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祭中。
“所以你這次來是為了什么?”張將軍問道。
“這次來呢,確實有點麻煩……”李扶弈苦笑一聲,手中出現(xiàn)斷江霧雨。
放到桌子上。
“斷了!”
“斷了?”張將軍一臉意外,連忙拿起斷江霧雨,拔出了斷掉的上半把劍身,隨后倒出了另一半。
確實兩半了,還特意給李梟世看了一眼。
“那個要殺你的人干的嗎?”李梟世眼神中透露著一絲憂傷。
“是的,我一開始也沒有想到那個人能把斷江霧雨打斷?!崩罘鲛膰@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被張將軍放回桌子上的斷江霧雨。
“有辦法修嗎?”他看向李梟世。
“有,但是不知道那人是否還活著?!崩顥n世輕輕撫摸了一遍斷江霧雨。
“千斗城嗎?”
李扶弈一聽,這是有希望??!
“是的,那個地方叫器室,你可以去找找,但是可能已經(jīng)不在了,那樣我也就沒有辦法了?!?p> “器室,我一會去找找,沒準真能找到呢?!?p> 李梟世把斷江霧雨推向李扶弈。
“行,那我就先走了!”李扶弈收起斷江霧雨后站起,擺了擺手,隨后消失了。
他睜開了眼,下床,身上黑袍出現(xiàn)。
“走,再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他傳音天蛟。
天蛟并沒有理他。
……
……
柳祎欣和小梨走在小道中。
周圍稀稀落落的人走著,不管是正眼看還是側(cè)眼看,都是在盯著柳祎欣和小梨。
柳祎欣都被盯得有點不舒服了。
向小梨靠了靠輕聲說道:“小梨,你有沒有感覺這些人都在看著我們?”
“這不很正常嘛!”小梨止步,冷聲說道。
千轉(zhuǎn)商會。
李扶弈走出院門,正好看到柳祎欣院中走出來了一個人,是小梨。
是的,就是她,她轉(zhuǎn)頭看向李扶弈有點意外,看了片刻,臉上露出笑容問道:“你就是小姐說的那位李公子吧?”
李扶弈看著小梨,想到了柳祎欣提過的小梨,應(yīng)該就是面前這位女子。
他點頭道:“柳祎欣回來了嗎?”
“沒有呢,小姐出去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干什么了?”小梨又看了片刻李扶弈問道,“小姐沒有跟著李公子出去嗎?”
“沒有,剛剛我出去她還在,我回來時她就不在了?!?p> 李扶弈也沒怎么在意。
小梨想了片刻點頭道:“小姐應(yīng)該一會兒就回來了!”
“嗯?!崩罘鲛霓D(zhuǎn)身走開了。
小梨又回到了院子中。
小道中。
柳祎欣瞬間止步,眼神變得異樣,看著小梨:“什么意思?”
“你猜呢!”小梨轉(zhuǎn)過了身來,右手放到柳祎欣肩上,隨后輕輕地敲了一下她的后腦。
“你是……”柳祎欣隨即暈了過去。
旁邊溜達的人看到此情景后紛紛走了過來,小梨拍了拍手說道:“走,帶回去!”
那些人把柳祎欣裝到了麻袋中。
這樣看不出來,隱蔽一點。
小梨右手撕下來臉上的一個人皮面具,一位女人臉露了出來。
幾人轉(zhuǎn)身走開了。
……
……
李扶弈走出千轉(zhuǎn)商會,止步在大街上。
左右環(huán)顧,他迷茫了,剛走出來就迷茫了。
心想這么大的千斗城他去哪里找這個叫器室的地方??!
“唉,還是回去問問吧!”
他回頭看向大門內(nèi),走到一位伙計旁邊。
“兄弟,知道千斗城中有個叫器室的地方嗎?”
那位伙計愣了一下,手中拿著的托盤都是抖了一下,不過里面放的是衣服,并沒什么事。
伙計看了看托盤中的衣服又看向面前的黑袍,搖了搖頭道:“不知道?!?p> “多謝!”李扶弈道了聲謝后就走開了。
又去問人了,問了好幾個都是不知道。
隨后看到了方掌柜,走了過去。
“方掌柜,打聽個地方?!?p> 方掌柜轉(zhuǎn)頭看向李扶弈,點頭。
“器室,你知道在哪嗎?”
方掌柜眉頭皺起,撓了撓頭想了片刻說道:“這個地方,好像小的時候聽過,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吧,很長時間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了?!?p> 李扶弈看方掌柜這歲數(shù)也是要有四五十歲了。
他小時候,可是有些年頭了!
“行吧,我再去找找吧!”李扶弈面露失望,關(guān)門了可就真沒有辦法了!
“你找這地方干什么?”方掌柜挺好奇的,“它好像就是個鍛造兵器的地方,在千斗城鍛造兵器的店還是不好開下去的,主要是千斗城的人差不多都是修煉法器?!?p> “就是想修下武器?!?p> “嗯?!狈秸乒顸c點頭,
“方掌柜先忙啊,我先走了?!崩罘鲛霓D(zhuǎn)身走開了。
“器室,他找那個干什么?”方掌柜嘀咕完也轉(zhuǎn)身走開了!
李扶弈走到大街上,又問了幾個人,但是都不知道,他也就不問了。
直接走去天香閣了,還不如去問問陳儒呢。
沒準他知道,但是他感覺他是不知道的,因為他一開始說并沒有人可以修復(fù)斷江霧雨。
到了天香閣樓下,不是正門處,而是與何辛越戰(zhàn)斗的街道處,他抬頭望去。
一個窗戶打開了,陳儒探出來頭來。
李扶弈笑了。
“我就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來的?”
“我也想知道你又來干什么!”
“問個地方?!?p> “找我問嗎?我跟你知道的千斗城的情況差不多,有些地方我也是剛知道?!?p> 是的,就是上次給李扶弈找藥材的時候陳儒才知道一些地方。
“沒事,比我知道的多就行?!崩罘鲛囊膊还?,接著說道,“器室,聽說過嗎?”
“嗯,聽過,不是早就關(guān)門了嗎?”
李扶弈挺意外的,沒想到陳儒還真知道,但是給的這個回答確實不怎么滿意。
“關(guān)門了?”
有點心累呀!
“你找那個地方修劍啊,但是我聽說早就沒了?!标惾逵中α藘陕?,“你怎么知道那個地方的?”
“聽別人說的?!崩罘鲛南肓似探又鴨柕?,“它一開始是在哪里開的?”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但是你可以去問一問張叔?!?p> “張叔,他在哪里?”
“下孱會,知道嗎?”
“不知道?!崩罘鲛膿u搖頭。
“你問一下吧,就在下孱會里面,一個沒有標注的房間內(nèi),你去了應(yīng)該就能看出來了,實在找不到你問一下也行?!?p> “嗯?!崩罘鲛狞c點頭。
“你過去就說我讓你去問的,或者給錢也行?!?p> “算了吧,我沒錢?!崩罘鲛男α艘宦暰妥唛_了。
陳儒看了片刻關(guān)上了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