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金蒼水的暴露
“您是為這事?”哈克先生挑著眉。
表情顯得很詫異,那個邪惡巫師在倫敦為所欲,為到了魔法世界也得不到制裁?
難道之前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所謂的英國魔法部真就無能到了這種程度?
“魔法世界很閉塞先生?!编嚥祭鄧@了口氣道:“遠不如你的世界,各國交流的那么頻繁,關(guān)于遠東,英國巫師甚至都不清楚他們施法是不是也使用魔杖!”
“那還真是...可惜?!?p> “不過,我們的確擁有你需要的情報?!闭f著,哈克先生從桌子上抽出了一份文件夾。
那是軍情六處近兩個月來的成果。
調(diào)取了全倫敦的監(jiān)控,耗盡人力物力,終于找到了那個印尼人的具體住處。
那棟房子很奇怪。首先是地圖上沒有標注,其次是特工們根本靠近不了。
房子前似乎是有著一個迷宮,凡是接近的特工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總會莫名其妙的繞出來。
用遠東的話說,像是鬼打墻了般。
但是無論的比對監(jiān)控,還是對那個巫師接觸過的民眾的調(diào)查。
以及實地考察,比對周圍的風(fēng)向、濕度、溫度。
根據(jù)處里的專業(yè)人士的計算,可以肯定的是那絕對是有著一棟建筑。
只是這棟建筑周圍十米之內(nèi),有著他們無法理解的保護。(麻瓜驅(qū)逐咒)
哈克先生在得到這個消息后,立刻欣喜若狂。
當時正是爆炸案發(fā)生的前夕。
他立刻下令對該地區(qū)進行襲擊。
短程火炮,在輸入人工計算的坐標后,直接火力覆蓋,將該區(qū)域夷為平地。
不過襲擊結(jié)束后,無論是邦德先生還是政府高層,都對是否消滅了該名巫師,報以謹慎的態(tài)度。
畢竟哈克先生就不止一次的見到過,巫師那種能夠突然消失的能力。
但是令人感到意外的是,自從炮擊結(jié)束后,倫敦的確沒有在發(fā)生任何惡性案件。失蹤案也回歸正常水平。
這讓一部分堅持火力優(yōu)勢論的特工堅信他們成功殺死了那名邪惡巫師。
直到軍隊犁庭掃穴期間,他們意外的在威爾士再次發(fā)現(xiàn)了那個印尼人的蹤跡。
...
鄧布利多翻閱著哈克先生遞給他的文件,表情微微有些觸動。
因為文件上關(guān)于金蒼水的一系列個人信息太多,犯罪心理專家為其刻畫,行兇者心里性格畫像。
倫敦的以及威爾士的監(jiān)控捕捉到的畫面。
他們甚至拍到了金蒼水的真實面貌。
只是他們無法判斷那是否為兇手的真實面貌。
這些都讓鄧布利多感到震驚,那幾位根本沒見接觸過那位巫師的麻瓜專家,甚至分析出對方的性格!
這簡直不可思議。
文件的最后,還有英國政府致電印尼政府,要求協(xié)同尋找的關(guān)于金蒼水的個人資料的記錄。
“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鄧布利多死死的盯著文件末尾,印尼政府致電英國政府的回信。
其中就要確認金蒼水的個人信息,及姓名、身份、性別、年紀、面貌、政治背景、以及出訪記錄。
而在出訪記錄中,就有關(guān)于金蒼水來往華國的記錄。
“原來如此,是長安太學(xué)的魔法嗎?”
老校長沉吟道,隨后不動聲色的放下那份文件,抬頭看向哈克先生。
只見此刻英國首相哈克先生,正在寫寫畫畫,鋼筆下一連串的英文快速的浮現(xiàn)。
“哦!抱歉,鄧布利多先生。”
半響,哈克先生停下了筆。
他將手中的那種紙遞給的鄧布利多。
那上面寫著一些關(guān)于英國政府的請求,作為這一次情報交換的條件。
其中重要的只有兩條。
其一是請求鄧布利多在唐寧街十號內(nèi)施加反幻影顯形咒、反幻影移形咒以及固若金湯咒之類的永久防護魔法。
另一條則是針對魔法部的,首相要求拆除唐寧街的飛路網(wǎng),以后所有巫師進入唐寧街,必須預(yù)約,得到允許后,走正門進入。
看起來,這兩個要求無可口非,都是基于自身安全考慮的。
但是鄧布利多知道,這兩個想法并非是首相先生想出來的,他畢竟是個麻瓜,怎么可能知道反幻影顯形咒這種東西。
甚至哈克先生在抄寫的時,還少了一個a。
很明顯,這是學(xué)院里的某個小間諜給出謀劃策。
“我個人十分同意,但是第二條,想要福吉答應(yīng)可不是那么容易,尤其是在他知道你們囚禁了魔法部的某位官員后,就更加困難了。”
鄧布利多淡淡的說道。
“不過也并非沒有轉(zhuǎn)機?!苯又盅a充道。
這個時候的烏姆里奇還只是魔法部的一名普通官員(笑)禁止濫用魔法辦公室的主任。
距離她成為部長的特別助理,還有相當長的一段距離和年月。
鄧布利多的暗示成功讓哈克先生想起來,那個被關(guān)在六處的巫師,最近勝利的喜悅不斷沖涮著他的大腦,他都快把這件事給忘了。
不過,魔法部也一只沒來追問,真是奇怪。
“魔法部,最近正在為那個印尼人,嗯...也就是名為蒼水·金的女巫頭疼,并沒有太多精力放在找人上。”
“我們鄭重聲明,是她企圖襲擊首相,我們是被動防衛(wèi)。”這時一旁的漢弗萊爵士終于有機會插話道。
他言簡意賅的將唐寧街的責任全部推卸。
最近,尤其是安東尼越發(fā)的頻繁的來信,讓漢弗萊爵士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跟不上身邊這位首相的想法了。
這表明,首相先生在慢慢的脫離以他為代表的公務(wù)員的掌控。
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當然,我完全明白。那么首相先生,能否把人交給我?”鄧布利多并不為某個蠢蛋魔法部官員而頭痛,他只是不愿意與魔法部交惡,至少現(xiàn)在不行。
“當然!伯納,安排一下。”
“是,首相!”
...
烏姆里奇終于重新活了過來。
對她來說那個永無亮光的地方,仿佛是讓人身處地獄。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被關(guān)押的多長時間。
直到鄧布利多把她撈了出來。
她才知道一晃竟然過去了近兩個星期。
兩個星期!
想想自己這段時間的遭遇。這讓本就性格扭曲的她有了黑化的趨勢。(本來就很黑)
如果說,以前的烏姆里奇對待麻瓜的態(tài)度,是一種病態(tài)殘酷。
那么在當她走出六處的總部大樓后,對麻瓜的態(tài)度依然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如今,在她看來用牲畜來形容,簡直是侮辱了這個詞語。
應(yīng)該換一個,一個更加殘忍的詞語。
而這一切,包括烏姆里奇的性格轉(zhuǎn)變,都被一旁的鄧布利多看在了眼里。
對此無奈的老校長,只得頭痛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