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遙遠(yuǎn)的地方,總會發(fā)生許多奇怪的事。有的惹人歡笑,像是看到了一個新鮮的世界;有的讓人難過,像是想起自己過往的經(jīng)歷。我未曾去過很多的地方,卻有很多美好的幻想,把這些幻想抒于文字,也算是一種心靈的解脫。因而,這里會有我充滿熱情的追逐,也會有我如今能看到的悲戚。
沒能親身經(jīng)歷那場跌宕的時光,卻所幸讀到了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的一切。在群山之間的一汪清湖中,任風(fēng)雨侵蝕的圓柱上,我讀出了這里曾熬過的凄涼。從歡笑到痛苦的轉(zhuǎn)變,就像刻在上面的文字一樣,由雋秀變?yōu)楠b獰。靠在柱底的白骨,在這荒蕪的歲月里硬撐出一個人形。
站在這塊早已沒了棱角的石柱之下,環(huán)顧四周,稀稀落落的草屋,許多都已經(jīng)崩塌,我沿著靠近的右側(cè)的文字讀出這樣的畫面:“山的外面是海,山的里面是村,海里有捕不完的魚蝦,山里有數(shù)不盡的野禽,圍在山之間的這湖水,哺養(yǎng)著這里的村民。在湖中央的小島上,則供奉著我們朝拜的神明?!?p> 到了夜晚,以意念駐留的我,都能覺到這里的風(fēng),帶著涼意,催人離散。我執(zhí)拗著留了下來,伴著星光,將讀到的一切記下,滿是虔誠。我的時間太少,我要趕在夢醒之前,將這里的故事讀完,將這里的美景看完。我隨著圓柱上的字跡,歡笑,哭泣,望著湖中的星月長嘆??茨潜伙L(fēng)吹散的倒影,像不像這里寫到的“一個破碎的平靜”。
如今,我醒在床上,用力回憶起還能記到的一些破碎的夢境,試著將它們拼湊為一張圖畫。有的故事,我們聽來,覺得神奇詭異,不可捉摸;有的故事,我們讀來,覺得哀婉動人,悸于觸碰;而我的故事,則憑空而生,或許會是拙劣粗糙,不著邊際,有不可考究的歷史,有無法重現(xiàn)的場景,有模糊錯位的劇情,可這,都不會重要了。像一個喝多了的醉漢,游離在自己的空間,虛晃著輕飄的腳步,已恍然成仙。
與故事無關(guān)的內(nèi)容,我稱之為序,就索性寫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