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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扮演福爾摩斯開始成為神秘學(xué)家

第六十九章——一封勒索信

  夏洛克一邊喝著茶,一邊聽著葛萊森向他講述他所遇到的案件。

  簡單概括一下,這是一起綁架案件,而被綁架的人質(zhì)是財政部長的兒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收到了綁匪的信件,要求交付一萬英磅的贖金,否則就撕票。

  交付贖金的時間也已經(jīng)定下了,就在后天。

  因為財政大臣掌握著所有行政機構(gòu)接下來一年的經(jīng)費開支大權(quán),所以在接到這起案件時,整個蘇格蘭場都被調(diào)過來處理這起案件了。

  如果案件不能盡快有所突破,那么人質(zhì)就依然處于危險當(dāng)中。

  聽完了葛萊森的簡述之后,夏洛克很真切的建議道,“說真的,你真的不來一杯甜茶試試看嗎?”

  “我現(xiàn)在哪有心思喝茶!”葛萊森現(xiàn)在現(xiàn)在急得都快冒火了。

  “光著急也沒用,還是先冷靜下來,梳理一下現(xiàn)有的情報!”

  “首先把案件發(fā)生的過程說一下吧!”

  案件發(fā)生的時候是在一周前,財政大臣的兒子勞倫斯在里面輸光了很多的錢。

  在將帶過去的錢都輸光了,并且打下了許多的欠條之后,仆人開始催促勞倫斯回去,因為再不回去,他的母親就又該找借口懲罰他們這些仆人了。

  在仆人的再三催促下,他才不情不愿的離開。

  當(dāng)勞倫斯坐著馬車中在經(jīng)過海德公園附近的時候,突然說尿急,于是便讓車夫停了下來,便獨自一人鉆到了海德公園之中。

  “他喝了酒?”夏洛克問。

  “是的,他喝了許多的酒,因為那天他輸了許多錢,心情非常不好,所以便喝了許多酒。”

  然而在勞倫斯鉆進海德公園之后,便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了。

  還是等在原地的仆人發(fā)現(xiàn)勞倫斯長時間沒有出來,便找了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勞倫斯消失的事實。

  仆人沿著周圍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勞倫斯的身影,便急忙回去,將這件事情通知了勞倫斯的母親。

  第二天,他們組織人手,將整個海德公園都翻了一個遍,但是都沒找到勞倫斯的身影,于是他們便在報紙上刊登了尋人啟示。

  等到錄人啟示刊登后的第二天,勞倫斯的母親收到了一封勒索信,與之一起送來的,還有勞倫斯消失當(dāng)天戴的帽子。

  “我能看看嗎?”

  葛萊森將那封勒索信和那頂帽子一共遞了過來。

  夏洛克看了一下帽子,信封的紙很粗糙,使用的是格林威治的郵戳。

  他將信件展開,里面寫著。

  I kidnapped your son. If you want he back, paper 1000 pounds.

  (你的兒子在我的手上,如果想要讓他平安回家,用紙包著一千英磅來贖人。)

  Don't inform the copper, or You will never see your son again

 ?。ú灰獔缶駝t你將永遠也見不到你的兒子。)

  在看完信件之后,夏洛克讓葛萊森幫他取來這幾天的報紙。

  這兩天,他因為鐘塔的任務(wù),還沒來得及閱讀這幾天的新聞報紙。

  在翻了幾份報紙之后,他基本有了結(jié)論。

  “這就是個騙子?!毕穆蹇苏f道。

  “你怎么知道的?”

  “收信的時間對不上,如果你是綁匪,你會不會在綁架后的第一時間也就是第二天,將信寄出?!?p>  “以格森威治到倫敦的距離,基本上第二天就能夠收到信件,然而這封信卻是第四天收到的,時間上就對不上,除非這個劫匪有拖延的習(xí)慣?!?p>  但那樣的可能性極低。

  “但如果是在第二天,看到報紙刊登的尋人啟示之后,才將信件寄出,時間上就對得上了?!?p>  所以他才說這是一封詐騙信件。

  “而且你相信一個綁匪,會為了一千英磅就去綁架財政大臣的兒子嗎?”

  那可是財政大臣的兒子啊,只勒索一千英磅,說得過去嘛!

  人家少辦幾場舞會,少訂幾件衣服著飾就能補回來了,看不起誰呢!

  然而一千英磅對于一個普通的民眾而言,幾乎得上是一筆巨款了。

  一個初級的行政人員的年收也不過是一百英磅左右。

  “寄信人應(yīng)該是個賭徒,同時很愛喝酒,居住在倫敦東區(qū),受教育水平不高,在勞倫斯消失的那天,他應(yīng)該與勞倫斯出現(xiàn)在同一店賭場?!毕穆蹇死^續(xù)總結(jié)道。

  第一,這封勒索信中所使用的句子都非常的簡單,甚至還用錯了一個單詞,原本應(yīng)該想寫的是prepare (準備),卻寫成了paper,所以可知寫信人受教育水平不高。

  第二,在寫“警察”時,他使用了copper這個俚語。

  而這是一種倫敦方言,被稱為考克尼英語,多流行于倫敦東區(qū),而格林威治恰好就在倫敦的東南方向,正好對應(yīng)上了這個身份。

  至于他是怎么知道對方是個賭徒的,那當(dāng)然是與這頂帽子有關(guān)。

  “這頂帽子,這頂帽子有什么問題嗎?”葛萊森問道。

  “上面有著很濃肥皂的味道,這證明它最近剛被人洗過?!?p>  “你會在什么樣的情況下突然清洗一頂帽子?”夏洛克問題。

  “當(dāng)然是在帽子臟了的時候?。 备鹑R森一副這還要問嗎的表情。

  帽子這種東西與衣服不同,不會經(jīng)濟清洗,一般只有弄臟的情況下才會清洗。

  “問題就在這里,這頂帽子曾經(jīng)臟到必須要被清洗的程度,以財政大臣兒子的這種身份,你覺得他會在帽子臟了之后帶回去讓人清洗嗎?”

  當(dāng)然不會,而是直接扔掉。

  而且這頂帽子的材質(zhì)也算不上是最上乘,扔掉他也不會覺得可惜。

  “于是這頂被隨手丟掉的帽子就這樣落到了寫信人的手中?!?p>  “這頂帽子被寫信人帶走之后,進行過一番清凈,原本準備拿去二手市場賣掉的,但是在準備離開的賣掉之前,他看到了報紙上的新聞,于是便改變了主意?!?p>  “他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寄出了這封信,畢竟成功了就能夠拿到1000英磅,而失敗也只不過是坐一陣子的牢房罷了。”

  以上的條件建立在一個前提上,那就是拿走這頂帽子的人知道這頂帽子就是勞倫斯的。

  賭徒之所以被稱為賭徒,那是因為他們可以面不改色的將人生的一切都壓上賭桌,從手指到妻女,從金錢到道德。

  只要能拿來當(dāng)賭注的,他們都敢放上賭桌。

  “最后就是你看到的結(jié)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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