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尹托和警察。
歐陽香想到本該有的兩人世界徹底泡湯,眼望警車消失的方向渾身不是滋味,“手里有槍了不起呀!平日里抓到過真正的罪犯嗎?一天天就知道到處欺負咱們平頭老百姓,偏偏還要繳納稅錢供養(yǎng)你們這些王八蛋,真心是個豈有此理欺人太甚……”
“你消消氣少咕噥幾句吧!”
此時刻,梁晨的模樣反倒顯得心態(tài)平和非常理性,“眼面前剛發(fā)生的這類奇葩事情,單憑發(fā)牢騷根本解決不了實際問題,日常生活中像陳警官那樣的人渣多了去了。”
現(xiàn)實里存有的殘酷確實是那副樣子,許多人掌握芝麻大點權力,立馬搞不清楚昨天的那個自己姓啥名啥,整日里跑在外面除開耀武揚威便是作威作福。
美其名曰維護社會穩(wěn)定愿意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實則盡干些雞鳴狗盜的齷齪活兒。
今天帶隊前來的陳警官,其惡劣程度無異于更勝目無法紀的垃圾貨色。
利用手中職權明著小題大做硬要整治尹托,毋庸置疑背后肯定擁有強大到可怕的關系罩著。
先前看勢不對建議尹托妥協(xié)讓步。
梁晨心里尤其明白,她不是畏懼權貴縱容陳警官欺負人,而是變著法子避免流血沖突。
一個個青天白日里都有了拔槍的架勢,她內心特別害怕尹托栽跟頭吃大虧。
然而現(xiàn)在,新問題擺放在她的眼前似乎變得更加棘手。
但事情演變發(fā)展到這步田地,她只能按照尹托離開前的交代,老老實實從褲兜里掏出手機快速給胡秋蘭撥打個電話,全程簡明扼要的語言,一五一十講清楚剛發(fā)生的點點滴滴。
隨即靜下來,又自行整理下過于凌亂的思緒,決定啟用學校領導讓她最近添加的聊天群,由網(wǎng)名叫做探索者的男性負責創(chuàng)立,現(xiàn)有成員算上群主共有可憐巴巴的五人。
可就是這種不算活躍的聊天群,她進入其中立馬被群主大人設置為最高管理者。
當時的心情不以為然,誰知親眼目睹過相關的游戲規(guī)則及組織架構以后,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有權在群里發(fā)號施令,中間若有不服從者將由群主出面追責做懲罰,嚴重者可以判處死罪。
其結果自然是勾起她的濃濃好奇心,急忙翻看了三名成員的信息,一位叫劉明亮,簡介備注公職人員;一位叫肖可欣,簡介備注省廳編制外警察,主要干臥底工作跑東跑西;一位則叫杜占,簡介備注尚涼春季擂臺賽散打冠軍,自由職業(yè)者。
至此,她通過現(xiàn)實里早已認識的劉明亮,直接推測出自認為合情合理的結論,整個聊天群里有九成是被尹托做過基因大改造的人。
鑒于此種因素,她覺得尹托的現(xiàn)在遇上麻煩事兒,找肖可欣出手不算盜用群里面享有的職權。
弄得最后再三權衡過后,她拋棄那些有的沒的在群里針對肖可欣寫道:
“現(xiàn)急需借用你掌握的人脈關系,為我打電話撈出我教的學生,一旦事情辦成以后,立馬教你焚天混元功表達我的謝意,該功法不是地球人類創(chuàng)造的,對你現(xiàn)有工作幫助肯定大?!?p> “我學生叫尹托,目前已被尚涼市貶微縣旺曲鎮(zhèn)的陳警官等人利用手中職權強行帶走,為避免遭遇毒打之類的虐待還要拘留關黑屋子,希望馬上著手救人?!?p> 另一端,肖可欣坐在前往旺曲鎮(zhèn)的高速公路上,旁邊是搭檔郭福軍,剛好剛接聽完胡秋蘭打過來的求助電話,在和她商量關于尹托的事兒。
聊天群里突然冒出的消息,讓她心底下迅速滋生出莫大的歡喜和興奮之色。
先還在默默盤算著,今天要不要設法從郭福軍手中接過解救尹托的事情而苦惱,未曾想梁晨的求助信息恰好發(fā)來,一下子硬幫她打開了提升自身實力的新窗口。
這筆買賣就是日常生活中人們喜歡掛在嘴邊的及時雨。
前面三番五次老被尹托變著法子欺負。
今后日子里,真要是有幸學會焚天混元功,那不吊打尹托那個王八蛋嗎?
看樣子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更準確的說應該是尹托那個王八蛋多行不義必自斃。
天底下那么多大活人。
招惹誰不好非要冒出來招惹老娘。
活該倒霉遭殃死無葬身之地。
……
暗自美美的想著勾畫著,肖可欣不要拖延時間趕緊在聊天群里鄭重其事的回復道:“我有幫你撈人的門路,只是花力氣救出尹托的人,幾時可以開始學習焚天混元功?”
該問題屬于整件事情里的核心內容,她必須先要聽到明確答復。
懷揣不安的梁晨,在焦急等待中看到肖可欣的回答有戲,立馬爽快的承諾,“今晚只要把尹救出來,明天便系統(tǒng)性的教你學習焚天混元功,你要修煉成該功法,必有實力做到毀天滅地?!?p> “好,你等我消息?!?p> 肖可欣手舞足蹈徹底興奮,“呃,對了的,我到時候讓尹托重獲自由以后先給你撥打電話。”
旁邊座位,剛突然遭遇冷落被硬生生晾起來的郭福軍,兩眼看著肖可欣不知為何弄出的超大動靜,在迷糊不解中忍不住開口詢問:“我看你歪來倒去近似于花癡般的憨笑,你和誰聊天呀?千萬要謹防網(wǎng)絡帥哥利用花言巧語欺騙感情的?!?p> “你都講到哪去了嗎?”
肖可欣受制于規(guī)定不敢對外講聊天群里的事情,她采用似是而非的話術搪塞下,頓時回想起剛聊得火熱的話題,直接給出答案,“隊長大人,由我替你解救尹托可好?”
“我看不合適?!?p> 無需動用腦子認真思考其中的利弊得失,郭福軍搖搖頭否定提議,“前面也是你爭搶著非要頂替我去,誰知結果竟然是躲在背后玩公報私仇的把戲找人麻煩,這次再讓你跑去的話,真要憑空整出無法收拾的幺蛾子,我人微言輕哪承擔得起連帶責任。”
言外之意沒有絲毫探討商量的余地,他絕對不會傻到犯下相同的錯誤。
關鍵是有些話不能敞開了真說,肖可欣真要是老樣子死性不改,尹托身上又沒監(jiān)聽器,兩人相遇若是把天捅破了的話,那不是徹底死翹翹了嗎?
可肖可欣持有的態(tài)度同樣是個堅決不妥協(xié)不讓步,“我不僅提前保證不出任何亂子,還可以簽好不找麻煩的承諾書再前去?!?p> “行吧!”
直面等同于死磕的模式,郭福軍很是無奈的選擇了松口,“希望你言而有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