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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從讓子彈飛的老六開始

11.馬縣長,請!

  “爹。”回到縣衙,張麻子,湯師爺還有一眾兄弟齊聚一堂。

  像是在商量著什么。

  “六子,你跑哪里去了?黃四郎時時刻刻虎視眈眈盯著大家,隨時都有可能對我們出手,你要小心?!崩隙嵝选?p>  “二哥,我知道了?!碧K明露出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

  眼神掃過張麻子,二哥,還有其他兄弟,最后…目光停在湯師爺身上,不經(jīng)意瞥了他的手指一眼。

  那戒指,果然不在他手上。

  這貨絕對去找過黃四郎了。

  不過蘇明也不拆穿。

  他若無其事坐回自己的位置。

  沒必要拆穿,因為大家從始至此就沒有相信過這個人,嚴格意義來說,雙方還算敵對,就算湯師爺真的叛變,張麻子等人也不意外。

  可以說一開始,張麻子就已經(jīng)把湯師爺隨時可能會叛變這個因素想到了。

  “除了湯師爺,還有誰去過黃府?”蘇明心想,現(xiàn)在他還不知道。

  或許現(xiàn)在沒有一個人去過,不過以后…他大概能猜到一些兄弟,其實暗中和黃四郎有過牽扯。

  “爹,你們在聊什么呢?”蘇明問。

  “六爺,我們正在聊鴻門宴的事情呢?!睆埪樽記]說話,湯師爺?shù)够卮鹆恕?p>  “喂…你什么意思,我問我爹,我爹沒回話,你回什么話?你占我便宜???”蘇明聳肩。

  顫…

  湯師爺渾身一抖,他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不不不,怎么可能,張老爺才是你爹,我怎么能是你爹,不是不是…我沒那個意思?!睖珟煚攽Z著回答。

  看他慫包樣,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笑什么笑,好了…還是說說鴻門宴的事情?!睆埪樽拥?。

  “呸…不對,什么鴻門宴,不過就是惡霸請土匪!”

  “我不是劉邦,他也不是項羽?!?p>  “小心謹慎啊,黃府銅墻鐵壁,我們?nèi)ジ把纾赡軙姼矝]。”湯師爺提醒。

  蘇明聽出來了,這是黃四郎邀請張麻子過去赴宴。

  有趣…

  不僅單獨請了師爺,自己…或許,還有其他兄弟,現(xiàn)在,居然…又要光明正大的請張麻子,還有大家…

  黃四郎這是玩得一手好心機。

  他在玩張麻子?他想玩張麻子?

  “他要玩,我肯定奉陪!”張麻子道。

  “不去,怎么賺錢?不去…他還以為我們慫了呢!”

  張麻子肯定要去的,不過絕對不會魯莽從事。

  他在去之前,和幾個兄弟商量好了戰(zhàn)術(shù),讓兄弟們在外邊接應(yīng),這樣…才能保證有退路。

  因為是馬匪出身,對于這種戰(zhàn)術(shù)配合來說,根本不是什么問題。

  一切準備就緒,張麻子,湯師爺和蘇明一起去赴宴。

  老二,老三…老七等負責接應(yīng)。

  …

  蘇明心中多少有些無語。

  自己剛才黃府出來,這又要進去。

  不過這次和之前的不同。

  這次是自己,張麻子,還有湯師爺同行。

  原著里也有鴻門宴的劇情,不過那次只有張麻子和湯師爺。

  而老六嘛…那時候老六已經(jīng)涼涼了,自然沒法跟隨。

  夜晚的黃府,更加寒冷瘆人。

  黃府碉樓燈火通明,像是黑暗里的一片凈土。

  黃四郎自己等候在那里多時。

  “縣長、師爺大駕,有失遠迎?!秉S四郎西裝革履,突然冒出來,輕拱手,擠出一抹獨特的,難看陰邪的笑容。

  “請。”

  “黃老爺請客,我怎么能不賞臉?”張麻子平淡地道。

  “里面請?!秉S四郎眼睛始終落在張麻子身上,似乎在打量這個一進城就霸氣側(cè)漏的主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經(jīng)意間,余光也和蘇明對視,也和湯師爺對視。

  不過這個過程很短。

  短到幾乎不可察覺。

  假設(shè)自己和湯師爺都被收買了,那這場宴會對于張麻子來說,可真是一個笑話。

  因為就他一個外人。

  ……

  進屋。

  蘇明審視周圍的場景。

  這里和白天已然天差地別,白天就是一個屠宰場,血腥味就好比宰了十幾年犯人的屠宰場,而現(xiàn)在,那些人都已經(jīng)全部被清理干凈,周圍的布置也換了,換成了一個…高檔的用餐場所,就連血腥味也沒有了,反而…空氣里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這個黃四郎的手段,果然名不虛傳。

  “黃老爺?shù)恼≈窳盅谟常飿锹柫?,易守難攻,萬夫莫開。”進屋后,湯師爺夸獎道。

  “縣長英雄氣概,師爺文采斐然,真的是珠聯(lián)璧合?!秉S四郎道。

  “縣長,這次請你來,其實是為了解除一下我們之間的誤會?!秉S四郎帶幾個人進入屋子后就開門見山地道。

  “二位請?!?p>  “我聽說,有幾個人冒著我的名頭陷害縣長公子,我聽了之后非常生氣?!?p>  “我,怎么可能會陷害縣長公子?”

  “我黃四郎一向和官府那是相親相愛,而有人,居然想要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實在太可惡了?!?p>  “今天,我就是要當面給六爺一個公道。”

  黃四郎一邊說著,一邊擺弄著自己刀架上的兩柄刀,一長一短,指著已經(jīng)被五花大綁的胡萬、孫守義、還有武智沖。

  “兇手,我已經(jīng)抓到了,不過他們居然說是我指使的,現(xiàn)在我們就當面對質(zhì)一下?!?p>  “如果是我指使的,我愿意自裁,不僅自裁,還想請縣長當我的介錯人,砍下我人頭,高掛艷陽樓?!?p>  面對這種態(tài)度,黃四郎還以為張麻子會客氣一下,誰知道張麻子異常平靜,眼睛都沒眨一下,只是點點頭。

  裝?那我不介意真的順坡下驢,到時候看你怎么收場。

  “萬一不是我,那就是辱沒我的名聲,欺騙縣長?!?p>  黃四郎拔出長刀,冷冷轉(zhuǎn)過身,對著跪在地上的孫守義、胡萬、武智沖三人。

  “你們自裁,咱們?nèi)忠幻?,要么隨時號發(fā)我,我隨時死?!?p>  張麻子不愧是老油條,他靜靜看著,沒有評價這件事,因為他知道這是黃四郎在演戲,在展示他在鵝城的地位,統(tǒng)治力。

  就算冤枉人了,你,又能怎樣?

  “黃老爺,我聽說自裁是用短刀,長刀歸介錯人!”你要裝逼?那有種就自裁一個給我看。

  “是嗎?”黃四郎道。

  “啪…”

  兩人同時把手中刀一丟。

  交換了長短刀。

  “是嗎?哈哈哈…果然在行!”

  “縣長隨時可以當我的介錯人?!?p>  張麻子不甘示弱點頭,你要我當,那我就當,你真要我砍…我也不會客氣。

  黃四郎轉(zhuǎn)過頭對著跪著的三人道:

  “如果你們覺得是我叫你們做的,你們隨時可以告發(fā)我?!?p>  哪怕黃四郎這般說,還是沒有人敢說一個字。

  孫守義已經(jīng)被嚇慘了,他也不敢多說一句話,只是顫抖著“哼哼”,可以看出黃四郎在鵝城的份量到底有多重。

  死,也沒人敢對付黃四郎。

  “馬縣長,請!”黃簾一拉,遮住了跪著的三人,黃四郎請人入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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