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干?!?p> “小女子我從小賣藝不賣身?!?p> “如果我是DJ,你會愛我嗎?!?p> “嘔。。嘔?!?p> “你行不行啊,才這么點就醉啦。”
李泛舟推開門,走進酒吧之后,穿過一個繞七繞八的走廊,嘈雜的人聲就撲了過來。
眼前是一個巨大的舞池,年輕的男女在里面無意識的扭動著,染著各種顏色的頭發(fā),穿著奇裝怪服,絢爛的霓虹燈在頭頂閃爍,群魔亂舞。
李泛舟跟著音樂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走進了舞池,像一滴水融進了大海,不見蹤影。
進入舞池之后,他暗自動用【輕身術】,整個人像一條滑不溜秋的泥鰍一樣,輕而易舉的穿過了舞池,來到了吧臺前面。
吧臺上面還掛著幾臺顯示器,上面正播放著最近議員選舉換屆的新聞。
“來一杯卡布洛奇。”李泛舟像個老手一樣坐在吧臺前面。
“小弟弟,這里可沒有這么清淡的飲料?!?p> 吧臺調酒師小姐姐,濃妝艷抹,充滿了挑逗的意味,李泛舟也忍不住臉紅了紅。
“那你們這里有什么?”此話一出,新手氣質暴露無疑,吧臺小姐姐膽子更大了。
“小弟弟,看樣子是第一次來哦,有沒有人陪啊,要不要姐姐我陪陪你啊。”
“不。。不用?!?p> 李泛舟哪里見過這種場面啊,如此直白的挑逗,有點招呼不住了,臉色通紅。
小姐姐見狀,剛想繼續(xù)打趣一番,旁邊卻傳來一道聲音。
“哼,給我來一杯黑色司令官?!?p> 那是一個滿臉絡腮胡,留著一個光頭,身材健碩的大漢。
聽到之后,盡管不情不愿,小姐姐還是走上前去,嘴里嘟囔著,“大老粗?!?p> 李泛舟乘機挪到了遠一點的地方,然后對著另一個調酒師說道,“給我來一杯黑色司令官?!?p> 這位調酒師是位男的,聞言神色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么,很快一杯漆黑的飲料端到了他的面前。
端起來喝了一口,一股極其刺激的味道沖進了他的口腔,什么味道都嘗不出來,只剩下了刺激。
酒液進入了胃部,也極不舒服,同時一股暈眩感也在慢慢升騰。
但暈眩還沒來得及產(chǎn)生效果,李泛舟強化過的臟腑一運轉,所有的不適感都消失了,只打出一個酒嗝。
李泛舟長舒一口氣,確實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剛剛被人調戲的窘迫也消失不見,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他現(xiàn)在在的位置是吧臺靠左邊,背對著舞池,整個吧臺左側是一片區(qū)域,被一群穿著花花綠綠的人給占了,每個人都是在喝酒劃拳,好不快活。
除此之外每個人都紋著一個狗頭紋身,或是手臂,或是胸膛,或是腿上,甚至還有個別人紋在臉上。
只是李泛舟怎么看這個狗頭,怎么奇怪,好像是他記憶中一種叫二哈的生物。
這些是野狗幫的人。
而在吧臺右側,是另外一片區(qū)域,被一群身穿黑色皮夾克的人占據(jù)了。
與野狗幫不同的地方在于,雖然同樣在喝酒劃拳,但氣氛卻顯得有些凝重,還時不時的看向野狗幫那邊,而且還有人把守,不讓外人靠近。
同樣的在身體的各個部分也紋有紋身,卻是個狼頭,不用想也能猜到這是野狼幫的人。
看到這兩撥人,李泛舟心中莫名出現(xiàn)一個念頭,也許這兩個幫派發(fā)生摩擦,也不只是爭地盤的原因,也可能是太像了,名字差不多,紋身差不多,甚至連紋身的樣式都很像。
坐在吧臺邊上的李泛舟,并沒有貿(mào)然靠近,而是老神在在的小口小口的喝著眼前的酒,同時也在關注這兩幫人馬的情況。
過了一會,眼前的酒都要喝完了,剛想著要不要續(xù)一杯的時候,野狼幫那邊走過來兩個人,在吧臺這邊叫了兩杯酒,然后坐下了。
“還是這黑色司令官來勁?!?p> “是啊,其他的酒淡的跟鳥一樣。”
雖然兩人離的遠,但李泛舟還是聽清了他們的談話,聽到他們要酒,來了精神。
從衣服袖口里面,扣扣搜搜的掏出來一粒藥丸,然后雙指一用力,分成了兩半。
右手捏著這兩粒藥丸,屈指欲彈,左手端起酒杯,掩蓋右手的動作,嘴里喊道:“給我來一杯卡布洛奇!”
聲音之大,不但把吧臺后面正在倒酒的調酒師吸引了過來,就連坐在吧臺附近的這幾位都向他看了過來。
“不好意思,這里沒有這個?!?p> “沒有嗎,那算了?!?p> 李泛舟說完后,就起身離開了,看到他離開,周圍幾個人都露出了嘲弄的笑容,其中一個野狼幫的人還嘟囔了一句:“哪來的雛?”
只是沒有人注意到,吧臺后面的那兩杯黑色司令官,分別都投入了半粒藥丸,一進入酒液中,忽的產(chǎn)生了一陣氣泡,然后馬上就消失不見了,無影無蹤。
自從他進入經(jīng)絡境之后,這種精細活,可謂輕而易舉,說彈到那個酒杯里,就絕彈不到地上。
那粒藥自然也不是什么毒藥,只是瀉藥罷了。
做完這些事的李泛舟并沒有離開酒吧,而是去了廁所,守株待兔。
酒吧的廁所出乎意料的干凈,他進了一個隔間在里面靜靜的等待,在最里面的隔間,也沒鎖門,別人乍一進來,會覺得這廁所沒人。
過了一會兒。
“哎喲,媽的,今天這酒不對啊?!?p> “別在門口說了,快進去,我快拉出來了?!?p> 緊接著就是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響,李泛舟捂住口鼻,面露難色。
“舒服。”
“哎,B仔,我說老大為啥讓我們?nèi)讨c野狗幫的啊。”其中一個人攢著勁說道,“這段時間也太憋屈了,都要憋出內(nèi)傷了。”
“你問我,我也不清楚啊。但我還是聽到了一些風聲,風聲啊,你別當真?!?p> “哦,你說說?!?p> “我聽說啊,野狗幫幫主是個賣屁股的,還賣給了某個大人物,所以幫主才忌憚他們的?!?p> “屁吧,什么大人物,看得上那個貨,瞎了眼嗎?”
“說不定人家就喜歡這口呢?!?p> 接著兩人又開始嘻嘻哈哈,好像這樣就能羞辱到野狗幫,抒發(fā)這段時間的抑郁之氣。
終于這兩位大哥結束了腌臜之事,李泛舟一直躲在廁所隔間里等他們,時間太長了,正冒著一肚子火。
等他們出了隔間也毫不客氣,直接下重手將他們打暈了。
然后將他們換上了他們其中那個B仔的衣服,接著像捏著嗓子一樣不斷呃呃啊啊,慢慢的聲音變了,變得越來越像B仔的聲音。
最后帶上了帽子,遮住了大部分臉,雖然可以控制肌肉微調自身的相貌,但他還做不到大幅度的變化,只能做到與B仔四五分相像,但在酒吧這種環(huán)境里夠用了。
“這樣就差不多了,竟然你們這么恨野狗幫,我就幫你們一把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