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暖場，先稱重賈張氏

　　這就是秦淮茹的聰明。

　　不說自己吸血。

　　說傻柱看她可憐，在好心的幫扶。

　　雖然事實內(nèi)容沒變，但是性質(zhì)不一樣，一個是不當(dāng)人，一個是做好事，妥妥的天與地的差別。

　　王主任為什么要求軋鋼廠廠級領(lǐng)導(dǎo)出席？

　　是何雨水昨天晚上給秦淮茹挖的坑見了效果。

　　二十七塊五養(yǎng)活不了一家五口人，還的吸血鄰居。

　　棒子面七分錢一斤。

　　白面一毛二一斤。

　　土豆四分錢一斤。

　　你一個月掙二十七塊五養(yǎng)活不了兩大三小五口人。

　　這不說笑話嗎？

　　別人家能吃棒子面窩窩頭，能吃白水煮白菜，你賈家人不行？你賈家人就得頓頓白面加肉菜？

　　之所以沒有急著戳破秦淮茹的虛假謊言。

　　是時機不對。

　　秦淮茹現(xiàn)在哭哭啼啼說自己有多么多么艱難，一會兒就會有多么多么倒霉。

　　“何雨柱好人，他見我一個寡婦拉扯三個孩子養(yǎng)活一個婆婆不容易，好心的幫扶我們，我們這一輩子都會記得他的恩情的?！?p>　　賈張氏也麻溜的附和起來。

　　兩寡婦就一個想法。

　　從何雨水上吊這件事中抽身出來。

　　“王主任，我兒媳婦說的對，我們家的日子過得真是難，那真是吃了上頓沒下頓，要不是傻柱接濟幫扶，我們賈家說不定早就餓死了?！?p>　　“這么說不是你們賈家吸血何雨柱，是何雨柱好心幫扶你們賈家，好心過了頭，忘記了他親妹妹何雨水這件事？”

　　王主任的話聽不出好，也聽不出壞。

　　甚是平淡。

　　“對對對，不是我們賈家吸血傻柱，是傻柱主動給我們賈家的飯盒，主動把名章給到了淮茹，讓淮茹代領(lǐng)他的工資?！?p>　　“是不是還有代替花錢這么一說？”

　　賈張氏一點沒覺得不好意思。

　　也沒有聽出王主任話語里面的那個譏諷之意。

　　“王主任，您真是說對了，棒梗上學(xué)要花錢，棒梗正在長身體，他需要營養(yǎng)，淮茹的工資真的不夠花?！?p>　　“不夠花，秦淮茹一個月工資二十七塊五不夠你們賈家五口人花的?！?p>　　王主任無奈的笑了。

　　四合院里面的事情，她還是知道一些的。

　　就比如這個賈張氏。

　　典型的好吃懶做。

　　原劇第一集。

　　上班回來的秦淮茹大冬天拎著暖水瓶在外面水池上面洗衣服。

　　這可不是什么孝順。

　　是賈張氏懶的表現(xiàn)。

　　“二十七塊五，養(yǎng)活一家五口人，是有點難?！?p>　　秦淮茹本能性的覺得王主任這句話有著別樣的含義。

　　賈張氏卻沒有多想。

　　順著王主任的話茬子瞎咧咧了一句。

　　“王主任，我們淮茹的工資才二十七塊五一個月，真的不夠花，領(lǐng)導(dǎo)，正好你也在，要不給我們淮茹漲漲工資，我也不要求像一大爺那樣一個月掙九十九塊，能開到八十塊就行了?！?p>　　李副廠長沒有搭理賈張氏。

　　這老色胚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秦淮茹。

　　聽過軋鋼廠秦淮茹的美名，但卻沒有見過。

　　會被人抓住把柄。

　　這一次主動要求來四合院參加何雨水上吊未果大會，主要是奔著秦淮茹來得。

　　名副其實一俏寡婦。

　　食堂幫廚的劉嵐沒法跟秦淮茹比。

　　婆婆貪財沒腦子。

　　秦淮茹吸血傻柱逼得傻柱妹妹何雨水上吊。

　　想想。

　　這里面還真有操作的可能性。

　　就是不知道傻柱與秦淮茹發(fā)展到什么地步了，真要是被傻柱得手，他堂堂軋鋼廠副廠長可就吃了傻柱的舊糧。

　　惡心點。

　　但卻能充饑。

　　“李副廠長，人家婆婆問你話那，一個月八十塊，怎么樣？”

　　王主任當(dāng)笑話的說給了李副廠長。

　　李副廠長也當(dāng)笑話處理了。

　　“這得我們廠子特批，要不秦淮茹跟易中海一樣都是八級技工?！?p>　　賈張氏有點失望。

　　她覺得白提了。

　　發(fā)泄般的喃喃了一聲。

　　“要是不給淮茹漲工資，我們賈家還的傻柱繼續(xù)幫扶，要不然我們一家人活不下，都得餓瘦了?！?p>　　一旁看戲的何雨水眼睛當(dāng)時一亮。

　　賈張氏這就是專門找倒霉。

　　剛才被抬到四合院的時候，何雨水一眼看到了一桿大秤，那種鄉(xiāng)下用來收購牲口給牲口稱重的大秤，秤桿差不多有雞蛋粗細，且兩米長，秤盤被特意做成了鉤子狀態(tài)，牲口身上綁著繩子，這鉤子直接勾住繩子，上面鵝蛋大的大圓環(huán)里面塞跟粗棍子，根據(jù)牲口重量決定兩個大小伙子或者四個大小伙子將其用肩膀扛起來。

　　王主任手下的小伙子手中抓著一桿秤牲口的大秤。

　　要是何雨水沒有猜錯的話。

　　這桿大秤是為賈張氏準(zhǔn)備的。

　　四合院有名的大肥婆。

　　在這個物質(zhì)匱乏的年代，賈張氏通過她兒媳婦秦淮茹吃的白白胖胖，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奇跡。

　　往日里街坊們或許沒有注意到。

　　這要是一稱重。

　　賈張氏四合院第一肥的名聲可得傳出去，吸血鄰居逼得鄰居妹妹上吊，自己卻因此養(yǎng)的白白胖胖。

　　估摸著賈張氏也只能在四合院里面活動了。

　　出去一準(zhǔn)是爛菜葉子迎頭的下場。

　　“賈張氏，你說軋鋼廠不給秦淮茹漲工資，何雨柱還的繼續(xù)做好事，繼續(xù)發(fā)揚風(fēng)格的幫扶你們賈家，要不然你們賈家吃了上頓兒沒下頓兒?！?p>　　“對對對，是吃了上頓沒有下頓?！辟Z張氏舉一反三的耍起了小聰明，借著這個機會給賈家洗白，“昨天晚上我們不是不給何雨水窩窩頭，是我們賈家真的沒有多余的糧食，我們賈家也時不時餓著肚子，棒梗要不是餓肚子，也不會偷雨水的窩頭。”

　　“啪啪啪”

　　王主任鼓掌的聲音響起。

　　要什么。

　　來什么。

　　賈張氏可以。

　　“賈張氏，你說你們賈家也經(jīng)常餓肚子，那你身上的這身肥肉就是虛肉了，虛胖就是病?！?p>　　“我這就是虛胖，棒梗需要營養(yǎng)，我虛胖還的吃藥，我們家的日子真是難，二十七塊五不夠花?！?p>　　“賈張氏，你是真的虛胖，還是假的虛胖，我說了不算，你賈張氏說了也不算，事實證據(jù)說了算?！?p>　　王主任朝著拎大秤的小伙子手一揮。

　　“小王，你們幾個好好給賈張氏稱稱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