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文靜掛了電話后,對女助理吩咐道:“我們要加快腳步了,我要秦風詳細的資料,下午碰面之前給我。”
女助理內(nèi)心哀嚎著,面上卻笑著答應。
沒一會滕文靜就拿到了一疊厚厚的資料。
她嘴角抽了抽,將資料丟給女助理:“你挑重點讀給我聽。”
隨后她閉目養(yǎng)神,女助理則滔滔不絕地匯報著。
當她聽到有個女人為了秦風受傷住院后,她才睜開雙眼,冷聲道:“可以了,我們先去趟醫(yī)院?!?p> 她要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人吸引了秦風。
很快,她來到了蘇玥的病房門口。
女助理上前敲了敲門,得到應允后才開門。
蘇玥以為是護士查房,誰知道開門進來的卻是兩個沒見過的女人。
她疑惑道:“兩位是不是走錯病房了?”
女助理開口道:“你就是蘇玥吧?”
蘇玥點點頭:“我是,可是我并不認識兩位?!?p> 女助理側(cè)身介紹道:“這位是化騰公司的總監(jiān)滕總,也是秦氏集團未來的總裁夫人?!?p> 蘇玥訝異地挑了挑眉,心想這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瘋女人?
她淡淡地開口道:“不知兩位找我有什么事?”
滕文靜從頭到尾都沒說過一句話,都是女助理在說:“我們?yōu)槭裁凑姨K小姐,相信你也很清楚,而且秦老爺一直反對你們在一起,現(xiàn)在我們騰總出現(xiàn)了,自然是希望你能識趣一點,自動離開秦總身邊?!?p> “至于蘇小姐為秦總受的傷,我們會給你支付高額賠償金。”助理說著就拿出一張支票推到了蘇玥身前的桌子上。
蘇玥拿起看了看金額,嗤笑一聲:“我要是一直跟秦風在一起,恐怕拿到的遠遠不止這個價,我干嘛要同意你的提議?!?p> 女助理威脅道:“如果蘇小姐不同意,那最后可能什么都得不到,并且難以在s市生存下去?!?p> 蘇玥挑了挑眉:“你這是威脅我?”
然后她看向滕文靜,笑道:“你們家騰總該不會是個啞巴吧?不然怎么什么話都讓你說了?”
女助理哼哧道:“你的身份還不配跟我們滕總直接對話?!?p> 蘇玥笑道:“你們沒什么事可以走了?!?p> 女助理一愣,這蘇玥沒給回支票給她們,那是表示答應了?
她看了滕文靜一眼,見對方站了起來往門外走,她就丟下一句狠話:“算你識相,勸你趕緊斷了跟秦總的關(guān)系。”
蘇玥微笑著沒有回話,等兩人走后,她卻拿出手機給秦風發(fā)了條消息:“剛剛有條貴賓犬叼著50萬的支票來找我,讓我跟你斷絕關(guān)系。”
然后還配上了支票的圖片。
秦風:“誰啊?什么貴賓犬?”
蘇玥:“姓滕的,說是你未來的總裁夫人?!?p> 秦風:“......,她腦子有病???我們就是純粹的商業(yè)合作關(guān)系?!?p> 隨后他又急忙發(fā)信息問:“你這是收下支票了?”
蘇玥:“人家送的我怎么好意思不收呢。”
秦風急了:“那你這是準備拋棄我跟我斷絕來往了?”
蘇玥不答反問:“那你想要跟我斷絕來往嗎?”
秦風:“當然不!你休想!”
隨后還配上一個憤怒掀桌子的表情。
蘇玥發(fā)了個偷笑的表情:“對啊,我是答應她了,但是你不同意,那就不關(guān)我事了?!?p> 秦風發(fā)了個飛奔著想要擁抱親親的表情:“還是玥兒聰明,來,親一個?!?p> 蘇玥發(fā)了個摸頭的表情:“乖,你過來我請你吃大餐?!?p> 秦風放下電話后,表情卻嚴肅起來:“滕文靜,這女人到底在干嘛?”
隨后他讓秘書查了下她的資料。
等他拿到化騰公司的股權(quán)分配結(jié)構(gòu)的時候,他就猜到了她的目的。
他嗤笑道:“想靠上秦家,好拿話語權(quán),真是想得美,也不看看自己長啥樣。”
下午的時候,秦夏來了一趟公司,來到秦風的辦公室。
她直接就說出來找他的目的:“我要去旅游,你自己管下公司吧。”
秦風一聽,立馬否決道:“不行,現(xiàn)在正是需要你的時候,蘇玥受傷還沒好,我要花時間照顧她,而且我現(xiàn)在有個麻煩,需要你幫我?!?p> 秦夏挑了挑眉:“什么麻煩還能難得倒你?”
秦風神情嚴肅:“關(guān)乎我的人生大事。”
秦夏坐了下來:“你說說看?!?p> 秦風將滕文靜找蘇玥的事說了一遍,沉聲道:“這個滕文靜我不想跟她有糾葛,不然會影響我跟蘇玥的感情,所以這個項目之后就由你來跟吧?!?p> 秦夏嘴角抽了抽:“就這事?怎么就關(guān)乎你的人生了?”
秦風:“這你還不懂嗎?女人吃起醋來倒霉的就是我,蘇玥要是生氣了,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了怎么辦?難道你希望我孤獨終老?”
秦夏正了正臉色:“你這是認定了?”
秦風:“反正咱家專情是遺傳,你都認定一個沒希望的人了,我還不能認定蘇玥嗎?”
秦夏臉色變了一下,沉喝一聲:“秦風!”
秦風立馬討好地笑道:“對不起,姐,我錯了,你就幫幫我吧?!?p> 秦夏沒好氣地閉了閉眼,呼出一口氣道:“行,這個項目交給我,完事了我就要放假?!?p> 秦風眉開眼笑道:“行,到時候你想放多久就放多久。”
等秦夏走了之后,他打了個電話給任時毅。
可是電話響了好久才接通,那頭傳來任時毅慵懶的聲音:“喂,什么事?”
秦風訝異:“你不會這個點還在睡吧?這一點都不像你??!”
任時毅:“沒事我掛了?!?p> 秦風急忙開口道:“別別別,你小子做了啥事?怎么逼到秦夏要去旅游?”
任時毅一愣,想到自從上次她離開他家后,自己就沒有聯(lián)系過她,一是怕她拒絕,二是被秦風的話影響了,覺得自己沒辦法戰(zhàn)勝那個朱砂痣。
而且秦夏也完全沒有找過他,他就更是篤定自己沒希望了,所以這幾天一直沉迷在酒精里。
他愣愣地開口道:“我最近沒見過她?!?p> 秦風:“你是打算放棄了?沒想到你對感情這么懦弱,行了,沒事了,這樣也好,你就快些從坑里跳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