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春節(jié)即將來臨。
任時毅在s市每天過得那是相當好。
公司的開拓業(yè)務(wù)進行的非常順利,而自己和秦夏的小日子過得也是很滋潤,他現(xiàn)在基本已經(jīng)是每天都住在樓上了。
而他也有苦惱的事情,三個月快到了,他還摸不準自己在秦夏心中的位置,自己到底有沒有讓她接受他呢?
這天,任時毅正在辦公室開小差,給秦夏發(fā)信息問她晚上下班以后要不要一起出去吃飯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來電是任時毅的母親,問他什么時候放年假,回一趟G市。
任時毅的事業(yè)能力無疑是出彩的,家里人也一向不理會他在哪里,做什么。只要不惹大禍,他們都是不管他的,唯一要說的,只有任時毅的結(jié)婚問題。
在任時毅敏銳的追問下,原來是,滕家有意與任家結(jié)親。
近日,滕家的女兒滕文佳,要回來了,想著安排兩個人見一下。
這個滕文佳是滕文靜的堂姐,剛從國外回來。
任時毅頭疼的很,因為滕文靜的緣故,他的兄弟沒了女朋友,整個人變了個樣,每天清心寡欲,一心工作。現(xiàn)在,又來了個滕文佳。
滕家,真是不消停啊。
任時毅搪塞了一下母親說臨近年關(guān),公司事情多,回不去,然后便掛了電話。
“阿夏,晚上我們在家吃吧,我有事情和你說?!?p> 他和秦夏總要有一個人先提出來的,這段關(guān)系該有個結(jié)果了。
晚上,任時毅提前下了班,買了很多菜,打算做一桌豐盛的大餐。
不得不說,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磨煉,他的廚藝有了飛速的進步。
秦夏下了班,一進到家門,就看到了滿桌的飯菜。任時毅迎上來幫她放包換鞋,看起來似乎比以前還要溫柔許多。
“今天這是怎么了,做了這么多好吃的。”秦夏在桌子前坐下。
“沒什么,就是想給你做一頓好吃的,你嘗嘗看,好不好吃?!比螘r毅說完給秦夏夾了塊肉。
“嗯,不錯,還挺好吃的。”
“那是,不看看是誰煮的?!?p> 兩人吃著飯,說著些無關(guān)緊要的小話。
突然,秦夏想起來這人好像說有事情要和她說來著。
“對了,你不是說有事情和我說嗎,什么事?!?p> 秦夏夾了塊青菜,抬頭看他一眼。
“吃完再說,吃完再說?!?p> 任時毅不知道該怎么提起這個話題,他怕秦夏生氣。
“怎么了,什么事這么神秘?!?p> 任時毅看著秦夏一臉的無所謂,想了一下,早說晚說都得說,不如趁著她現(xiàn)在心情好。
“今天,我媽給我打了個電話?!比螘r毅喝了口水:“她說,給我安排了個相親對象,讓我有時間回去見一下?!?p> 說完,任時毅緊緊的盯著秦夏,希望能從她的臉上看到他所期待的反應。
“那你怎么回的?!?p> 秦夏心里咯噔一下。
好像,三個月的時間快到了。
三個月過得可真快啊,她都來不及反應,三個月的時間就到了。
“我說,我有女朋友了。她讓我過年把女朋友帶回去?!?p> 任時毅從來沒有這么緊張過。
他做事情都是很有把握的,直到他遇到了秦夏,他不確定秦夏是否在這三個月里接受了他,愛上了他。
即使,自己已經(jīng)認定了一輩子非秦夏不娶。但是,如果女主不愿意,他又哪里可以強迫她呢。
“阿夏,三個月快到了。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任時毅,給我點時間,讓我思考一下?!?p> 任時毅心情落入了谷底,卻又有所期待。
原來一直確定的都是自己,他是一廂情愿的,人家還要思考一下。
任時毅輕笑了一聲,“吃飯吧。”
剩下的晚飯時間,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一頓飯,吃的味同嚼蠟。
任時毅收拾完廚房和餐廳就走了,這么多天來,他是第一次,破天荒的自己回樓下了。以往,他可是恨不得直接將家都搬上來,要不是秦夏不同意,說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間。
秦夏看著安靜的房間,煩躁極了。
“喂,你在哪呢,來我家陪我喝酒?!?p> 蘇玥不知道秦夏是因為什么事情不開心,但秦夏很少情緒外露,能找她喝酒,那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蘇玥提著幾瓶酒到了秦夏家,一句話沒問,直接把酒打開。
兩人默默的坐在客廳的地上,一時都沒有說話。
秦夏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找蘇玥,可能是因為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事情以后,自己早就不僅僅把蘇玥當是她弟弟的女朋友了吧,她已經(jīng)把蘇玥當朋友了。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從小的獨立,讓她不習慣傾訴,所以沒有什么朋友。
“我曾經(jīng)在大學的時候,喜歡過一個人……”
秦夏就著酒,將塵封的過往慢慢打開,像講故事一般,娓娓道來。
而任時毅那邊,喊來了秦風。
“怎么了,和我姐吵架了?現(xiàn)在是要借酒澆愁?”
秦風看著不停灌酒的任時毅,忍不住打趣到。
他并不知道兩個人的三月之約,還以為他又被秦夏給傷到了。
“我都說過了,秦夏是苦逼難啃的骨頭,你要想拿下她,難著呢?!?p> 任時毅還是一聲不吭,不停地往嘴里倒酒。
秦風見狀,也不說話了。
兩個人默默的喝著酒,各自心里想著事情。
喝到最后,樓下的兩個在客廳醉過去了。
樓上的兩個還在糾結(jié)。
“你說我該怎么辦?”
“秦姐姐,那你喜歡任時毅嗎?”
“我不知道。任時毅很好,是一個很好的男朋友。但是,沒有我,他會遇到更好的姑娘吧,我們年齡相差太大……”
秦夏碎碎念,灌下去不少酒。
“秦姐姐放不下心里的那個人,無非是還有所牽掛,但是,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了,姐姐有沒有想過可能他已經(jīng)?!?p> 蘇玥不忍說下去。
“我知道,我想過的,我想過的。”
秦夏又何嘗不懂這些道理?只是愛了那么久的人,又怎么可能輕易放下心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