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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存游戲里總被誤認(rèn)為是NPC

第八章 快出來玩啊

  善善和另外兩名女生,還有那個胡子花白的老人,是出來玩的。

  韓魚兒做調(diào)研,中年男人是在外地出差,最后倒站在這里停下,運(yùn)動服男生是當(dāng)?shù)鼐用?,出來體驗生活,兩名少年是面基的網(wǎng)友,三十左右的青年人是這個酒店的常駐大使。

  “你為什么一直居住在這里???”

  韓魚兒有些好奇問道。

  青年人似乎不想說話,但是回答了,“因為便宜?!?p>  這個地方寸土寸金,他如果租個房子也要不少租金,地段還不好,與其這樣還不如住酒店,地段好還干凈,有人每天給他做飯收拾屋。

  韓魚兒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因為她剛過來做調(diào)研,在這里根本就不了解。

  等所有人都做完簡單的一個自我介紹之后,韓魚兒忍不住問,“昨天晚上,你們有沒有聽到門外有聲音啊?!?p>  話落,大廳里除了善善外另外兩名女生面色瞬間慘白,兩名少年也是一臉驚恐,其他人的表情也不好,顯然是都知道的。

  善善看著面前的盤子,“這個酒店的負(fù)責(zé)人呢?”

  酒店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負(fù)責(zé)人不可能不知道,但是現(xiàn)在還沒出來給個說法那就不對勁了。

  運(yùn)動服男生臉色不好,“這里沒有負(fù)責(zé)人,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不去了,手機(jī)也沒有信號?!?p>  “你怎么知道?”中年男人過來出差是有時間的,他有些不太相信,一邊拿出手機(jī)要打電話,一邊去開酒店的大門。

  “今天早上在你們都沒有出來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看過了。”運(yùn)動服男生語氣絕望說道。

  “不可能!”中年男人不信,他去開大門,大門不知道是怎么劃上的,紋絲不動,手機(jī)也撥不出去號碼,最后灰溜溜的回來。

  善善看著這些玩家一個個的演戲,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等他們演完了驚慌失措和憤怒暴躁之后,她才開口道:“這里就我們這些人嗎?”

  沒有人說話,剛剛的關(guān)注點一直都是酒店,誰都沒想到現(xiàn)在這個情況要怎么解決。

  善善的提示卡上寫著,每一天都要為他的武器獻(xiàn)祭新鮮的血液,也就說這里也有可能還有其他人,或許這個其他人已經(jīng)被“獻(xiàn)祭”了。

  老人最先站起來,和所有人相比因為年長的關(guān)系,他是最淡定的。

  “我來的時候似乎還有一個女人,但是現(xiàn)在沒看到她,去找一找吧。”

  大廳沒有聲音,也沒有人動作,老人對這樣的情況并不意外,目光掃過所有人的面孔,最后說了一句,“在座的諸位都沒有辦法,我們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找到昨天制造這一切的人?!?p>  說完,他拄著拐杖往二樓走,身體顫顫巍巍,似乎隨時都能倒下,拐杖承受了偌大的壓力,善善好怕他那根拐杖突然斷了。

  老人走到二樓樓梯口向下看,其他人也跟著走上了樓梯,因為他們現(xiàn)在都知道現(xiàn)在什么線索都沒有,也沒有別的辦法。

  老人知道那個女人上了二樓,但是具體是哪一個房間他不知道,所以他建議兩個人一組,去找所有房間。

  其他人沒有異議,那兩個同伴女生和兩個網(wǎng)友男生肯定是在一起了,中年男人和那個青年一組,原本和善善一個房間的韓魚兒和運(yùn)動服男生一組,剩下的是善善和老人。

  老人看著人員分配,倒是沒有說什么,他是個老人,在什么時候都會得到“優(yōu)待”,而善善是沒有選擇,所以他門組合在一起。

  五組人分別找五個方向,二樓的房間可能是因為大部分沒有人居住所以門都是可以推開的,善善這邊一連推了四五扇門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正在她和另一組即將撞在一起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尖叫。

  是那兩個女生。

  所有人跑到她們所開的那個門的房間,房間地面和墻壁都有大片血跡,在地面上,女人身體扭曲的不成樣子趴著,那血就是從她的顱腦中流出來的。

  “嘔!”

  女人的腦子被重物砸的稀碎,腦漿混合著血液骨頭散落在周圍,看起來讓人十分作嘔。

  韓魚兒就沒有忍住,將早上吃的東西都吐掉了,其他人的面色也不好,有的是因為這樣血腥,有的則是驚恐。

  善善向前一步,躲著那些血跡走到屋子里,屋子沒有動,和她所在的那種房間一模一樣,女人的背包放在床上也沒有被翻過的痕跡,根據(jù)以上得到的情況,那十有八九是昨天那個叫門的人干的。

  地面上的血跡很多,難免碰不到,所有人都躲著,只有她走了進(jìn)去,后來老人也走進(jìn)去了。

  老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比他們大得多,雖然也會讓他感到生理不適,但是不至于吐出來。

  老人和善善一樣,檢查了一圈尸體,隨后從自己的上衣兜里拿出了一雙純白的一次性手套。

  善善發(fā)現(xiàn),那是醫(yī)用手套。

  老人將拐杖放在一邊,帶著手套的手將女人的頭和身體翻了過來,女人的臉血肉模糊,其他地方都是完好無損的。

  “她房間隔壁有其他人嗎?”

  其他人面面相覷,沒有人住在這個房間的隔壁,甚至剛剛再找這個女人的時候,二樓除了她沒有任何一個人住在這里。

  “您之前是法醫(yī)嗎?”

  老人抬頭,并不明亮的雙眼此帶著一絲銳利,“差不多吧?!?p>  所有人目光亮了,如果有這樣的人跟著一起查這件事,那他們會得到很大的幫助。

  老人翻完尸體后,有掃了一眼周圍,所有人都在盯著他,他也不慌不忙的站起來。

  “三十歲左右,被鈍器砸碎頭顱,房間不亂,門鎖沒有被破壞的痕跡,受害者沒有掙扎的痕跡,應(yīng)該是一擊斃命?!?p>  老人有條不紊的說出目前他所能得到的一切信息,最后將目光落在了還在嘔吐的韓魚兒身上,“你們昨天聽到的聲音可以說一下?!?p>  中年男人有點忍受不了這里的場景和味道,說提議出去說,所有人陸陸續(xù)續(xù)出了房間,善善因為在房間里,所以最后一個走出女人的房間,就在她要關(guān)門的時候,在地上看到了一只血腳印。

  血腳印并不是很大,似乎是一半的印記,從寬度上來看應(yīng)該是個男人的腳。

  善善拿出隨身的手機(jī)拍下這個印記,隨后將門關(guān)上。

  就在他們找女人的這段時間,大廳已經(jīng)被收拾的一干二凈,酒店的人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響,沒有人發(fā)覺他們是什么時間出來的。

  酒店給人的感覺越來越詭異,似乎在暗處,有人在注視這一切。

  所有人心照不宣坐在了今天早上所坐的位置,老人開始給他們?nèi)シ治銮闆r。

  情況不容樂觀,酒店已經(jīng)被封鎖,他們根本出不去,別說是大門,就連窗戶都沒有。酒店屏蔽了所有通訊器的信號,能接觸到的只有這幾名入住在酒店的顧客,這里的員工神出鬼沒,看不見人。

  在昨天入住的十一個人中,有一個人已經(jīng)死亡,害了她的兇手有十分大的可能性就是昨天晚上那個叫門的人。

  昨天發(fā)生的情況和善善碰到的都差不多,只不過其他人都沒有開門,只有女人將門打開,導(dǎo)致她今天躺在血泊里。

  這樣的結(jié)論確實不是一個好事。

  “我們一定要出去!”沉默許久,中年男人突然站起來,目光掃過所有人,“這里不安全,我們都有可能是下一個目標(biāo),酒店已經(jīng)不能相信了,我們一定要出去!”

  “可是現(xiàn)在怎么出去啊,現(xiàn)在整個酒店都已經(jīng)沒有出口了?!眱擅嗷σ曇谎?,眼中根本就不報任何希望。

  “辦法是人想出來的,我們一定可以出去!”中年男人很肯定,只是除了那兩名面基的少年外,沒有其他人跟著附和。

  老人咳嗽了一聲,拿著紙巾擦嘴,“除了找到出去的方法,我們也要找到昨天晚上夜里出現(xiàn)的那個男人?!?p>  那是一個非??植烙治kU的分子。

  說到這個,中年男人情緒有些激動,“昨天晚上是我們這里的人還是酒店的人!”

  在場所有男性,除了那名老人之外,每個人的表情都露出了防備。

  酒店被封鎖,里面的人沒有出現(xiàn),似乎是在為昨天晚上的舉動做安排。

  可是細(xì)想想,如果真是酒店的話,那為什么現(xiàn)在還要關(guān)著他們呢。

  “或許他就在我們中間呢?!?p>  老人不懷疑酒店,反而懷疑在座的每一個人,此言一出,氣氛頓時緊張,甚至沒有人敢大喘氣,生怕是懷疑到自己的頭上。

  最后還是那個青年人打破了氛圍,“我們先不要懷疑自己人,先查這個酒店。”

  善善看他一眼,這一眼被對方發(fā)覺,青年人把目光落在了善善身上,語氣平靜的問道:“你是做什么職業(yè)的,為什么看到那個女人還能面不改色的?”

  善善扯著嘴角,“我的工作就是天天和尸體打交道,你說我還應(yīng)該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

  青年目光稍許有些變化,“你竟然是入殮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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