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老二還想多說,熊老大卻在一旁咳嗽起來。
邢東岳瞧了熊老大一眼一聲冷笑,手中古刀一揮,熊老大的腦袋已經(jīng)掉了下來!
熊老二哪能想到邢東岳這么殺伐決斷,說動手就動手,看到滾到腳邊的熊頭撲騰一聲跪了下來。
“少俠饒命!少俠饒命??!”
一邊求饒,一邊磕頭如搗蒜一般。
邢東岳將古刀壓在熊老二脖子上拍了拍。
“饒命可以!首先別撒謊!你們到底跟著熊太歲做過多少惡事?”
熊老二心想這回算是碰上硬茬了,不敢隱瞞將自己做的惡事一一說出。
這熊老二也沒多少心眼,就是單純的壞,聽它講它們兄弟跟著熊太歲殺人越貨的事沒少干,最喪心病狂的幾十年前有樁滅門慘案,那時候還是清末民初,有個王老爺全家七十四口人全部被殺,竟然也是它們所為。
劉言絮聽完氣的發(fā)抖,邢東岳也目似寒冰。
“說吧,黑太歲和妖道藏在什么地方?”
熊老二為了保命早就不顧了什么意氣,指著不遠處一道山嶺說道:
“少俠,黑太歲就在這三仙嶺上,那老道叫清風道人,除了在嶺上和黑太歲喝酒,就是在鎮(zhèn)集上給人算命!說是算命其實就是在物色黃花閨女,打聽好位置晚上沒人的時候就下手!”
原來這清風道人平生兩大愛好,一個錢一個色,這些年被他禍害的女人也不知有多少了,可謂是人人當誅的一個惡人角色。
見邢東岳沉思不語,熊老二有些著急。
“少俠,該說的我可都說了,你可是答應(yīng)要放我一命的!”
“東岳哥!”
邢東岳還未說話,劉言絮在一旁叫了他一聲,邢東岳懂她的意思,微微一笑,手起刀落,熊老二的腦袋也搬了家。
有人可能會說邢東岳殘忍,但殊不知他的家族使命以及千百年來傳承下來的經(jīng)驗告訴他,對付大奸大惡之徒容不得半點仁慈,對它們出手越堅決果斷就是最大的善良。
處理了熊老大熊老二,下一步就是對付妖道和黑太歲了。
邢東岳自然不肯讓劉言絮跟著冒險,于是先把她送回了家。
隨后邢東岳先是讓野貓聯(lián)系了貓老大,讓它先監(jiān)視三仙嶺上的動靜,第二天自己溜達著就向鎮(zhèn)上的集市走去。
鎮(zhèn)上的集市雖然不大,但卻十分熱鬧,有售賣皮草的獵戶,有賣魚的漁戶,還有其他一些手工制品,早點小吃。
邢東岳四下溜達了兩圈,就見不遠處果然有一個道士打扮的人正在一個矮墻下擺攤算命。
一個妙齡少女正被他哄騙的呵呵直樂,像是對他十分信服。
邢東岳沒有上前打擾,而是找了一個角落,監(jiān)視著道士的一舉一動,根據(jù)熊老二所說這道士晚上很可能會對這個女子下手,那個時候再動手不遲。
等到晚上集市散了,這清風道人就找了一間小飯館喝起了酒,鎮(zhèn)上集市的小飯館就幾張桌子,老板能炒幾個家常菜。
清風道人也不挑,點了倆菜要了一瓶酒,一下子喝到了晚上十點多。
還在暗處躲著的邢東岳心中暗罵,這惡道人讓自己蹲守了一整天,晚上抓他個現(xiàn)行定不會輕饒他。
離了酒館的清風道人順著山間小路向一處村莊走去。
邢東岳認得那正是王家鋪的方向。
要說邢東岳這些年的功夫不白練,清風道人也是高手練家子,但邢東岳跟了他一路他愣是沒有發(fā)現(xiàn)。
到了王家鋪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多,這個時間在大山里的這種偏遠地區(qū)已經(jīng)算是深夜了,別說是人連狗都已經(jīng)睡了。
清風道人根據(jù)今天從女子那里套來的信息,摸清了她家的位置。
站在院墻外一個縱身就跳到了院子里。
這院子里本來也養(yǎng)了狗,但只聽哼的一聲,還沒來的及發(fā)出報警就被清風道人一個袖箭當場擊殺。
這小院有北屋三間,殺了狗的清風道人在袖子里又掏出一節(jié)竹管挨個的往三間屋的門縫里吹了一下。
這竹管里不是別的,正是江湖上傳說的迷煙,見效奇快,普通人聞了立刻就倒,不用清水潑醒的情況下少說能睡六七個小時。
估摸著迷煙有了效果,清風道人臉上露出一絲淫笑,抽出一把短刀到了西屋門前一陣撥弄。
只聽咔的一聲門栓就被撥開,清風道人一個閃身鉆進屋內(nèi)帶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