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激戰(zhàn),數道靈光交織在一起。
“快閃開。”
一個男子喊了一聲,手中靈箭蓄勢待發(fā),嗖的一下,兩支靈箭直向仇一,仇二兩人射來。
陳鬼,連琴,樸豐三人,與人纏斗間,見狀連忙躲開,靈箭擦身而過。
“雕蟲小技?!?p> 仇一,仇二看著那兩支飛來的靈箭,神色淡定,不慌不忙,一個手中熊熊火焰燃燒,一個手中凝聚寒冰,兩人手一抓便是直接將那兩支靈箭抓住,隨即捏碎。
“可惡”
陳鬼三人臉色皆是陰沉,沒想到對方兩個靈徒實力那么強,那么輕松就化解了老大全力一擊。
“浪費那么長時間!還不速戰(zhàn)速決?!蓖鯈槻粣?,連忙催促道,幾個廢物收拾起來也那么費勁。
仇一,仇二兩人相視一眼。
“烈火掌”
“寒冰掌”
仇一手上的火焰開始收攏,下一秒,便是一道巨大的熾熱火焰掌印,直接向著四人打去。
而仇二也是瞬間打出一道寒冰手印。
兩人決定快速結束戰(zhàn)斗。
“是靈訣,快躲。”
領頭男子看著那冰火兩種掌印迎面壓來,連忙催促道,一旦被擊中不死也重傷。
“躲不了??!老大”
陳鬼三人想躲,只是感覺身體被兩股氣息給壓制,根本動彈不得,沒辦法只能硬抗了,不斷的展出靈力。
“看來只能用它了。”
領頭男子也顧不得了,再不用自己幾個同伴就性命不保。
“銀箭雨”
只見,領頭男子手中多出一支銀箭,續(xù)滿弓,一箭射出,手中弓直接崩碎,空中變化出無數銀箭。
陳鬼三人即將破防之際,那無數銀箭直接與那冰火掌印撞上。
嘭的一聲
兩個冰火掌印瞬間炸開,氣浪直接震散四周數十米的霧氣。
周晨雖然離得比較遠,但這霧氣散去,一下子暴露在幾人面前。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
一旁看戲的王崢突然警惕起來,只見他手中的折扇一轉,直接射出幾枚銀針。
“我去”
周晨大吃一驚,連忙縱身躲避,憑借著手法,將那幾枚銀針控在手中,立刻遁去。
“一次性靈器?!?p> 仇一,仇二面對眼前四人有些不敢相信,幾個賤民竟然擁有靈器,既然破了自己的靈訣,空中無數銀箭席卷而來,兩人絲毫不敢大意,旋即展出靈氣,全力抵擋。
“快走”
領頭男子氣息有些虛弱,連忙催促道,這一擊不僅毀了自己的黑鐵弓,還用掉了一支銀箭,應該能夠牽制那兩人片刻。
陳鬼三人無奈,沒想到竟然被二人逼得如此狼狽,此仇是接下了,以后必百倍奉還,帶著領頭男子直接遠遁。
“公子”
仇一,仇二使出全力終是破了靈箭,可轉眼便是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跑了。
“廢物,我要你們有何用?”王崢眼睛依舊盯著周晨遠去的方向,那人不僅悄無聲息在附近蟄伏了半天,還收了三枚破靈針。
“我二人辦事不利,請公子處罰!”
仇一,仇二兩人立刻跪地請罪道。
“處罰你們,那是自然,不過在此之前,我希望你們能夠將我那三枚銀針取回來!要是不能下場你們是知道的?!蓖鯈樥f道。
仇一,仇二兩人對視一眼
“是,屬下這就去!”
下一秒,仇一便是直接朝著周晨遠去的方向追去。
“小子,你必死無疑!”
……
周晨逃了很久,漸漸停下腳步,喘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手中的銀針,似乎也沒什么特別的,不過是個大家公子的暗器也應該值點錢,便是收了起來。
看了一眼四周,周圍的霧氣原來越濃郁,眼睛一閉一睜,開啟星瞳,前面竟然有一片湖泊,周圍的靈氣也十分濃郁。
“蛇蛻池”
“什么?”
周晨腦海里突然想起一個聲音說道,那聲音終是那么熟悉,又那么神秘莫測。
“看來這周圍有靈蛇剛剛從這里蛻了一層皮,池水內的靈氣還算充沛,足夠你洗骨伐髓了。”周晨腦海里傳來一個聲音,似乎知道周圍的環(huán)境。
“你是說,這一池子水是一條大蛇的洗澡水,而且這洗澡水還能洗骨伐髓,你有沒有搞錯?”周晨有些不敢相信,一個洗澡水那么神奇了嗎?表示懷疑。
“啊,真舒服?!?p> 周晨脫了衣服,便是泡進了蛇蛻池中,水溫正正好,表情十分享受,大蛇的洗澡水就是不一樣,只是感覺這水中靈力正在通過皮膚不停地滲進血液,酥酥麻麻的。
泡了一會兒,周晨感覺心跳開始越跳越快,呼吸也變得急促,身體開始發(fā)熱,感覺快要崩潰了。
“快,運轉竊印訣?!币粋€聲音連忙催促道。
周晨嚇得連忙照做,果然有效果,幾個呼吸,便是感覺那快要崩潰的身體有了好轉,這靈氣入體,果然修煉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像他這樣凡體一下子差點就崩潰了。
大約修煉了半刻鐘時間,期間,周晨體內不停地有黑色雜質排出,在這一刻由凡人之軀慢慢變化成可以適合靈氣修煉的靈軀,搬血之境終于完成。
“這是什么東西?”周晨突然被一個東西給燙了下,燙的連忙冒出水來,只見自己的心口處好像長了一塊鱗片。
“靈蛻鱗”
“那是什么東西,我現(xiàn)在只想將它取下來?”
“好東西,取下來干嗎?”一個聲音連忙制止道。
“好東西?我感覺怪怪的,我一個人身上長了一個鱗甲,不給人當妖怪了。”
“你小子運氣還真不錯,還嫌這嫌那的,看來這附近有一條蛻殼不超過兩個時辰靈蛇,否則這鱗甲根本不可能嫁接在你身上?!?p> “你說靈蛇,好像之前那一伙人就殺了一頭二階靈蛇。”周晨突然想了起來。
“這靈蛻鱗一百條靈蛇才有一條靈蛇敢蛻下這一塊最堅硬的鱗甲?!?p> “為什么要蛻下最堅硬的鱗甲?留著不好嗎?”周晨不解既然是最硬又為什么要舍去?
“你懂什么?既然是最硬那便注定了它的上限,只有蛻下才能長出更硬的?!?p> 周晨點了點頭,感覺似乎有些許道理。
“你小子你每天注入點靈力給它,它能護住你的心臟,免得你又給人一刀穿了。”
周晨聽著腦海那人的話,感覺自己的心口那愈合的傷口又泛起了疼痛,希望這鱗甲有用吧!
什么情況,怎么感覺越來越冷了,周晨在水里凍得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