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凌黯扛不住阿錫的死纏爛打,答應(yīng)了見面邀請,時間在明年中月月份,離現(xiàn)在差不多有七八個月長。
“老大,我覺得,以女人的角度來說,如果您就那么直接的和凌小姐坦白了她的身份……她可能會,更氣。”女人板板正正的站在沈瑜白身旁分析,表情端莊肅穆。
沈瑜白穿著白大褂,戴著銀絲眼鏡,那張臉已經(jīng)賞心悅目到了可以用“禍國殃民”四個字來形容。好看的同時,又散發(fā)著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戾氣息。
“倩徽,那你說應(yīng)該怎么辦?”駱禾扭頭看向她,語氣中明顯帶著不屑:“畢竟,只有女人才懂女人,我們這些糙漢子心思自然沒那么細(xì)?!?p> 倩徽笑著道:“我覺得,您應(yīng)該……讓凌小姐也利用一回,消氣后,再開始追她,其中,過程不能急于求成,要慢兒慢兒鞏固你們倆的感情基礎(chǔ)。”
他垂下眸想了想,嗓音昏沉低?。骸岸汲鋈??!?p> 最近的確沒什么要緊事兒了,凌黯打算去洱海安心度假,其余的一切全都推掉。
如果,北L洲的情況穩(wěn)定,她就在那邊買個帶著花園的小別墅住,到時候,帶著肚子里這塊貨和祁虢、黎戮,安安靜靜的生活。
臨上飛機(jī)前,墨夢藏為了“照顧”凌黯,也跟他們一起走了。Airs和羅得斯原本也想跟去洱海度假玩玩,但奈于自身公務(wù)繁忙,只能不情不愿的放棄這個想法。
幾人剛到洱海的旅店時,正巧是黃昏時刻。
夕陽燦爛輝煌的金光散落在云上,順帶也給遠(yuǎn)山和海渡上了一層光邊,許多游客紛紛拿出手機(jī)來,記錄這人間美景。
“好漂亮!”祁虢掏出手機(jī)連拍幾張,抬頭看向凌黯,問:“姐,我們要在這里住幾天???”
她揉了揉祁虢和黎戮的頭,淺淺一笑,看起來心情十分不錯:“看情況?!?p> 他們租的客房房型帶著露天溫泉,院子里種滿了花,一打開柵欄門,便能直接踩到沙灘上。
夜晚,夏夜的微風(fēng)薄涼清爽,凌黯坐在沙灘上,望向正在海里相互潑水玩耍的三人,眼底蘊(yùn)含著一片溫暖的笑意。
或許她現(xiàn)在的事態(tài)處境并不算得是最好的,但起碼相比于起以前的孤立無援來說,于她而言,已經(jīng)是非常幸運美好的了。
回到客房后,凌黯又吐了一次,漱完口后,點了份金湯餛飩,盤腿坐到床上,給艾云打起了語言通話。
“最近北L洲的情況怎么樣?”
艾云吃了一口泡面,含糊不辭道:“南P洲的人都不怎么找事,我懷疑……他們集體失戀了,反正,挺穩(wěn)定的,四大洲最近相安無事,看樣子,是打累了?!?p> 凌黯的手指去哪了啊,“那一年內(nèi)呢?”
“這個……不好說,安心養(yǎng)胎吧,那批你教出來的人個個都是頂尖高手?!?p> “嗯。”
打完電話后,她又叮囑了羅得斯和鹿梁顧幫自己時刻隱藏行蹤。
剛發(fā)完信息,一陣敲門聲便忽然傳來,凌黯起身去開門,結(jié)果,沒見到外賣員,倒是一把鋒刀迎面而來,她側(cè)身躲過,抓住那男人的胳膊,直接一個過肩摔狠狠將他甩翻在地。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