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男子富有針對性的解釋。
尹托意識到事情遠不是表面看著的簡單,同樣找不出理由再去霸占特制防彈衣。
鑒于此,只能夠忍痛割愛換上警方為他準備的衣服褲子。
好在做完筆錄,他和男子通過聊天算是彼此熟悉,并成為趣味相投的朋友,從而得知對方叫做郭福軍,一個聽起來既普通又常見的名字。
關鍵是今后日子里,他家遇見搞不定的事情,可以說有了求助的地方。
然而,他的整個神情舉止,卻沒有因此出現(xiàn)得意忘形沾沾自喜。
從某種程度上說,他心底下有個郭福軍居住著,反而多了份顧忌怕自己給對方增添新麻煩。
這導致后來,他帶著母親告辭離去,為避免出現(xiàn)節(jié)外生枝的情況,直接前往灃卓機場與蘇佳穎匯合,直接購買機票坐上飛往尚涼的最快航班。
究其原因,他活絡的腦子比誰都清楚明白,粉底紅休閑山莊及周邊雖屏蔽掉通訊信號,但沒法保證百分之百不會走漏關于他的消息。
而當前有的整個形勢全部明擺著,他在眾人眼里看來,手上即使沒了神奇的戒指,剛在拍賣會倒霉吃虧的胡家及牟府家園,肯定咽不下那口氣會把他置于死地。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擔心沒有在現(xiàn)實生活中發(fā)生,幾人最終非常順利的抵達尚涼機場。
按照事先規(guī)劃及約定,尹托需要花費時間單獨前去找杜占,他告別時摸出褲兜里銀行卡滿含歉意的笑說:“媽媽,你先替我揣著這張卡,該花錢消費的地方千萬不要節(jié)約?!?p> “這哪里成啊!”
胡秋蘭連連推辭堅決不接手,“我等下乘坐蘇佳穎的車前去接你爸爸,中間沒花銷,還是你自己拿著揣在兜里,一個人在外走路喝水都需要掏錢的。”
聽起來確實有理,她手頭有沒有錢真無所謂,一旦找到尹志堅,那里又有兩月工時馬上結(jié)算成錢,這回家需要的費用不就全解決了嗎?口袋揣著銀行卡豈不成為擺設?
再說回家以后,尹托在飛機上早已講過家里放有幾百萬現(xiàn)金,更加不需要銀行卡。
旁邊,蘇佳穎靜站著屬于稍息狀態(tài)的姿勢沒有吭聲。
當她目睹胡秋蘭總在推脫不肯收卡,一份發(fā)自內(nèi)心的急搶過來塞進對方手里說:“伯母,這是您兒子的孝心,您只管拿著吧!平時揣在兜里面和需不需要真的關系不大?!?p> 向蘇佳穎扭頭望幾眼,胡秋蘭動動嘴唇幾次都想講點什么?又總覺不太合適開不了口。
今天真不是不想收遞到眼面前的銀行卡,而是覺得尹托用錢的地方比較多,在沒有戒指加持的情況下已經(jīng)變得不容易掙錢,她不忍心把整個家的擔子放在兒子肩上。
弄得她到了最后默默望著兒子快速遠去的背影子,她把站在近身前的蘇佳穎反復打量幾下,一時間忍不住內(nèi)心升起的好奇開口問:“你有男朋友了嗎?”
“您剛才在問我呀?”
猝不及防談起的婚姻問題,讓蘇佳穎滿腦子懵圈思維意識差點兒沒反應過來,“從小到大情商比較低只會埋頭讀書,現(xiàn)在還單著沒談過戀愛呢!更加別提交男朋友的事兒。”
“乖孩子?!焙锾m有些突兀的感嘆句便住口沒了下文。
由于整件事情明擺著沒收藏,她認定自家兒子配不上蘇佳穎的優(yōu)秀,從而喪失掉講話的動力。
在她現(xiàn)有閱歷總結(jié)出的觀點看來,尹托失去戒指加持已變回曾經(jīng)的平凡,對于蘇佳穎那種從殷實家庭成長起來的女孩子,無需探討早已注定未來丈夫?qū)儆谘p萬貫特別出眾的青年才俊。
尹托若沒個自知之明非要癡心妄想企圖攀高枝只會使力不討好。
總之做人做事講求實在,門當戶對才會是全天下幸福指數(shù)最高的婚姻組合。
蘇佳穎站在邊上幸好不知曉對方想法,不然注定會被活活郁悶死。
但見胡秋蘭神情里流露出欲言又止,她作為晚輩初次會面哪敢貿(mào)然隨便詢問其中緣由,于是稍稍尋思下滿臉善意的開口提醒道:“伯母,我們也應該走了的?!?p> “呃。”胡秋蘭應答著想起眼前急需做的事情,她邁開腳步趕緊帶頭在前面走。
一會兒工夫找到昨天花錢停放的紅色跑車,兩人坐進去很快消失在外面的繁華街頭。
先離去的尹托,在拐角處避開母親和蘇佳穎視線以后,用手機同樣找到杜占。
兩人在小旅館碰頭,他顧不上寒暄開口就搶著問:“我讓你從廢墟里面帶出來的女人呢?”
很明顯,他遠不是迷戀上小何,而是對小何身上穿的金縷衣產(chǎn)生興趣。
早在古玩城地下空間,他觸碰到小何的身體,立馬察覺手上戒指出現(xiàn)了恢復跡象。
該發(fā)現(xiàn)無異于從側(cè)面幫忙指明如何挽救戒指壽命的方式方法。
當時那環(huán)境,他抑制住內(nèi)心竊喜不顧身邊有個杜占的存在,總是沒個下線老在小何身體上胡亂摸索,其目的自然是希望早些揭開秘密,讓手上即將消失的戒指重新煥發(fā)生命。
只是至今為止他都不知曉,金縷衣屬于他問鼎巔峰時需要事先獲取的五大法器之一,不然不足以在未來道路上真正抗衡惡魔圖咕嚕,從而改寫圖咕嚕制定的游戲規(guī)則。
反觀金縷衣提供的好處,看似能恢復戒指形態(tài)減緩衰弱,實則嚴重阻礙了戒指的轉(zhuǎn)換進程。
不過不是眼前問題無人關心,至少杜占內(nèi)心里沒有那些未知概念。
這使得杜占聽過尹托滿是迫切的問話,一顆騷動的心突然滋生幾絲不恥,卻依舊毫無保留的向身后客房示意下說:“小旅館的條件隔音效果不算好,千萬記得要把動靜弄小點兒。”
“你瞎講些啥呢?”
兩眼對準杜占不自覺的瞪大瞪圓,尹托訓斥下顧不上繼續(xù)廢話,他推開門自顧自先鉆了進去。
旅館客房,整個配置遠比想象中的簡陋,從進門處打開照明燈放眼向里面望,兩眼視線里除開鋪著床單放有被子的大床,再是床邊靠墻位置擺放了等同于床頭柜的椅子。
誰知,最扎心的設計莫過于視線那頭隔出個小地方,一邊充當衛(wèi)生間,一邊功能類似陽臺的空間開了個大窗戶,外面是臨近房子高高聳立的墻。
居住條件不管從哪方面看確實有些差強人意過于寒酸了點兒。
幸好尹托家境貧寒,從小到大生活在當今社會的底層,早已習慣各種艱苦,他對于客房的好壞絲毫不在意,反而是眼睛目光發(fā)現(xiàn)墻角胡亂丟的破麻袋子以后,一陣陣莫名的小激動。
眾人都以為我回歸到了曾經(jīng)的平庸,可曾有誰會想到我手里竟然又握了張全新的底牌?
真是天助我也,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運氣,偏偏是想要奪取戒指的那伙人送來。
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神奇小女子,竟然不費吹灰之力扭轉(zhuǎn)了戒指命運,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從今往后只要牢牢控制住麻袋子里面裝的女人,還有啥奇跡不會發(fā)生?
講到底,活該自己運氣爆棚好運常在。
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現(xiàn)如今看起來此話頗有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