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這道題太難了!我不會做!
雖然知道姜月瑤喜歡陳文遠,而自己這位同桌對這位成績優(yōu)秀且清純可愛的女孩也有好感,但是看到此刻他們兩人這般親近,陶夭夭還是不由得感到心痛。
這種畫面僅僅只是存在于自己想象之中。
望著頭頂上方白色天花板,少女連續(xù)深呼吸、淺呼出幾次,收斂好情緒后才朝著這兩人走過出。
站在喜歡男生的另一邊,她也雙手扶著欄桿,用不大不小的聲音急匆匆地說道:“物理有道題不是考動能定理嗎?剛開始我不知道怎么做,后來想到你教過我,鈴聲打響前幾分鐘終于把它給做出來了。”
話到最后,陶夭夭是真的十分開心。
看著這位同桌激動的樣子,陳文遠發(fā)自內(nèi)心的替她感到高興,笑著說道:“我教你是一回事,關(guān)鍵是你自己會做。”
“嗯。”陶夭夭微笑著點點頭,語氣驕傲和自豪地說道,“這種題我以后肯定都會做了。”
看上去活脫脫一個希望得到老師小紅花的小學(xué)生。
看著眼前這個陶夭夭,姜月瑤怎么也無法把眼前這個女孩跟自己記憶中那個孤僻,冷淡,怪異的同學(xué)聯(lián)系起來。
仔細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這位同學(xué)不再打扮妖艷出格,那顆顯眼的銀色耳釘也被頭發(fā)遮住,隱隱約約才能看到。
更關(guān)鍵是,她何時跟陳文遠關(guān)系這么好了?
這一刻,姜月瑤心中有了危機感,雖然她自認為自己長得不比陶夭夭差,但是胸絕對是沒有這位同學(xué)大,個子也沒有她這般高挑。
穿著打扮更是拍馬也比不上人家。
同樣是穿著校服,但是對方里面穿的不是保暖衣,而是米白色的格子襯衫,藍色花紋領(lǐng)帶被系成了蝴蝶結(jié)樣式。
挺好看的。
而且因為沒有拉上拉鏈,這家伙胸脯將襯衣高高撐起,任誰第一眼也會情不自禁看向她的胸口位置。
真是真是不知羞恥,就不能學(xué)自己這樣嗎?
悄悄偷瞄陳文遠,少女總覺得自己這位前同桌在直勾勾地盯著他現(xiàn)同桌的上半身,想到他先前也這樣盯著自己胸脯,忍不住在心中罵了一句:“大色狼。”
見陶夭夭又在向陳文遠對數(shù)學(xué)答案,姜月瑤的醋壇子是徹底翻了,這人怎么可以這樣呢?明明是后來的,現(xiàn)在卻在喧賓奪主。
聯(lián)想到過去對方跟陳文遠問題或者聊天的時候,自己可是從來沒有這樣不要臉插進去,心中陡然升起一股火氣。
是可忍孰不可忍,既然你當小人,我也不做君子了。
慢慢地將身體朝著陳文遠所在方向挪動,等到距離剛好一尺左右,她便歪著頭裝作聽對方對題的樣子,然后“不經(jīng)意間”插話道:“這道題我也是選的B?!?p> ******
聽到姜月瑤也是選的B,陶夭夭悄悄撇了一下嘴巴,因為她記得自己好像是選擇的C。
因為是轉(zhuǎn)筆轉(zhuǎn)出來的答案,所以還是有點點印象。
無語地吐了一口氣,少女準備隨時插話進去,然而最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有開口的機會。
明明聽得清楚兩人話中每一個字,但是就是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么。
將身體靠近陳文遠裝模作樣聽了一小會兒,發(fā)現(xiàn)自己實在是無法加入其中,陶夭夭第一次有了一種無力感。
自己果然是比不上姜月瑤。
望著遙遠西方天空飄蕩的孤零零云朵,她百般聊賴的吐起了氣泡,期待班主任早點來。
見到這兩人是越聊越起勁,身體也是越靠越近,陶夭夭知道不能讓他們這樣下去,萬一真擦出愛情的火花自己豈不是涼涼?
于是把手伸入了包包里面摸出兩根阿爾卑斯棒棒糖,看了一眼姜月瑤,略略遲疑又拿出一根。
將三根棒棒糖在手中分成兩份,陶夭夭看著陳文遠和姜月瑤問道:“吃不吃棒棒糖?”
姜月瑤當然明白自己是捎帶的,于是便準備搖頭拒絕。
不過在這之前,陳文遠已經(jīng)做出行動,伸手從陶夭夭手里接過那兩根阿爾卑斯棒棒糖,又把其中一顆草莓味的遞給姜月瑤。
看著陳文遠遞過來的草莓味棒棒糖,姜月瑤心中暖洋洋的,沒有想到這位前同桌還記得自己喜歡這種口味。
伸手接了過來,她身體向前傾斜對著陶夭夭微微笑著說道:“謝啦!”
“不客氣?!?p> 陶夭夭勉強地擠出笑容,她倒不是不滿意陳文遠借花獻佛的行為,而是氣憤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偷雞不成倒蝕把米。
把三顆中兩根放到一起,在對方看來余下一根當然是我留給自己的。
無語地吐出一口氣,少女把棒棒糖塞入嘴巴里,本想幾口咬碎,但是又害怕讓喜歡的男孩誤會,于是只得慢慢咀起來。
相比于陶夭夭臉頰的鼓來鼓去,姜月瑤吃得很是斯文,看上去像是用舌頭輕輕在舔舐。
看著兩女不同的吃法,陳文遠腦海里不受控制浮現(xiàn)出不健康的畫面,不過當他一口咬住手里這跟棒棒糖,除開懷念也沒有心思去想其它。
也許是很多年沒有吃過了,甚是甜膩。
巧克力的甜。
******
另一邊,袁華終于幫同學(xué)們講解完數(shù)學(xué)最后一題,用口水潤了潤嗓子,便準備問姜月瑤:“姜月瑤,你最后一題答案是多少?看看......”
腦海里的話也能無疾而終,看著并肩附在欄桿上的姜月瑤、陳文遠和陶夭夭,以及他們嘴里含著的棒棒糖,這位袁大班長明白自己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去打擾人家。
就在這時候,又有人對著袁華問道:“班長,你數(shù)學(xué)填空題最后一題做出來沒有?”
“這道題太難了,我不會做。”
雖然已經(jīng)晚春時節(jié),但是袁華說出這句話時卻仿佛置身于大雪天,心情突出一個悲涼。
聽到袁華說填空題最后一題很難,陶夭夭立馬對著陳文遠問道:“你做出來沒有?”
她覺得自己這位同桌應(yīng)該能做出來。
“嗯。”陳文遠輕點了一下頭,神色平靜如常。
看見陶夭夭對此竟然毫無意外,姜月瑤先是發(fā)愣了一秒鐘,然后心中那股危機感更加強烈。
我居然還沒有她了解陳文遠?
想到這里,她也顧不得淑女形象,一邊含著棒棒糖,一邊對著這位前同桌拜托道:“你給我講講是怎么做的?我沒有做出來。”
說話間,身體湊得更近。
盡管知道自己聽不懂,陶夭夭這時候也把身體湊近,歪著腦袋擺出一副“我也要聽”的模樣來。
然后他們身后就響起了一聲重重的咳嗽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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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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