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八百年前
飄渺宗沒有全宗覆滅的時候是非常鼎盛的,那種不知名的力量就是所謂的靈氣都是自動往身體里跑,讓人十分舒適。
絡(luò)腮胡長老吹口氣的功夫,她就已經(jīng)到了縹緲宗的主峰了,主峰鳥語花香,小動物跑來跑去一點都不怕生人。
善善感覺到主峰的靈氣更濃郁了,眼前有石子鋪成的小路,路邊栽著各種各樣的花,看起來很有生命力。
“主峰不可御靈飛行,你便與我徒步過去?!?p> 絡(luò)腮胡長老和善善一前一后走著,小路旁邊跑出小動物跟在她們身后,對這些人很好奇的模樣。
從山腳走到山峰上走了半天的時間才看到主峰上的大殿。
大殿是用白色的樹木建造的,看起來就有氣勢,大殿內(nèi)堂坐著一個人,雪白的長發(fā)和衣服融為一體,那人要不是因為長了張還算年輕帥氣的臉,善善都懷疑那不是一個人,是個雪人。
“宗主,來了個被門內(nèi)弟子騙來的一個小姑娘?!苯j(luò)腮胡長老讓開身體,讓前面的宗主看到身后的善善。
善善長得乖乖巧巧,宗主抬起眼皮子看一眼,就說道:“是內(nèi)門弟子干的吧,這種事情不要找我,去找執(zhí)法堂的長老?!?p> “宗主,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是有內(nèi)門弟子沒有按照門規(guī)私自收徒并還偽造了門內(nèi)的弟子牌。”絡(luò)腮胡長老說的很嚴肅。
宗主這才再一次睜開眼睛看著前面的善善,“被騙來收徒的?那就給她一個外門的身份去學習吧。”
絡(luò)腮胡長老為難了,“可是她身上的功法是主峰的內(nèi)門功法?!?p> 這下宗主不裝迷糊了,眨眼間來到善善的身前,跟那個絡(luò)腮胡長老一樣用手指在善善的額頭上,然后就一下就收回了手,面色凝重,“主峰有弟子嗎?”
絡(luò)腮胡長老胡子下的嘴角抽了一下,“宗主,主峰沒有弟子?!?p> 正是因為主峰沒有弟子,咱家這宗主還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人,怎么可能會有人會主峰內(nèi)門弟子的功法呢。
宗主睜著自己那雙桃花眼,語氣吃驚,“你是偷偷過來學的!”
絡(luò)腮胡長老就差點沒給自己一巴掌,就知道這個宗主沒有什么正常想法。
善善保持微笑,絡(luò)腮胡長老看不下去了,扯過宗主,跟他咬耳朵,“宗主,你這地方有結(jié)界誰能進來,更何況這功法只有你知道,你說她是怎么回事!”
“那就是她進入我夢里偷師學藝了!”宗主眼中出現(xiàn)了佩服的神色,畢竟這種事情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你醒醒,還做夢呢,她的來歷肯定有古怪,而且我剛剛?cè)ヌ讲樗挠洃浀臅r候,什么都沒有!”絡(luò)腮胡長老對這件事情很在意,宗主撇撇嘴,不想聽他說話,把絡(luò)腮胡長老推到一邊,然后走到了善善面前,說道:“你學的主峰內(nèi)門功法,你就留在主峰吧,以后負責照顧這里的花花草草,無事不得進入主殿內(nèi)?!?p> 善善被一股風吹了出去,然后在她的目光中,大殿的門雖然沒有關(guān)上,但是明顯能看到在空氣中有一層波浪推開,然后歸于平靜。
接觸一下這個宗主,這跟之前這個角色在縹緲宗中看到的史記不太一樣。
善善前腳剛出大殿,后腳就跑出一只兔子蹲在了她的面前,兔子雪白雪白的,也很肥。
她伸手揪住對方的耳朵,把兔子提起來,或許是抓住了對方的命脈,兔子一動不動的被她抱在了懷里,這小兔子和她想的一樣,還挺沉的。
善善就這樣留了下來,每天的工作就是看看花花草草和那些小動物。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里只有她一個人,那些小動物在她過來的第二天就齊刷刷的來找她,準確的來說是過來看她。
小動物沒有惡意,看完了之后還齊刷刷跑開然后又叼著拿著各種各樣的花草過來放在她面前。
善善想這應該是送給自己的吧,但是出于在這種陌生環(huán)境她還是友好的問了一句,“這是給我的?”
昨天抱著的那只胖兔子蹦跶了出來,然后抬起前爪點了先,肯定了她的話。
善善把地上的花草都撿起來,然后摸了下送給她松果的那只松鼠的腦袋,笑著說了句謝謝。
被她摸腦袋的那個松鼠轉(zhuǎn)了兩圈然后突然癱倒在地,一副暈倒的模樣,給善善嚇了一跳,“這是怎么了?”
胖兔子用后退蹬了下那個暈倒的小松鼠,小松鼠立馬跳起來然后用前爪摸了下自己的臉急匆匆的跑開了。
等小松鼠跑開之后又過來一只小松鼠,眼睛充滿憧憬的看向了善善,善善不太明白小松鼠的意思,她沒有動。
小松鼠等了一會兒之后明顯有些失落,善善想了想還是摸了下小松鼠的小腦袋,小松鼠跟剛才那個小松鼠一樣突然趴在地上做暈倒狀,然后又跳起來扭扭捏捏的跑了。
小動物們一擁而上,一個個排隊等著善善摸頭,善善也明白了它們的意思,一天的時間都坐在那里去摸小動物的頭,長毛的,不長毛的,兩條腿,三條腿,四條腿,甚至連四條腿以上的蟲子也過來讓她摸。
最摸到最后,就剩下那只胖兔子一動不動的在她身邊蹲著,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這些小動物一個個離開。
“你也要摸???!”
胖兔子鄙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自己蹦跶兩下蹦到了善善的懷里,明顯是要讓善善抱著它。
善善再次拎起它的耳朵,“你是公的還是母的?”
胖兔子聽到善善這話,頓時毛都炸了起來,然后用前爪捂著自己的下半部分,沖著善善齜牙。
“原來是個公的,放心,我沒有看那東西的愛好,不過你是個公的你就不要在我懷里呆著了,下去自己玩?!?p> 善善把胖兔子放下,胖兔子吱吱的叫,最后一口咬在了善善的裙子上,裙子茲拉一聲破了個口子。
胖兔子沒有一點愧疚的反應,反而是更加激動了,嗷嗷的叫,叫的人有點心煩。
善善把這胖兔子抱起來,“你有事要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