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好似憑空冒出成千上萬頭四腳獸的吼叫聲。
事情毫無疑問,肖可欣嚇傻了眼,立馬變得不再畏懼排斥尹托的人兒,自行門戶大開的用手抱住對方,“這下完蛋了,我們快些往回跑吧?若不然真就沒命了的。”
“你確定你能夠跑掉嗎?”
依舊老樣子原地站立著沒有絲毫挪動,尹托非常享受這種被攔腰緊抱著的幸福,“我的猜測若是沒有出現(xiàn)錯誤,馬上就應(yīng)該聽得見咱們前來的那頭會有動靜?!?p> 誰料話音剛落地,兩人進(jìn)入兩線天峽谷的那個方向,真就突兀般蹦出了不計其數(shù)的尖頂族士兵,無數(shù)踩踏在地面上奮勇向前的各類腳步聲,全屬于肆無忌憚的整齊劃一。
咋搞的事情會演變成這幅糟糕樣子?
眨眼間工夫,肖可欣不動了,仿佛被人施了魔法似的又呆如木雞。
偏偏那張櫻桃小嘴仍舊保持著頑強生命力,好似嚴(yán)重區(qū)別于她的嬌軀只管喃喃自語,“峽谷兩端都被硬生生的堵死,這種狀況哪里還有救??!現(xiàn)如今算是徹底死翹翹死翹翹……”
讓尹托默默看在眼里,唯有暗自慶幸先前的做法是多么高明多么有前瞻性。
第一時間里沒講出事情的真相,無疑是最正確最偉大的決定。
若不然,單憑肖可欣這副丟魂落魄糟糕透頂?shù)暮λ罉觾?,豈不老早就心慌意亂沒救了嗎?
好在彼此有些看得見的交情算是明擺著。
曾經(jīng)占過人家便宜總不能白占吧?
做人做事終歸需要講良心。
為了將來能有足夠的理由繼續(xù)往下占便宜而不被詬病,尹托自然是抓住機(jī)會,他單手用力摟了摟肖可欣安慰,“又在害怕些什么?你現(xiàn)有實力提高那么多不足畏懼。”
從實際情況出發(fā)確實是那樣子沒有絲毫謊言。
但兩者之間的力量還是存有很大懸殊。
目前至少可以肯定四腳獸和尖頂族士兵太多太多,遠(yuǎn)不是兩人能殺完的。
幸好現(xiàn)在算是真正走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
短暫恐慌的肖可欣,幾乎崩潰掉的情緒迅速恢復(fù)如初穩(wěn)定下來。
首先是神情變得堅定沒了怕,她仰起頭沖尹托擠出幾絲甜甜的微笑,“我等下真要是遭遇到危險,你不需要管我的人,自己只管想辦法跑路明白嗎?”
現(xiàn)在,在她眼里看起來自己這條小命算得上已經(jīng)走到盡頭,真心不想拖累尹托的人。
總之尹托沒她這個累贅牽絆著,十有八九還能好好的繼續(xù)活下去。
可尹托呢?
兩眼目光始終看不見肖可欣臉上流露出的悲壯,更加不懂得人們常說的配合。
手指在肖可欣臉上撫摸下,尹托笑,“你這是提前和我交代身后事嗎?”
“管你如何理解,照我的話去做就萬事大吉。”
相比平日里似乎多了些看得見摸得著的包容和耐心,肖可欣顯得尤其善解人意,竟然未曾察覺到尹托手上的小動作只管往下說,“至于我心目中到底是何種用意,你無需明白太多?!?p> “別把事情搞得這么悲情好不好?”
先是尹托無法去接受,他選擇實話實說,“我們不會有事的。”
“無需安慰,我目前這種情況又不是三歲小孩子?!?p> 關(guān)于生死問題,在肖可欣眼里早已變得不算太過重要了,她抿嘴又在笑,“你這個家伙的缺點除開比較好色以外,其它方面還是蠻不錯的,今天若是有幸能逃過此次劫難,真不介意滿足下你的色心,非要看你能色到何種程度?!?p> “講真話?你敢不敢打包票再次承諾沒有和我開玩笑?”
滿臉吊炸天的戲謔表情,尹托的興奮混合著歡喜明顯來了精神,“你給我快些做準(zhǔn)備,我非要你馬上履行自己做出的承諾。”
“和我瞎鬧些啥嘛?”
剛擁有的那份善解人意似乎多了幾絲不耐煩,肖可欣流露出真面目,她伸手往旁邊用力推尹托的人,“火燒眉毛了還只顧著和我廢話,我算是服了你了?!?p> “全是你自己剛才招惹我的呀!”
老實不客氣直戳問題核心,尹托不達(dá)目的不肯擅自先罷休,“你不會這么快變卦吧?”
“眼前這關(guān)險情先過了再來和我細(xì)說。”
懶得浪費口舌繼續(xù)多去啰嗦,肖可欣朝后面抽出長刀用力握捏在手中,她無視尹托鎖定巖石凹進(jìn)去的地方向前面走,“今天能否活下來全看運氣?!?p> “咱們兩個擁有的運氣還用多說嗎?肯定超級好??!”
站立原地看似心不在焉的尹托直接先動了,一手摸出幾具美女傀儡分別向左右兩邊丟去。
幾具美女傀儡便賦予了生命似的,頃刻間長大,隨即向尖頂族士兵和四腳獸猛沖。
前后滿打滿算最多延遲幾十秒鐘的樣兒,喊殺聲在兩線天峽谷變得此起彼伏。
肖可欣又傻了眼,大半天時間呆愣著硬是沒能反應(yīng)過來。
相隔不算太遠(yuǎn)的尹托,幾大步徑直走近肖可欣的人兒,他不懂客氣直接用手捏住肖可欣的鼻子拉扯兩下,一份淫邪摻雜滿目的戲耍在賊笑,“呆愣著干嘛呀?快些履行義務(wù)脫光光。”
“什么?”
早已把自己嘴上做出的那份承諾忘了個干干凈凈,肖可欣有了脾氣,一手氣急敗壞的掀開尹托迅速冒了火,“滾,你王八蛋能不能先給我正經(jīng)老實點兒?!?p> 然而,她的心活動開了,這家伙身上還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一下子平白無故冒出好幾個漂亮妹子,難道都是威力超級強大的機(jī)器人?
看樣子,一直以來都是我孤陋寡聞缺乏格局。
當(dāng)前這形勢還需要怕什么?
靜坐著只管舒舒服服的看戲剝瓜子就好。
詭異的懸空世界內(nèi)。
碰到尹托真是運氣。
……
單看情形確實是某種緣分使然,只是尹托腦子里從沒想過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至少他內(nèi)心里眼目前全是對肖可欣耍賴皮的不滿意。
保持足夠耐心,他完全忽略掉肖可欣滿臉可以殺人的憤怒模樣,又自顧自挪移腳步靠過去不厭其煩的緊追著討要說法,“咋的沒動靜呢?該你兌現(xiàn)承諾履行義務(wù)了的?”
問題很明顯,他很想看到肖可欣難堪下不了臺,從而變得進(jìn)退失據(jù)自己丟丑出洋相。
歸根結(jié)底皆因抓住了肖可欣的痛點,現(xiàn)如今擺明了應(yīng)該乘勝追擊痛打落水狗,直至把對方逼到死角,今生今世永遠(yuǎn)翻不了身才能叫爽。
未曾想肖可欣的那張厚臉皮,目前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變得有城墻道拐那么厚。
不過嘴上言語始終沒有辦法認(rèn)輸服軟,她兇巴巴的沖尹托頂回去,“你自己也不好好看幾眼,按照目前這種打斗方式消耗下去,只怕十天半月都難以結(jié)束,你王八蛋老在旁邊催著要我履行義務(wù)是不是早了點兒?”
“怎可能會早呢?”
見對方很有可能會鉆進(jìn)自己新設(shè)置的陷阱,尹托樂開了花,“你別看人和獸疊加起來足有數(shù)十萬之眾,但放在我手里面的話,前后最多不過幾個小時就能收割干干凈凈。”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話?”
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肖可欣似乎看到個絕地翻盤的好機(jī)會,她暗地里興奮著忍不住嘻嘻壞笑,“你若是能讓戰(zhàn)斗在幾小時內(nèi)勝利結(jié)束,我任由你為所欲為絕對無二心?!?p> “講話可要算話?。 币星椴蛔越倪肿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