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這心稍微鎮(zhèn)定了一些,但隨之而來是更大的疑惑。
這到底是誰拍的照片?為什么要把照片拿給秦風?秦風把照片給她是什么意思?
她連忙拿出手機給秦風打了個電話:“這是誰給你的?”
秦風:“我也不知道,這人是把照片快遞給我的,我查不到對方的任何信息?!?p> 蘇玥詫異:“連你都查不到?看來對方有備而來?!?p> 秦風:“是啊,不知道是不是針對你,所以你以后出門要小心點?!?p> 蘇玥:“對方還留下什么話嗎?”
秦風:“沒有,除了照片什么都沒有?!?p> 蘇玥:“好吧,我知道了。”
隨后隔了好一會,她才輕聲道:“謝謝你?!?p> 秦風看著掛掉的電話,拿起酒杯猛地將酒灌進了肚子里。
這天,秦夏來到秦風的辦公室,準備找他商量一下工作上的事。
結(jié)果等她去到總裁辦公室卻撲了個空,她轉(zhuǎn)身走到秘書處,問道:“你們秦總呢?”
秘書支支吾吾的模樣讓秦夏知道事情不簡單,她冷聲道:“老實告訴我,秦風去哪里了?如果你說謊,我就扣你三個月工資!”
秘書苦著臉道:“秦總監(jiān),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我也不知道秦總?cè)ツ睦锪?,給他打電話打也不接,后面還直接關(guān)機了?!?p> 秦夏皺眉:“你最后一次見他是什么時候,說了什么?”
秘書靠近在她耳邊說道:“是有關(guān)一個女人跟男人的照片,照片是快遞過來的,查不到寄出的人,秦總拿著照片出去后就沒來過公司了。”
秦夏揉了揉太陽穴:“知道了,你去工作吧?!?p> 隨后她打電話給任時毅:“你幫我查一下秦風在哪,然后把定位發(fā)給我。”
任時毅雖然一腦袋的問號,但還是沒問什么,答應下來后便打開電腦幫她找人了。
找到秦風的手機定位,居然在酒吧,他挑了挑眉,還是給秦夏發(fā)了個定位。
隨后他也拿起車鑰匙,準備去酒吧看熱鬧去了。
等他來到酒吧的vip房,就見秦風醉倒在一片酒瓶子里。
房間里酒氣沖天,他眉頭皺了皺,將人扛了起來,來到酒吧的大廳。
他給了店長費用,說要包場。
店長樂呵呵地就去給員工放假了,只留下兩人在廚房里候著。
秦夏這時也到了,她走過去看著爛醉如泥的秦風,眉頭就沒松開過,她沉聲道:“他一直在這里?”
任時毅:“剛才問了店長,已經(jīng)在這好幾天了,你知道是什么事讓他這么消沉嗎?”
秦夏恨鐵不成鋼地咬牙切齒道:“這沒出息的,為情所困唄。”
任時毅挑了挑眉:“他不是還在找蘇玥嗎?怎么一下就轉(zhuǎn)移目標了?”
秦夏嘆了口氣:“我哪里知道,是秘書說他看了一對男女的照片后就成現(xiàn)在這樣了?!?p> 任時毅:“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秦夏盯著睡得動也不動的秦風,憤憤地說:“當然是拉他回家了!”
任時毅:“那是你家還是我家?”
秦夏給了他一記白眼:“當然是你家了!我才不要醉鬼進我家?!?p> 秦風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
房間里簡約至極,除了生活必需品,其他什么都沒有。
他滿心疑惑,但是現(xiàn)在的他無暇顧及,此刻他的腦袋因為宿醉快要爆炸了。
而且他口干舌燥,想要喝冰水。
他一邊捶著腦袋,一邊往外走去。
他來到客廳,一樣的簡約干凈,去到廚房,也一點生活痕跡都沒有。
他打開冰箱,幸好里面有很多瓶冰水。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拿出一瓶就喝了。
也不多想想會不會有毒,身處陌生的地方,他也能將不明來歷的水喝得進去,可見他是有多難受多渴。
就在他終于能喘口氣的時候,大門的門鎖響了,他警惕地拿起廚房里唯一能當作武器的小奶鍋,作出防御姿勢。
門打開了,但是進來的竟是任時毅,他頓時松了一口氣。
他放下鍋,呼出一口氣:“這是你家?”
任時毅笑道:“你可算是醒了,這是喝了多少酒?。窟€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了。”
秦風:“我也不記得了,反正醒了就喝,困了就睡。”
任時毅走到餐桌,把保溫盒打開,說道:“過來喝點醒酒湯吧。”
秦風走過去,拉開凳子坐下,一邊喝湯一邊問:“這就是秦夏樓下的房子嗎?”
任時毅點頭:“是啊,你惹人嫌,只有我收留你?!彪S后他問道:“你怎么回事?誰有這么大的能耐,竟然能讓你這么消沉頹廢?!?p> 秦風動作頓了頓,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道:“剛認識的一個女孩,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很想靠近她,可是她有男朋友了?!?p> 任時毅訝異道:“你不是還在找照片中的女孩嗎?移情別戀了?”
秦風一愣,有些不知所措地撓了撓頭:“我也不知道,之前確實是很想找到那個女孩的,可是自從她出現(xiàn)后,我腦海里的那個女孩好像變得不再重要了。”
任時毅笑道:“嘖嘖嘖,真想看看是哪路仙女,竟然將你迷得這么神魂顛倒?!?p> 秦風想起她的模樣,臉上便浮出一絲笑容:“是很好看,做模特的。”
任時毅笑道:“喲,那還真是極品咯?不就是個男朋友嘛,又沒結(jié)婚,自由戀愛自由選擇嘛?!?p> 秦風猛地看向他,簡直是醍醐灌頂,他欣喜道:“你說的有道理!太有道理了!”
隨后他贊賞地看著任時毅:“沒想到你能有此覺悟?!?p> 任時毅自豪道:“那是,不然怎么追的你姐,怎么將她心里的朱砂痣比下去呢。”
秦風笑著問:“你確定你講人家比下去了?”
任時毅一怔,輕咳了一聲:“反正你別氣餒,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呢,這點小事以后就別借酒消愁了,來找我多聊聊,我給你指點指點。”
秦風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哥們,那我也給你一條妙計,秦老頭之所以這么著急催我結(jié)婚,就是想讓我早點結(jié)婚早點生下秦氏繼承人,如果你能讓我姐懷上,那就是秦家一等一的功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