
直接嚇退了武魂殿的紅衣大主教。
這即便是傳說之中的封號斗羅,都做不到。
“這少年,究竟是什么人?”
此刻,無數(shù)人心中冒出了這個疑惑的聲音。
可紅衣大主教!
似乎在這一刻,完全不在乎武魂殿面子不面子的事情了。
做出了完全超出所有人意料的舉動。
“不要輕舉妄動,所有人下馬,跟上他!”紅衣大主教無比忌憚的沉聲道。
這直接驚呆四周。
尤其是跟少年交手的騎士隊長,極不可思議的盯著紅衣大主教。
在他看來,少年雖然神秘,但是有紅衣大主教以及這么多的教皇殿騎士出手,就算是封號斗羅都要退避三舍,更不要說一個少年了。
他想不明白,為什么紅衣大主教竟然會如此忌憚一個少年。
雖如此,但教皇殿騎士執(zhí)行力一流。
迅速的。
千人之多的騎士,齊刷刷的下馬,筆直的站在了原地。
“記住,不要和他起沖突,一旦發(fā)現(xiàn),立刻上報,不要動手。”
“教皇大人,此人究竟是誰,以我們武魂殿的實力,會怕一個人?”
“雖然本皇不知道他是誰,更不知道他究竟強(qiáng)到何處,但他給我一種感覺,很強(qiáng)。”
“那教皇大人,若是真的遇到,該如何應(yīng)對?!?p> “若即若離,隨時發(fā)動進(jìn)攻,卻又忌憚對方實力不能輕易的動手。”
“這是為何?”
“斗羅殿太神秘了,天使家族也太神秘了,本皇不敢貿(mào)然翻臉,但現(xiàn)在,有人替我們做這些事情,何樂而不為!”
“屬下明白了!”
紅衣大主教腦海之中回想起臨行前比比東的交代。
沒有解釋,也不需要解釋。
他這不是做給這些教皇殿騎士看的,而是做給現(xiàn)場的人和別有用心之人看的。
于是。
武魂城通往索托城的大路上,出現(xiàn)了極為怪異的一幕。
前方。
一個少年躺在小毛驢上,翹著二郎腿,哼唱著怪異的歌。
悠然愜意的前行。
后方。
上前金甲教皇殿騎士,還有一位紅衣大主教,與少年拉開百丈之遠(yuǎn)的距離,小心謹(jǐn)慎的尾隨其后。
道路兩旁及更后方。
原本道路上行走的路人們,疑惑的瞅著不和常理卻又非常和諧的一幕。
充滿了來自認(rèn)知之外的疑惑。
而這也就罷了。
最大的問題是。
少年的速度,堪稱是龜速前行。
小毛驢一步一個腳印的非常穩(wěn)重的走著,一點也不著急。
比起拉著沉重貨物的商隊,都要慢十分。
然而。
少年不快,教皇殿騎士就快不了。
教皇殿騎士不快,周圍的商隊也快不了。
大路上像是發(fā)生了交通堵塞。
可看看少年的前方。
空蕩的道路不見一人一馬,通暢無比。
而少年的左右兩側(cè),足有三四丈寬的可通行區(qū)域。
不管是教皇殿騎士,還是路人沉重的貨物,都可以輕松的通過。
但就是沒有一個人從少年的身邊通過。
這就罷了。
面對這種詭異的情況,路上的行人沒有不滿,尾隨的教皇殿騎士也沒有不滿。
“小嘛小兒郎,背著那書包上學(xué)堂,不怕太陽曬不怕那風(fēng)雨狂,只怕先生罵我懶喲,沒有學(xué)問,就無面見爹娘,叮叮格槍格里弄格里槍沒有學(xué)問!”
“愛你孤身走暗巷,愛你不跪的模樣,愛你對峙過絕望,不肯哭一場,愛你破爛的衣裳,卻敢堵命運的槍,愛你和我那么像?!?p> 詭異的天地間,似乎在這一刻只剩下少年郎朗的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