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永樂年間的大缸
“就是和幾個朋友玩玩,沒多大輸贏……”
“還沒多大輸贏呢?你昨天輸?shù)募由弦郧拜數(shù)?,都有二百多塊了?!遍Z埠貴心疼的都快哭了。
二百多塊錢,那可是他一年省吃儉用才能攢夠的。
這小子一個月就給他輸沒了。
“哎呀,”何雨柱看著閆解成說道,“這個賭博的毛病可不好,十賭九輸,指望這個發(fā)財,那比登天還難?!?p> “我知道,我就是沒事玩玩,誰知道,越玩……輸?shù)脑蕉啵贿^,我肯定能把錢贏回來的,爸,你再借我一百……”
“滾!還給你一百,你奶奶的,我把房子拆了給你賭行不行?”
閆埠貴氣的直咳嗽,閆解成倒是腳底抹油跑了。
氣的閆埠貴咳嗽的更激烈了,上氣不接下氣,旁邊的何雨柱見狀,只好過去拍著閆埠貴后背。
“三大爺,您可別生這么大的氣,氣壞了身子,您可受罪了?!?p> 閆埠貴連連搖頭說道:“我這命咋就這么不好呢,生兩個兒子,沒一個讓我省心的,我這老子在他們眼里,怕是屁都不如!”
“三大爺,您可別這么說,您是他老子,您打他,他敢還手?”
“柱子,你是不知道啊,上次賭錢,我說了他幾句,他跟我等眼珠,握拳頭,說急眼了,還差不點推我一共跟頭?!?p> 想起上回的事,閆埠貴氣的呼吸都不勻了。
“造孽啊,兔崽子,翅膀早硬了,要打我呢!”
這時候,聽到動靜的三大媽圍著圍裙出來了。
走到閆埠貴跟前問道:“我好像聽到解成回來了?”
“又跑了,昨天一夜都沒回,早上回來,于莉不給他開門,他沒臉了,又跑了。”
三大媽無奈的搖頭,“這怎么還賭呢,非要把這個家賭散了嗎?”
閆埠貴搖頭,然后看著何雨柱道:“柱子啊,又讓你見笑了,家里天天有事,日子過的糟心啊.”
這天,大院響起了哭喊聲。
“死婆娘,你松開我!”棒梗被于莉揪著耳朵不撒手,疼的哇哇直叫喚。
“臭小子,你說誰呢?”
“我說你呢?”
“行啊,長本事了,派出所管不了你,你在大院想當小霸王是吧?”
“于莉,我警告你,你在不撒開,我可……踹你了!”
“哎呀,臭小子,偷我家東西,還這么狂?”
這時候,秦淮茹出來了,她看到于莉揪著棒梗的衣服,氣的馬上跑過去。
“哎,于莉,你干啥呢?”
“你來的正好,你家兒子偷我家土豆?!?p> “媽,我就拿幾個,她真摳門!”
秦淮茹看了眼棒梗,示意他別說話了,然后冷冷看了眼于莉。
“于莉,小孩子不知道啥,我回去收拾他,你消消氣。”
于莉看秦淮茹說話這么客氣,還有點不習慣呢。
“秦淮茹,我知道你慣兒子,可也沒有這么慣的,不是偷這個,就是偷那個,你可要看好了啊!”
“我知道,我回去一定好好收拾她?!?p> 于莉其實也不想吧棒梗咋地,畢竟,只是偷了幾個土豆,她只能自認倒霉了。
回到家的秦淮茹朝著棒梗喊道:“死小子,家里有吃的,你出去非要偷她那幾個破土豆干啥?”
自從她跟了老馬,每個月老馬都給她錢,她自己也有工資,日子不像之前那樣緊張了,每星期還能吃上肉呢。
這段時間,也沒虧這幾個孩子的嘴,也不知道棒梗為啥去偷土豆。
“媽,我當然不是為了吃了,我就是討厭于莉,她每次看到我,都瞪我,我就是想氣氣她!”
秦淮茹當然知道于莉瞧不上她,更不喜歡她家的幾個孩子,只是她還瞧不上她呢,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長的年輕點嗎?
就好像誰沒年輕過一樣。
秦淮茹暗暗發(fā)誓,一定要跟老馬結婚,她找了當官的,一定氣死于莉!
這天,何雨柱早上剛出門,閆埠貴朝著他來了。
“何廠長,您去上班???”閆埠貴笑呵呵的問道。
“是,馬上就走了。”
“何廠長,解成的事……”
何雨柱道:“三大爺,這事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主要是我們廠現(xiàn)在也沒閑置的崗位,這個我沒法答應您。”
上次閆解成賭博被閆埠貴打跑了,一夜未歸,隔天,閆埠貴就去找何雨柱,想讓他想辦法給他兒子找個工作。
再說了閆解成染上賭博,廠里不要這樣的人,就算是他不賭,這小子干活也不牢靠,拈輕怕重,愛占便宜,這種人怎么能進廠子呢?
“何廠長,”閆埠貴聽口氣說道,“這小子又是一晚上沒回來,又去賭了。”
這時候,三大媽帶著于莉也過來了。
“柱子,你要去上班吧,正好,能不能帶于莉一道?!?p> “我去東城,于莉去哪?”
“也是東城,就是大醬廠附近,我那死小子,在外賭博一夜未回了,說是在小王二小子那?!?p> 何雨柱出門看到車已經在那了,他上車后,于莉也跟著上車。
“趙師傅,先去東城大醬廠。”
司機點頭,然后開車拐著出了巷子口。
到了東城區(qū)大醬廠,于莉謝過何雨柱,然后下車就進了對面的胡同,不一會,人就看不見了。
車馬上就要開走,這時候,何雨柱不經意的往旁邊一看,忽然被門口一樣東西吸引了目光。
“師傅,停一下車?!?p> 司機不知道何雨柱看到啥,但是,還是照著他的意思將車停下,何雨柱下車后就朝著門口走去。
在還沒到門口的時候,他啟動古董鑒寶技能,在距離兩米遠的時候,就已經把這個口大缸的資料全部獲取在腦海里了。
此缸是明朝永樂年間的古董,因為收藏和歷史價值高,后來在二十世紀的一次拍賣會上拍到五千六百萬的高價。
他當時還特意查看了這口缸的一些歷史資料,本來這口大缸是一對的,因為擁有缸的人不知道這個是古董,打碎了一個。
所以暫存于世的就這一口了,而此品也成了孤品。
只是,他欣喜的看到,門口放了兩口,再一看,還是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