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無計可施(求追讀求收藏)
如今的布朗在奔馳趕赴廣宗城,這張寧交代,不日這皇甫嵩就會出兵攻打廣宗。
而皇甫嵩等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從曲陽開始拔營出兵,此次也徐榮和孫堅等人的補充,這次出兵的數(shù)目與相差無幾,而且孫堅和徐榮還帶來不少攻城的利器,比如投石車。
而牛輔和郭汜二人也開始在營帳里商議,只不過兩人準(zhǔn)備為了減少損失,還是準(zhǔn)備消極避戰(zhàn),但是該出力的時候,兩人也會賣力出戰(zhàn)。
而皇甫嵩有上次牛輔和郭汜兩將消極怠戰(zhàn)的先例,這次只能將二將放在后軍的位置,這樣以防這牛輔和郭汜兩將掉鏈子。
而彭城這里,丁原夜里召韓式前去商議,明日出城攻打廣宗的事宜,但是這韓式?jīng)]有赴宴,只是派人前去告訴丁原,自己已經(jīng)全部安排妥當(dāng)。
丁原對于韓式這番做法,雖然心里有恨,但是只能默認(rèn)如此。
夜晚時分,張寧躺在韓式的懷里靜靜的睡著,突然韓式發(fā)聲。“你叔父若是真不降,我當(dāng)真無法保你叔父?!?p> 韓式看著張寧在自己的懷里,卻是心事重重,如今大軍即將壓近廣宗,這讓她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城破的那一刻。
而她自然擔(dān)心自己的叔父張梁,但是她又是無計可施,只能是愁眉苦臉。
“夫君,此次我也讓布朗帶去了我的親筆信,我想再勸一勸叔父,我不希望叔父就此身死?!?p> 張寧見韓式這樣說,也說出了自己擅自寫了一封親筆信的事情,這韓式聽完只是微微笑了一下。
“人之常情,我也希望叔父可以降了,我也可以保住叔父的性命。”
這話倒是真的,若是這張梁可以像自己的父親那般,假死于天下,未嘗不可保住一條性命。
但是,無論是韓式還是張寧,對此只是期盼,但是不抱希望。
如今韓式和張寧擔(dān)憂的張梁登上廣宗城的城墻,對著天上的星辰看了好久,只是嘆息了兩聲,他看不懂這天象,唯一懂的,便是觀察這雨水天氣。
他真的希望未來的幾日,這可以來上幾日的雨水天氣,這樣可以減速這皇甫嵩攻城的速度。
皇甫嵩即將拔營,大軍出發(fā)攻城的消息,這張梁已經(jīng)從城內(nèi)的世族得到消息,而且這最壞的結(jié)果也是出現(xiàn)了,這南陽來的士卒居然分兵一半,與這皇甫嵩合兵一處,而且還裹挾了不少攻城利器。
上次,這張梁敢和這皇甫嵩兩軍對陣開戰(zhàn),那便是因為皇甫嵩上次是輕裝出戰(zhàn),攻城利器寥寥無幾。
張梁一直觀測這天象,可是看了一夜,他也沒有得到結(jié)果,只是無奈的退下城墻,這時親衛(wèi)走上前,對著張梁說了一句,這張梁就加快腳步趕回自己的住所,這布朗經(jīng)過十幾個時辰的趕路,剛剛到達(dá)了廣宗城內(nèi)。
現(xiàn)在,正在趕赴到張梁的住所。
不一會兒,張梁就和這布朗接上了頭,這次布朗帶來的消息,讓這張梁心里松了一口氣。
“人公將軍,這是圣女差我送來的親筆書信?!?p> 這布朗已經(jīng)將張寧交代的事宜全部告訴了張梁,這張梁如今也知道了這彭城之處,已經(jīng)隱隱以自己的侄婿韓式為首,因此接下來的事情,將會順利很多。
張梁不怕身死,他的部將也是如此,但是他們都有后代,都想為自己的后代考慮一番,如今這張寧傳來的話,就是這些人的后代將會被安排的妥善,如此這般,這些人自然也就無了后顧之憂。
“對了,人公將軍,這藍(lán)色玫瑰,有制造幻境,可以回憶以前諸多事的良效,也是圣女差我送來的?!?p> 布朗從懷里掏出一支藍(lán)色玫瑰,這張寧也是希望,這張梁可以使用這藍(lán)色玫瑰,想到以前諸多的美好回憶,然后愿意降了。
“嗯,你先行下去休息吧!”
張梁接過兩件物件,然后對著布朗說道,布朗也是十分勞累了,然后就直接趕回自己房屋內(nèi)休息。
張梁又將身邊的親衛(wèi)幾人撤了下去,自己拆開書信,細(xì)細(xì)看了起來。
“唉?。?!”
張梁嘆息了兩聲,這張寧的意思還是勸自己可以假死于天下,然后暗地里降了。
而張梁對此只是嘆息,再無其他表現(xiàn),他肯定不會降的,他的那些部將都是寧死不降,而自己若是假死于天下,那便無顏面去面對這些部將。
然后張梁按照張寧在書信上的介紹,將藍(lán)色玫瑰花在自己鼻息間嗅了一下,然后眼睛緩緩閉了下來。
在幻境里,他看到了自己的大哥張角,還有自己兄弟三個以前幼兒時期的場景,然后淚水實在掛不住,直接掉落在地面。
“大哥,你等等我,我馬上就去陪伴你。”
就這樣,這張梁在幻境沉溺了將近一個時辰,才從幻境里脫身,睜眼一看,這天已經(jīng)完全放晴,他緩緩擦拭去眼角的淚水,然后起身,走出房門,他要開始備戰(zhàn)。
而此時的彭城,韓式已經(jīng)起床披上鎧甲,手持原本韓忠交給自己的佩劍,然后帶著阿大和常遇春,向著軍營的方向走去。
如今被囚禁的袁紹麾下將近三千士卒的都尉聶文舉,封曉良,盛吾聚在一起,他們?nèi)嗽谝黄鹕套h了一番,然后就集體起身。
“主公,那原本袁紹麾下的三千士卒,突然暴亂了,甚至見了血。”
張楊趕忙前來向丁原稟報,丁原聽到這張楊的話,趕忙問道。“這韓式呢?還有,這三千士卒如今可有出囚籠之征兆?”
這張楊猶豫了片刻,然后緩緩說道?!斑@三千人的突然暴亂,似乎就是這韓式的所為之舉?!?p> 丁原聽到這話,臉上浮現(xiàn)驚訝的表情,然后又說道。“那發(fā)往并州的信件可有遭到攔截?”
“明處發(fā)往的信件全部被這韓式給攔截了?!?p> 張楊再次回應(yīng)道,這個消息,他也是剛剛才知道,然后結(jié)合那三千士卒暴亂,兩件事加在一起,他不得不想到這韓式的所作所為。
“看來,這韓式當(dāng)真是要和我撕破臉皮了。”
丁原嘆息了一聲,然后無奈的說道。
“那主公,如今該如何是好?”
張楊詢問了一番,然后丁原望了望張楊,然后對著張楊說道?!澳窃B萬不可放走,這三千士卒如今的做法,無非是讓我等出不了兵?!?p> 張楊聽了丁原的話點了點頭,然后丁原繼續(xù)說道?!耙虼?,你派人前去知會韓式,就說我偶感風(fēng)寒,無法率軍出戰(zhàn),讓那韓式待我出戰(zhàn)吧!”
丁原此話一說,這張楊還想說些什么,然后被丁原打斷?!叭缃窕氐讲⒅?,我才可安心。所以,還是要小心行事?!?p> 見丁原這般說,張楊也不再勸誡,然后徑直下去,派人去知會韓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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