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夏和珊薩有說有笑朝著語言大學(xué)走去,離著還有幾十米,他看見潘蘭昕已經(jīng)等在校門旁。
潘蘭昕看著稀稀疏疏進出校門的大學(xué)生,不由自主回想起自己的大學(xué)時光,一年多之前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一轉(zhuǎn)頭看到何夏,自然看到何夏身邊棕發(fā)碧眼散發(fā)熱情魅力的外國女孩。
“狗男人!”
走到近前,何夏非常大方的向潘蘭昕介紹:“鄰居珊薩,在這念書。珊薩,這是我大學(xué)同學(xué),也是好朋友,潘蘭昕?!?p> “美麗的潘,認識你非常開心?!?p> 珊薩十分熱情的抱了抱潘蘭昕。
潘蘭昕對于外國人見面就擁抱的禮儀并不是很習(xí)慣,略顯尷尬的抱了一下:“你好,珊薩?!?p> 潘蘭昕正發(fā)愁不知道說什么,珊薩對兩人擺了擺手,道:“夏,潘,我進去了,祝你們有愉快的一天!”
“你也是,再見?!?p> 何夏笑著跟珊薩說拜,察覺到身邊奇怪的眼神,于是轉(zhuǎn)過身笑著道:“啊,美麗的潘小姐,你今天這身比工作裝好看多了?!?p> 說著話,眼睛不住的上上打量。
潘蘭昕穿工作裝的時候不太顯,簡單白色短T看似毫無特點,已經(jīng)將她最大的特點給放大,E→E+。
下身則是一條修身的牛仔褲,腳下踩著坡跟涼鞋,一款只有兩個巴掌大的包包斜挎胸前,鍍銀的鏈子在衣服上勒出一條美麗的凹陷。
論身材,潘蘭昕在珊薩和英格麗特之上,天朝隊加一分!
“何夏,你眼睛能不能老實一點……”
潘蘭昕被何夏盯得不自在,哪有人這樣一直盯著看的,感覺有個毛刷子在撓一樣,都癢起來了,精心準備的耳環(huán)和腰帶難道不值得看一眼?
“咳……”何夏笑著咳嗽一聲,指了指路邊示意去打車,道:“人總是容易被凸出的地方所吸引,我只是無法逃脫人性的束縛而已?!?p> “嘁,色就說色唄,還頭頭是道,真是服了你了!誒,剛才那個珊薩,你們真是鄰居???”
潘蘭昕好奇的問道。
何夏道:“廢話,非常純潔的關(guān)系!”
“純潔?我現(xiàn)在覺得任何話從你嘴里說出都不那么純潔……”潘蘭昕笑著說道。
何夏認真的點了點頭:“真的很純潔,純潔的供需關(guān)系。”
“哈,何大先生,請您稍微解釋解釋供需怎么理解……”潘蘭昕虛心求教。
何夏滿臉正氣:“我提供淵博的語言知識,她們,呃……提供瓊漿玉液?!?p> “她們是吧……”不知道潘蘭昕想到了什么,胳膊上泛起雞皮疙瘩:“好惡心啊你,還瓊漿玉液……”
何夏認真的看向潘蘭昕,道:“的確,用瓊漿玉液形容勃艮第葡萄酒有點夸張,但也不至于惡心吧?”
“勃艮……我靠你大爺啊,何夏!”
潘蘭昕臉色一紅,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別鬧,別動手啊,誒,車來了!”
何夏攔停出租車,兩人打車前往東方天地,由于車上有司機,兩人聊的話題挺正常。
不到半個小時,到了人潮如織的王府購物大街,付款下車。
何夏看著眼前景象,不由得回想起大學(xué)時候來這邊逛街,看上的東西基本買不起,買得起的東西基本不需要,最后從一家體育品牌買了三雙襪子總共花了八十多,把他心疼好幾天。
“喂!”
潘蘭昕手在何夏面前晃了晃,道:“別看了,這白花花一大片,不戴個墨鏡,會被晃瞎的!”
何夏看向潘蘭昕,笑著道:“你以為我在看大長腿?。坎?,我看的是過往與回憶……”
“你特么……”潘蘭昕忍不住爆粗,上大學(xué)時候的確很少跟何夏打交道,沒想到不僅是個老色批,還有嚴重的文青病。
“真的,如果要看白大腿何必來這里,以前暑假的時候我去水上樂園兼職,那里才真是天堂呢,嘩啦,水一澆,朦朧美就來了,苦茶子被水沖飛都不稀奇,看你啥也不懂,傻貨!”
說完,何夏朝著東方天地購物中心走去。
走進東方天地,一陣涼風(fēng)吹拂,將盛夏暑氣擋在了旋轉(zhuǎn)門外面,只留一抹清涼在身!
潘蘭昕看到兩邊頂級皮具品牌,眼中帶著光芒,邁步進去的勇氣都沒有。
“路易威登,愛馬仕,香奈兒,都什么人才能買得起這些包包?”潘蘭昕艷羨的看著店面。
“有錢人咯,你看,那個大姐不就正在挑嗎?唉,不知道她缺不缺拎包的,我去報個名……”
何夏露出一抹暢想神色,有錢也不妨礙他想得到大姐姐的照顧。
潘蘭昕長嘆口氣:“上學(xué)的時候瞧不起那些找小鮮肉的阿姨,現(xiàn)在只恨自己當不成有錢阿姨……”
“哈哈!”何夏沒想到潘蘭昕還有這樣的感慨,他道:“我倒是從來都沒有看不慣包養(yǎng)小三四五六七的那些有錢人,你情我愿,各取所需,大家不過都是風(fēng)場做事,噢不,逢場作戲罷了?!?p> “你這個嘴啊……”潘蘭昕搖了搖頭。
何夏哈哈一笑,走到導(dǎo)購牌前看了眼,指著其中一格道:“先去這家看看?!?p> 潘蘭昕看向?qū)з徟粕虾蜗闹钢奈恢谩?p> “皇錦?是賣什么的,國潮?”
十分陌生的名字和logo,她沒聽過。
何夏笑著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說罷,手臂非常自然的繞過潘蘭昕腰肢一握,朝著電梯走去。
“你!何夏,我警告你,到處都是人你別亂來,不然我,我不客氣了!”
潘蘭昕被何夏的手嚇了一跳,好久沒跟男的有肢體接觸,感覺像觸電一樣。
何夏如今心理素質(zhì)何其強大,面對喪尸面不改色,豈會被三言兩語嚇到,最主要潘蘭昕的恫嚇毫無氣勢,怎么可能起到效果。
他不僅沒有聽潘蘭昕的話,還在腰上捏了捏,笑道:“天天坐辦公室,贅肉也不算多,可以。”
潘蘭昕差點氣死,這人怎么越來越得寸進尺,她有心扭動身子擺脫魔掌,可惜人來人往讓她不好意思,只能任由何夏施為。
“只許你健身,別人就不能健身?再說了,我哪里有機會天天坐辦公室,總在外面跑,不是看房子就是帶客戶看房子!”
既然不好反抗,那么就順從,生活不就這樣嘛,總要逆來順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