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章 這個世界和另一個你
等了一晚上,他們也算是終于有機會去動手了。
不知道已經堅持了幾天的玩家終于沒有了存糧,他出門找食物了。
但是就在他們跟過去的時候,另一個房屋也被打開,不是別人是余瑞明。
余瑞明也出來找吃的。
兩人并沒有結伴,各走各的,但是兩人的方向差不多。
“白小云”想了想,讓善善去跟余瑞明,而她和那個復制體去動手。
善善攥著拳頭,遲遲不動,“白小云”推了她一下,“快去??!”
善善跟上了余瑞明。
余瑞明出來并不是來找吃的的,而是采藥,或許是知道這里的草藥還算是不錯,一連挖了好幾棵,就在他準備往下接著挖的時候,看到了善善。
善善站在他的面前,兩人相距不到兩米,余瑞明大驚,踉蹌的往后退了幾步。
雖然現在善善這個玩家失蹤了,但是她出現的這么詭異,還不說話,余瑞明心中打起警惕。
“你怎么在這。”
善善沒有說話,伸手指著他過來的方向,余瑞明不明所以,頻頻往后看,就在他往后看的時候,善善慢慢走近他。
余瑞明發(fā)現善善的動作,心中的詭異更多了,嚎了一嗓子掉頭往回跑。
善善沒有追過去,她希望余瑞明能幫那個玩家一把。
但是余瑞明跑回去的時候,那個玩家已經被吊死在了他門口的那棵大樹上。
余瑞明的聲音更大了,將其他玩家吸引出來,眾人合力將吊死的玩家弄下來,看著綁在樹上的繩子。
這個繩子不是別的繩子,是當時綁善善用的那個繩子,而這繩子的歸屬著正是其中一個玩家的。
那個玩家也看見了,他的第一反應也是不可能。
那條繩子雖然一直都在他那里,但是他并沒有殺人,再眾多玩家懷疑的目光中,他看向了徐路,“我一直和他在一起,他可以為我作證的!”
徐路給他作證,“昨天他就和我在一起。”
玩家們又開始了偵探上身,“你怎么會從昨天就和他在一起,是不是因為這都是你早就預謀好的,你要做偽證!”
不得不說這玩家應該是看了很多刑偵片,分析的還挺有道理。
但是吊死人和用刀殺人又不一樣,吊死人首先得有人去吊才能死人。
“昨天我是出來上廁所,發(fā)現了那些和我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然后我害怕跑到了他家里沒出來?!?p> 提到那些一模一樣的人,其他玩家明顯是把情緒穩(wěn)定下來了,也不知道是這個游戲的魔力還是怎么樣,總有些玩家不那么淡定,也不想著解決問題。
“昨天他看到那些復制品之后很害怕,所以就跑到我那里,跟我待到了現在?!?p> 余瑞明此時也說道:“我看到了九姑?!?p> 別人不知道,但是徐路清楚善善做的事情,所以他看向余瑞明,“她跟你說什么了?”
余瑞明想到善善當時的情況,臉上也露出沉思他,“她什么也沒說,就是指著咱們房屋的這個方向,然后我跑回來就看到這樣了?!?p> 徐路想了想,也回到房間,房間什么都沒有,看來應該不是給他的提示,那是什么?
這個“九姑”是不是還是那個玩家?
這邊都在處理那個尸體,另一邊善善回到他們的聚集地,去聽報告。
那個玩家死了之后,那個玩家的復制體就醒了不但有了表情,也會說話,也有情緒了,剛剛得到這些的復制體整個人都有些激動,之前的虛弱都不見了。
他在那邊左看看右看看,身體上沒有絲毫變化,但是就很新奇。
“從今以后我也是正常的人了吧?”
“白小云”在他身邊為他高興,“是啊,我們又進一步。對了,今天你們都看到那個玩家主體了嗎?”
她指著善善,復制體都搖頭。
這個主體就像是消失了一樣。
“這樣下去不行,我們的時間也不多,一定要加快速度,現在只有十幾天的時間了,我們還有這么多人還沒有解決,如果再列車來之前我們上不了列車,那我們還要留在這里等下一波人過來?!?p> “白小云”面色嚴肅,“如果讓那些自稱游戲機制的那些人知道了,那我們就要進行重新洗牌,到時候我們的一切都沒有了。”
復制體們沉默不語,這是所有人都不想看到的事情。
“好了,都別擔心了。我們只要將這些玩家都頂替下去,我們就可以像是正常人一樣生活,明天我們就解決這個主體?!?p> “白小云”指著一個復制體,復制體的面容就是那個玩家的面容。
善善跟著開完會就回到房間,但是“白小云”跟著她走進房間。
或許復制體得到了人類的表情和情緒,但是他們并沒有得到人類的禮貌。
“我跟你談談,沒事,不用擔心,雖然說那個主體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但是她總要回來的,就算是等到最后她要出去回來,那我們也可以第一時間把她殺掉,然后讓你走上列車,我們都可以出去。”
“白小云”說了這么一番話,然后離開了房間回到了自己的房屋,善善坐在床上想著今天的事,對于她說的話善善還是有一些在意的。
她在意的是,如果這些復制體知道出去的方向,那這些玩家之前迷失再荒山野嶺的算是什么情況。
這樣發(fā)展下去,似乎游戲就是讓那些復制體出去的,畢竟現在只有復制體知道出去找到列車的路是怎么走的。
那如果這樣的話,他們要離開,或許還得有復制體的幫忙,可是復制體都準備要頂替玩家,那些復制體怎么可能會幫助玩家呢。
善善想一會兒之后突然想到了明天他們定下來的目標,又走出房間。
其他的復制體都已經睡了,但是還有復制體在外面坐著不知道想些什么,坐著的那個復制體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每天晚上都在她窗戶那里盯著自己的那個復制體。
她記得這個復制體的主體已經死了,那么他是會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