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過后。
李中南以天黑為由,向趙藝提出要留宿。
“嗯?”
美少婦一聽,內心當即就是一緊。
和上次不一樣,這次他族兄并不在家啊,府上除了熊兒子和倆個老奴,只有她趙藝一個...
這小子,想要干嘛???
天黑...
一個習武之人,怎么可能怕這個?
“嫂嫂,怎么了,你...不愿意嗎?”
李中南問道。
“嗯...!”
趙藝審視了他一陣,最終咬著嘴唇道了一聲“好”。
深夜,子時。
“趙山川,你的死期,到了!”李中南結束《歸元心法》的修煉,起身就抓起床上一個包裹。
打開了,嗦嗦的,立刻就換上一套夜行衣。
半刻鐘后。
提著一把橢圓形殺豬刀,出現(xiàn)在了另外一條街。
一座小院子前。
李中南一個跳躍,直接攀上墻頭。
探出一個腦袋,警惕打量著里面的情況。
一陣過后,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靈猴幻影》施展開來,他腳下一蹬就快速跳躍而下,直奔一個房間。
碰!
一腳直接踹開房門。
“誰!”
趙山川一點防范都沒有,此時正在安穩(wěn)沉睡中。
猛地驚醒。
“是你...!”
趙山川見到出現(xiàn)在門口的“蒙面?zhèn)b”,一雙眼睛...流露出了極度驚愕,恐慌以及怨恨的神色。
李中南略微一愣:“你認出我來了?”
“粟逆空,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能認出來!”
趙山川咬道。
李中南量出殺豬刀,戲謔道:“來吧,小爺我讓你一只手!”
“有一個問題,我沒能想明白。”趙山川看向李中南,“既然白天在城外密林中,你放我一條生路了,為何現(xiàn)在又來殺我!”
這個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不然鹿死誰手還不定呢。
但凡這小子多給他一天的時間...
不甘??!
“趙山川,自我入幫第一天,你我起沖突后。我就沒想過,要給你生路!”
李中南冷冷一笑,道,“你之所以可以活這么久,并能夠多次從容策劃殺我,不過是我懶得理會...
我得,修煉!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詭計都是徒勞的!
白天沒殺你,不過是給我族兄粟正一個面子罷了。”
“粟正...哈哈哈!”趙山川聞言突然一陣狂笑,譏諷道,“他有什么面子?一個為了往上爬,尊嚴都不要的贅婿而已!
現(xiàn)在,你對他有用,他自然是護著你。
如果有一天...
不是如果,而是必定有一天,待你跟我現(xiàn)在一樣,這贅婿終會堅決舍棄你!
粟逆空...現(xiàn)在你是勝了,但這又如何?
你跟我一樣,終究是一顆棋子而已。
一顆粟正跟趙光宇兩個老陰比博弈的...棋子!”
“死到臨頭,還想挑撥離間?”
這個陰貨!
李中南提著殺豬刀,三步做兩步走過去。
來到他面前,一刀就斬向他的脖子!
干凈利落!
碰!
鮮血噴射,人頭滾落。
“終于死了!”
李中南只感覺,痛快!
來南雷城后,他只想茍著,慢慢修煉。
行事穩(wěn)妥,低調。
跟他有仇的,或者想要他死的,目前應該只有兩個。
而威脅最大,無疑就是這個姓趙的了。
最大的仇敵掛了,沒道理不輕松啊。
至于孫妍資,這娘們...
捕頭啊,吃朝廷俸祿的,有點難搞。
“紙幣五千源,銀子大約三兩...”李中南在屋內翻找了一下,很快就找出一疊紙幣,以及一些碎銀。
意外收獲?。?p> 五千多源,三品的異獸肉,可以購買兩斤多了呢。
···
“粟十八,你...做什么去了?”剛翻墻而進,李中南雙腳尚未落地...
前面院子里,就傳來一個和藹,而又充滿了母性的聲音。
“嫂嫂...你剛泡完澡???”李中南抬頭一看,不是趙藝是誰。
此時的美少婦,似乎剛剛沐浴過,頭發(fā)還是濕漉漉。
站在澡房門口。
一件銀灰色睡袍,顯得高貴而典雅,有一種超乎眾生,難以攀折,高貴華美的姿態(tài)。
睡袍掩蓋了她的全身,卻藏不住驚心動魄的體態(tài)。
前面,若隱若現(xiàn),遮天蔽日般,完美到讓人難以置信,粉腿香臀在睡袍的包裹下,形成秀挺而夸張的曲線。
纖纖柳腰,不堪一握...
“嗯!”李中南這一看,只感覺心蕩神搖,浮想聯(lián)翩。
雖說知道族兄粟正對他很好,不該有某些念頭...
但是,這腦子?。?p> “我問你,做什么去了!”美少婦遠遠盯著他,一雙美眸一眨不眨。
“嫂嫂,我...”
...不是,這都凌晨一點快了,你怎么就這時候洗澡???
這身夜行衣,帶血的殺豬刀...
你要我怎么解釋???
難道跟你講:嫂嫂,今天我不是來看你的,而是要殺人...所以...我是利用了你!想叫你幫我做個“不在場”的證明?
“你什么你,你...跟我進屋!”趙藝狠瞪了他一眼,毋庸置疑說道。
“嫂嫂,這不好吧?深更半夜,孤男寡女...”
“嗯?”
“我錯了,我聽你的。”
“哼!”
趙藝滿意地哼了一聲,轉身扭動著腰肢。
走進屋內。
“這事,搞得啊?!崩钪心嫌仓^皮,跟在她身后。
“關上門!”
他剛踏進屋內,美少婦又命令道。
“...是!”
...你要干嘛???
李中南緊張得啊,關門的手都有點抖。
“說吧!”美少婦坐下,注視著他。
雙手端起一碗茶。
對著,一下又一下,緩慢吹著熱氣。
動作優(yōu)雅,舉手投足間,流露著嫵媚的風情,但卻又充滿了高雅,顯得...
凜然不可...欺!
李中南低著頭,小聲問道,“嫂嫂,你要我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