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再會綁匪
“叮咚!”
終于下課了啊,我準(zhǔn)備赴會吧,畢竟答應(yīng)過別人。我收拾了下東西,就背著包去校門口等著了。
“光希!”
“熏,你來了?!?p> 我們在門口遇到了。
“走吧,跟我來?!?p> 左拐右拐,我們進(jìn)到了一個咖啡廳,然后找了個靠窗位置坐著。
“你朋友漂亮嗎?”
“果然是男生呢,她肯定漂亮啊?!?p> 她拿出手機(jī),然后發(fā)了個信息,不一會兒,一短白發(fā)藍(lán)瞳,穿著黑色的連衣裙的女生進(jìn)來了。
熏站起來揮了揮手,那洋娃娃似的女孩也朝著這邊揮了揮手,然后馬上跑了過來。
‘這就是我介紹給你的新朋友,光希?!?p> 她拿出手機(jī),然后打了幾個字‘你好,光希!’
‘你好!’
‘你會手語?’
‘學(xué)過一點?!?p> 她露出吃驚的表情,而且還更高興了,立刻對旁邊的熏手舞足蹈的。
“沒想到啊,光希,你會手語?”
“以前學(xué)過。”
以前有段時間,脖子發(fā)炎說不了話,所以會了這個技能。
‘但盡量用手機(jī)交流吧,我手語不好。’
‘好的。’
她坐在了熏的旁邊,我們對視而坐。
“她的名字?”
“牧幸江,我和你說過啊?!?p> “她不是那個集團(tuán)的千金嗎?”
“是啊?!?p> 我看了看她,她默默喝著咖啡,像一只乖巧的小貓。
“你沒發(fā)現(xiàn)你最近沒看見永路了嗎?”
啊,好像是的。我以為他請假了。
“他轉(zhuǎn)學(xué)了,因為他的事情曝光了?!?p> “???”
“記得我們玩的那個游戲嗎?”
“哦,那個游戲啊?!?p> “失敗了的人,過去曝光,他已經(jīng)不能在這了,只能去其他學(xué)校了。”
我害的?也不是吧,他自己就不說實話。
“那挺強(qiáng)的啊,這個集團(tuán)?!?p> ‘是的,但我不會傷害你的,因為我們是朋友?!?p> ‘謝謝你啊?!?p> “她知道我和友繪的關(guān)系嗎?”
“你們不是分手了嗎?”
“那友繪?”
“你最好別在她面前提起她。”
‘你們在說什么?’
‘我們在說永路的事情?!?p> 就這樣我們聊起天,拿手機(jī)建了一個群,大家在里面聊天。
‘小江在哪個學(xué)校?’
‘茉莉女子高中。’
‘和我妹妹在一個學(xué)校啊?!?p> ‘羅珀嗎?’
‘你知道?’
‘知道的,新來的美少女,最近天天逃課?!?p> ‘這妹妹?!?p> 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雖然是神吧,也不能這樣。
我們就這樣聊著天,聊到了六七點,聊了什么也不清楚。
只知道牧幸江這人很友善,雖然不會說話,但是很熱情,在群里很活躍,不過對友繪和小志態(tài)度不行。
終于回家了,我打開門,就看見羅珀氣沖沖地站在門口。
“為什么這么晚回來?”
“???”
“你去干嘛了?找友繪去了是吧?”
“不是,找熏去了?!?p> “她是誰?”
“就是小志讓你去找她看比賽那個。”
“哦,我肚子餓了。”
“你神還要吃飯的嗎?”
“當(dāng)然,快去做吧!”
我回來的時候,順路買了點肉還有菜,清洗,泡,去除血水,然后燉著,吃燉肉吧,今天。
“好了,來吃吧?!?p> “肚子真餓?!?p> 她大口吃著飯,吃著肉,太快了噎住了,之后喝了口水,一大半都被她吃完了。
“飽了,不好吃?!?p> “那還吃那么多啊?!?p> 我自己則慢悠悠地吃著飯,看著她,想到了今天的事情。
“你最近是在逃課是嗎?”
“你怎么知道。”
“一個叫牧幸江的女生告訴我的?!薄?p> “那個啞女啊,感覺她每次看我,我都一股涼颼颼的感覺?!?p> “不會吧,我感覺她看我挺溫柔的,而且和她聊天感覺很熱情啊?!?p> “也可能是因為我逃課太多了。”
“為什么你要逃課???”
“不想聽課啊,我自己可以用魔法,基本能做對?!?p> “你這不是作弊嗎?”
“不算吧,我活了差不多一百年了,感覺這些知識都能對吧?!?p> 我拿手站起來拍拍她的腦袋。
“你既然想好好地當(dāng)人去感受生活,就不能用這些魔法,我也經(jīng)常禁止你用魔法嗎?”
“知道了,光希?!?p> “別逃課哦,好好當(dāng)個學(xué)生,那小姑娘應(yīng)該不會那么看著你。”
“好吧?!?p> 說完就站了起來,去看電視了,我則洗碗,洗完碗之后也看了電視。
“現(xiàn)在播報一條重要新聞,布羅瓦集團(tuán)大樓出現(xiàn)大爆炸,一死兩傷,千金牧幸江小姐,被炸成重傷,現(xiàn)在在Z市第一醫(yī)院重癥監(jiān)護(hù)室?!?p> 我愣住了,剛剛才在咖啡廳還有說有笑的,僅僅只是過了幾個小時,我手機(jī)這時響起。
“喂?”
“看新聞了嗎?光希。”
“我看到了,熏?!?p> “怎么辦啊,現(xiàn)在?!?p> “先去醫(yī)院吧,我們也做不了什么?!?p> “好的,我們醫(yī)院見?!?p> 我放下電話,換好衣服,準(zhǔn)備走了。
“我也去!”
“跟上我。”
羅珀跟著我一起走了,一會兒,就到了醫(yī)院,門口圍觀的記者數(shù)不勝數(shù),但都被一哄而散了,保鏢警察,全都圍在這個地方。
“光希,這里。”
我們?nèi)藭狭恕?p> “我們來了也沒辦法啊,感覺還是進(jìn)不去,只能在旁邊干著急啊?!?p> “沒事,看我的?!?p> 她拿起手機(jī)撥通了電話,然后一會兒就有人來接我們,一個西裝革履的保鏢?
他們帶我們來到了急癥室旁邊,我們坐在外面等,這里的還有她的哥哥吧,好像是,還有父母。
“你們是小江的朋友吧?”
“是的,我們?nèi)齻€都是?!?p> “你們來真是太好了?!?p> 我們也幫不了什么忙吧,爆炸,一死兩傷,我怎么知道。
“只能希望她能挺過去了?!?p> “是啊,只能讓小江挺過去了。”
這時候,警察來了,向家屬,還有我們詢問了下情況。
理清了就是當(dāng)時我們?nèi)齻€喝完咖啡后,都回到了家,但有人發(fā)了個消息給牧幸,她就義無反顧地跑了出去,到了集團(tuán)的最高樓,突然就爆炸了。炸死的是她父親,炸傷的是她和母親,她們家是四口之家。
理解完情況后,警察走了。
“能做的也只有等待了吧?!?p> 我坐在旁邊,羅珀也在旁邊,但突然她有點暈。
“光希!”
她摟著我,又是這種感覺。
有人拿刀插進(jìn)去牧幸江胸口,發(fā)生的地點就是在病房里。
“我知道了?!?p> “怎么辦啊?”
“我不知道是這個病房,還是普通病房……”
急癥室的燈暗了下來,醫(yī)生出來了。
“現(xiàn)在急需輸血,病人失血有點多,加上血庫里的血,還差一點。你們誰是A型血?”
“我是!”
我舉起了手,醫(yī)生點了點頭,示意我跟他一起去。
抽了300CC,頭有點暈乎乎的,醫(yī)生給了我個棉簽叫我壓著,我也擼起袖子坐在外面,繼續(xù)等。
“目前看來,牧幸江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所以預(yù)言的地點應(yīng)該不是這里……”
“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可以轉(zhuǎn)到普通病房了。”
“好的,謝謝醫(yī)生?!?p> 就這樣推著牧幸江進(jìn)了普通病房,已經(jīng)沒大礙了。
“謝謝你們來看妹妹,你們可以回去了?!?p> “我們沒做什么事情。”
我還是說了下,自己真沒幫什么忙。不過還是有點蹊蹺的成分在,我覺得最好還是不要打草驚蛇。
“那我們走了?。 ?p> “好的,再見!”
我們道了別,然后三個人慢慢地走了出去。
“現(xiàn)在,我要回去盯著那個普通病房?!?p> “你說什么?光希?!?p> 熏向我發(fā)問了,畢竟她沒看見那個未來。
“我放心不下她,得去看一下她?!?p> “是嗎,但她已經(jīng)沒事了吧。”
“你可以先回去,我和羅珀去……”
“這樣吧,我也跟你在一起吧,我也有點預(yù)感?!?p> 我們?nèi)齻€又偷偷地潛伏回去。
有兩個人躡手躡腳地走了進(jìn)來,看裝束,帶面具的綁匪。
“小聲點,你去看看周圍?!?p> “不會有事的,人都不在附近?!?p> 這兩人逐漸走到了普通病房門口,拿出了撬鎖工具撬鎖。
“這么晚來探病是嗎?”
我走到了他們背后,然后一腳把開鎖那個踢到門上,他發(fā)出嗷嗷的聲音,就倒了下去。
“你小子???”
“我們認(rèn)識嗎?”
我看了看,這面具,那天的綁匪啊。
“小子,傷好了是嗎?”
那天的事情,我得問清楚,他直接拔出匕首。
又是這種你帶刀我不帶刀的對局?我吃虧幾次,我再也不吃虧了。
我從兜里拿出來了便攜式甩棍,我把棍子甩了出來,十八寸的甩棍。
他刀子捅了過來,我直接拿甩棍打了他的手,他的刀子掉下去了。
在這時,我直接朝他的腦袋招呼了過去。
“啊!”
就這樣,一個敵人被我打暈了,就在幾秒之間。但我沒注意后面,那開鎖的,站起來,一腳把我踹開,我踉蹌了幾步,他直沖沖地沖上來。
我直接用膝蓋頂住他,然后用甩棍使勁的往他被甩。他也是被打趴了,嗷嗷的叫,我一棍子下去,他也混了。
成功了嗎?當(dāng)然不是,因為不僅僅這兩個來了這里,外面還有望風(fēng)的,至少做這種事情,需要有同伙接應(yīng)。
我從他們工具包里拿出了繩子,把他們捆住,然后拖到廁所里。順便再打了幾棍子,確保是昏過去的。拴好后,搜了下他們的身,有刀子,還有信號槍,大概知道了。
“你們兩個,過來下。”
羅珀和熏過來了,她們好像挺害怕我的。
“沒事,給?!?p> 我把刀全部給她們。
“你們幫忙盯著,順便看著下病房?!?p> “那個,好的?!?p> 我把信號槍拿著,準(zhǔn)備去把他們一鍋端了。
這個病房是離著頂樓很近,如果參考他們的行動的話。
我打開了普通病房,就是牧幸江所在的房間,我四處望了望,這里沒有通風(fēng)管,所以跑的路線不會在這。
我走向窗邊,然后抬頭看了看,原來如此。
這里可以靠繩子上去天臺,這天臺好像有直升機(jī)機(jī)場,因為如果地面逃脫的話,這里下去會很危險。至少他們所計劃的,是從頂樓走。
現(xiàn)在我去打個信號彈,然后讓他們自投羅網(wǎng)吧?
我打開手機(jī),準(zhǔn)備報警,但有聲音從床那邊傳來,牧辛江呆呆地看著我。
這時,牧辛江醒了,她左臉纏著繃帶,她呆呆地看著我。
‘沒事了,你好好睡吧?!?p> ‘我睡不著,剛剛才疼醒?!?p> ‘很疼嗎?’
‘很疼?!?p> 我從褲兜里拿出來一顆糖,本來是用來備用的,到時候?qū)贵w力不支時用的。
我遞給了她,但她沒法接住,我就自己把糖衣剝開,給她吃。
‘你可以嘗試下,就不會那么疼了?!?p> ‘確實是這樣,謝謝,真甜?!?p> ‘那你一個人在好,我有點事情去處理?!?p> ‘你明天會在我身邊嗎?’
‘?。棵魈煳乙蠈W(xué),不,應(yīng)該是今天,但我會經(jīng)常來看你的?!?p> ‘你一定要來哦!’
‘我會來的,晚安?!?p> ‘晚安!’
我叼著一根從他們包里來的煙,默默地走上了天臺,我在天臺抽著煙,好久沒抽了啊,以前還是小混混打架的時候。
我將煙彈開了,然后拿起信號槍,往天空上打,一個紅色的信號彈飛了出去。
就在一分鐘之內(nèi),遠(yuǎn)處傳來了直升機(jī)的聲響,不一會兒,他們就停在了那個飛機(jī)坪上。
從里面出來了三個人,當(dāng)然是那天的那三個,包括沒帶面具的老大。
“看來老鼠和小牛失敗了?。俊?p> “你說那兩個廢物嗎?”
“是的,不過你活不過今天了,上次沒有把你手砍下來,給我們造成了很大麻煩啊。”
那天,我出去,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需要知道,肯定不是單純的被保鏢救了。
他拿起了那個蝴蝶刀,旁邊的兩個小弟,也都拿起來了小刀。
一打三嗎?每次都這樣,我永遠(yuǎn)占不到優(yōu)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