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你們就是吸人血不夠
“事情我算是看明白了,這不是秦淮茹一個月二十七塊五養(yǎng)活不了五口人的事情,是賈家人吸人血習(xí)慣了,典型的舊社會老財?shù)刂鞯淖黠L(fēng)?!?p> 賈張氏都傻了。
秦淮茹被嚇得連哭都不敢哭。
典型的舊社會老財?shù)刂鞯淖黠L(fēng)!
這可是一頂天大的帽子。
莫說秦淮茹和賈張氏,就是整個四合院眾禽合在一塊,也戴不動這頂帽子。
死!
賈張氏和秦淮茹兩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同一個字。
身體一抖。
一個被嚇得放了一個大臭屁。
一個被嚇得當(dāng)場尿了褲子。
屁是秦淮茹放的。
尿褲子的是賈張氏。
“王主任,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們一家人都是平農(nóng),也不是我們想要吸血傻柱,是棒梗,對對對,是棒梗身體不好,他吃不得粗糧,吃粗糧吐血,沒法子,我們只能盡可能的給孩子換點細(xì)糧吃。”
急病亂投醫(yī)。
秦淮茹為了洗白。
將剛才編制的理由又給說了一遍。
王主任眼睛當(dāng)時一亮。
一直犯愁找不到處罰賈家人的罪名。
結(jié)果這罪名自己飛到了王主任的跟前。
現(xiàn)在這個年代。
物質(zhì)匱乏。
糧油肉類等等,全都有定量,吃完了定量,你要是還想在吃,只能從這個鴿子市或者黑市想辦法。
賈家人的定量,明顯滿足不了棒梗一個人的需求。
再看看賈家人的體重。
事實在清楚不過。
賈家人的物質(zhì)水準(zhǔn)在四合院乃至他們街道都是最高標(biāo)準(zhǔn),一個軋鋼廠的一級工,沒有有錢有權(quán)的親戚,如何高標(biāo)準(zhǔn)的養(yǎng)活一家五口?
這個物質(zhì)能是從黑市而來。
倒把投機(jī)了解一下。
有這四個字就夠了。
何雨水的心也落了地,秦淮茹這一解釋,賈家人怎么也得進(jìn)去一段時間,真以為黑市兩個字它是白寫的?
“秦淮茹,我給你一個機(jī)會,你好好想想,是說實話,還是不說實話。”
秦淮茹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騎虎難下。
蹲號子總比吃花生米強(qiáng)。
嘴硬就嘴硬了。
“王主任,真是我們家棒梗身體不好,不能吃粗糧,小鐺和槐花兩人還有病,遺傳的棒梗的病。”
寧得罪君子。
不得罪小人。
賈家人前幾天逼捐許大茂的行為惹怒了許大茂。
又是許大茂在點賈家的雷。
“王主任,秦淮茹沒說錯,棒梗真吃不得粗糧,得吃這個白面饅頭,吃這個肉菜,這基本上是賈家人的基本操作,不信問問大家伙,四合院里面是不是就屬賈家人的生活最好,要不然也不能吃成豬,飯盒靠傻柱,沒錢了四合院街坊捐。”
四合院里面也就許大茂不懼賈家。
這家伙缺德。
賈家人也知道許大茂缺德。
對許大茂的態(tài)度,是那種我惹不起我就不惹的態(tài)度。
從原劇中許大茂給棒梗脖子上掛破鞋等等事情來分析,許大茂是那種報復(fù)起來不擇手段的混蛋。
何雨水估計賈張氏后悔那天當(dāng)面怒罵許大茂一輩子絕戶了!
也好。
她何雨水從中獲利。
下面要如何進(jìn)行。
王主任會怎么操作。
何雨水一點底都沒有,她不是王主任肚子里面的蛔蟲,不過依著王主任的語氣和表情,應(yīng)該不會輕易放過賈家人。
這么大場面,稱重一下賈家人的體重,訓(xùn)斥幾聲就完事了?
不可能。
肯定有后續(xù)。
拭目以待。
何雨水盡看事態(tài)風(fēng)云。
“小鐺和槐花兩人有病,遺傳的棒梗不能吃棒子面和二雜面的病,依著我王雪梅,這就是一個富貴病,古代的老財?shù)刂饕矝]有你們賈家人吃的好?!?p> 秦淮茹不說話了。
她不是笨人。
知道自己犯了眾怒,也知道街道要收拾自己。
甭管說什么。
只要是從自己嘴里說出去的,街道王主任都會感到不高興。
“小鐺,槐花,你們昨天晚上吃的什么?”
“白面饅頭和肉菜?!?p> “何雨水姑姑找你們要窩頭吃,你們?yōu)槭裁床婚_門?”
“奶奶說賠錢貨來要吃的,說我們賈家的吃的憑什么給賠錢貨,奶奶還說賠錢貨要是死了就更好了,我們可以住賠錢貨的房子?!?p> “傻柱,你接濟(jì)四年的人,管你妹妹叫做賠錢貨,還巴不得你妹妹快死,好霸占你妹妹的房子,你今后好好的接濟(jì)。”
許大茂陰陽怪氣的譏諷著傻柱。
領(lǐng)導(dǎo)在又能如何?
他堂堂軋鋼廠大股東的女婿,還怕軋鋼廠的那些領(lǐng)導(dǎo)?
“小鐺,槐花,你們在說。”
“奶奶說姐姐和我也是賠錢貨,說我們賠錢貨不能吃饅頭,只能吃窩頭,還說我哥哥是賈家的頂梁柱,賈家要靠我哥哥頂門戶,讓我哥哥吃白面饅頭,吃肉菜,我和姐姐等哥哥不吃了才吃?!?p> “問題很嚴(yán)重,嚴(yán)重的不能嚴(yán)重,明明是吸人血當(dāng)這個地主老財,卻非要借口孩子不能吃粗糧,老人家還吃粗糧,你們賈家人合著比老人家還金貴?”
賈張氏癱了。
就跟那個爛泥似的癱在了地上。
底細(xì)被小鐺和槐花給戳破了。
這還了得?
與賈張氏這種想法的人還有秦淮茹。
沒法收場了。
“軋鋼廠的事情,我們街道不管,也沒有權(quán)利去管,但我們會建議軋鋼廠對吸人血堪比地主老財?shù)那鼗慈恪⒁字泻2扇∈裁刺幜P,我們有建議權(quán)?!?p> “駭人聽聞,我會將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如實匯報李書記與楊廠長,至于對易中海和秦淮茹采取何種處罰,具體的結(jié)果我們開會研究決定。”
“賈張氏不是軋鋼廠的職工,她是家屬,我們街道有權(quán)對賈張氏采取手段,很明顯,這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欺騙,我很難想象,老百姓當(dāng)家作主的年代,會有吸人血不夠的事情發(fā)生,二十七塊五不夠花,什么是不夠花,其實就是懶,好吃懶做,賈張氏,你承認(rèn)不承認(rèn)?”
賈張氏被嚇得連話都不敢說。
無話可說。
“街道給你賈張氏介紹了幾份工作,你賈張氏不是借口這個疼,就是借口那個痛,明明知道二十七塊五不夠花,還死皮賴臉的坐在家里吸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