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
男人不信邪,用力掙了兩次,結(jié)果只換來兩聲悶哼。
‘這娘們手勁怎么這么大?’
估計他現(xiàn)在是這么想的吧?
“給我放開!”
他惱羞成怒道。
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小女人這么鉗制著,著實是有點丟人了。
“哦?你剛才不是想握我手嗎?現(xiàn)在不想了?有本事自己掙開呀!
等等?不會吧不會吧?你一個大男人力氣比我這個弱女子還要?。刻摿税?!”
我臉上做出一個極度驚訝的表情,這讓他氣的胸口上下起伏。
“你最好乖乖給我就范,我不想動手!”
“呵呵……”
聞言,我只是冷笑幾聲。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既然他惹我了,那今天就別想走了!
要是就這么放過他,以后不知道還會有多少女孩慘遭他的毒手。
“你這么威脅我,反而只會激起我的怒火!”
我抓他的手開始用力,手指慢慢地在他手腕脆弱處收攏。
周圍已經(jīng)圍了幾個人,吃瓜是人類的天性,這話是不錯的。
“你看看這個男人,大庭廣眾之下想對一個小姑娘下手,真不要臉!”
“呵呵,偷雞不成蝕把米,沒有成功不提,還反過來被人家姑娘抓住了垃圾!”
“這畜生一定沒少禍害人!力氣比女人還要小,這么久了還掙不脫,虛成這樣!我呸!”
在正常人眼里,現(xiàn)在這個情況下,一般都會認為是這個大男人為難我這個嬌小的女孩。
等等,我怎么現(xiàn)在那么自然地承認自己是女孩了!
不夠這些還不重要,這個男人……體內(nèi)還有一種混亂邪惡的東西存在。
是一種超凡力量,但不是世界意志的,也不是薈卡娜·愛麗絲的,像是一些小神的。
男人疼得五官扭成一團,牙齒咬得咯咯響,聽到周圍的人這么議論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踏馬的,我要你們死!”
男人身上忽然涌現(xiàn)一股黑氣,像流水一般朝全身包裹過去。
我急忙放開他的手,偷偷將空間里的劍拿出來,警戒地望著他。
黑氣很快凝成實物,變成一套鎧甲穿戴在他身上,全身散發(fā)出一種暴戾的氣息。
一邊的人們嚇了一跳,忍不住往外退了兩步,各自交頭接耳。
“原來這個人是騎士大人嗎???”
“不會吧?騎士大人們怎么可能會做出這么低級的事情?”
“難道……是那個女人勾引騎士大人?”
騎士都是得到世界意志認可的存在,任何語言與心理在世界意志面前都無所遁逃,所以能夠成為騎士的人都是擁有著一條屬于自己的騎士道。
這就導(dǎo)致了這些人們會對我產(chǎn)生猜疑。
“等等,可是剛才他身上沒有戴騎士徽章??!”
“應(yīng)該是落在家里了吧?”
“肯定是那個女人的錯,才導(dǎo)致得騎士大人這么生氣!”
人們的議論并不是沒有半點憑借,騎士可以說是行走在世間的法則,對我產(chǎn)生這樣的看法在所難免,這是千百年來的固化思想,并不奇怪。
但是……這家伙可不是騎士啊……
不會錯的,那股氣息不是世界意志,也不是薈卡娜·愛麗絲的,而是屬于一位邪惡的神靈的氣息。
而且……有一點點它的味道存在……
最重要的還是——我特么的打不過??!
草率了,沒有想到這家伙能夠憑借這股力量得到這么大的提升!
黑氣在他手里凝聚成一把接近兩米的砍刀,他的身形也來到了接近三米。
單手將刀抗到肩膀上毫不費力,力氣與之前相比完全不是同一個級別。
他的面容被頭盔遮擋住,用一個煩惱的語氣說:“啊~你們這些蒼蠅……好煩人?。 ?p> “快閃開?。 ?p> 我大喊一聲。
男人大刀一揮,他右手邊的一個男人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著我。
接著,他視野開始向天空轉(zhuǎn)去,“啪嗒”一聲,腦袋掉落在地,死不瞑目。
直到他死前,他都沒有搞清楚自己是怎么死的。
傍邊的人們呆滯一會兒,直到不知是誰大叫一聲,所有人恐慌地尖叫散開。
“你為什么要殺他?他剛剛可還是在幫你說話呢!”
聽到我的質(zhì)問,男人冷笑一聲:“我斯卡拉騎士最聽不慣別人說我的壞話,即使說我女人的壞話也不行!”
我眼角抽搐,這家伙做什么白日夢呢?
等等,現(xiàn)在是晚上了,那沒事了,隨他做夢去吧!
“呵呵,說的跟真的似的,你這種人可不配被稱為騎士!”
“怎么,看到我這幅姿態(tài),你還打算抵抗嗎?”
他手中的刀一揮,隔空切開了我身后的桌子。
剛才給我推薦商品的老頭還趴在桌子后面哆嗦著呢。
“看到你這個丑陋的樣子,我更不可能接受了!吃shi去吧你!”
“呵,找死!”
一揮手,一道斬擊飛來,但這次是瞄準(zhǔn)我的。
我第一時間側(cè)身閃開,斬擊劈在老頭身后的墻壁上,留下一道二十多厘米深的切痕。
老頭啰嗦地抬頭看了一下,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尖叫著跑開了。
剛剛那道攻擊,如果我不閃開,以我目前的身軀去抵擋的話,下場一定沒有墻這么好!
“嗯?反應(yīng)不錯,最后給你一個機會,不想死就乖乖就范!”
“哦?老天給你一張嘴,而你卻用在吃shi和說大話上了!”
“死??!”
男人完全生氣了,單手提著刀向我砍來。
面對當(dāng)頭劈下的刀鋒,我側(cè)身一轉(zhuǎn),躲過攻擊的同時用劍朝他盔甲的縫隙砍過去。
但是除了砍出一陣火花以外,沒有留下半點痕跡。
大刀砍在地上,激起一陣氣浪,將我沖飛到空中。
我在半空中翻個身,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芈涞剿砗蟮目盏厣稀?p> “咦?力氣挺大嘛!你這力氣不用在母豬身上真的是可惜了!”
雖然我嘴上還在說著侮辱他的話,但其實現(xiàn)在我的心里慌得一批啊!
拜托,剛剛他那一擊至少都有劣級??!
能夠隨意地砍出這種攻擊,他本身的力量至少也是入流級的!
而我現(xiàn)在撐死一個普通人巔峰,差兩級,不慌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