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改規(guī)矩,文抄公
前面都說了,現(xiàn)在的他全身上下總共也就十幾兩銀子。
他一個窮光蛋,能干什么?
這種情況只能干看著,就算那花魁美的不可方物。
他也無能為力啊,錢包不允許。
只能把希望放在后面的女子身上了,看著能不能尋個小姐姐共度良宵。
接下來的事已經(jīng)跟大廳內(nèi)的眾人沒了關(guān)系,但這并不妨礙他們看個熱鬧。
“起價,十兩白銀?!?p> 三樓上的中年婦人喊道。
“本公子出五十兩白銀!”
“我出一百兩白銀!”
“兩百兩!”
“白銀,五百兩!”
“......”
此時此刻,二樓一片沸騰。
“白銀,一千兩!”
二樓某處的雅室內(nèi)。
一名容貌俊朗,稍帶著有些病態(tài)的公子哥搖著一柄羽紗,淡淡說道。
“......”
話音落下,整個二樓一片沉默。
一...一千兩白銀?!
好家伙,這恐怕連大部分朝中的大員都拿不出來吧?
這可是白花花的銀子??!整整一千兩白銀,就這么花出去?
這名公子哥的身份,不簡單。
“公子威武?!?p> “有了公子的出價,想必今日必然可以與云花魁共度良宵?!?p> 公子哥身旁一名老奴諂媚道。
“我丟,一千兩白銀?”
“嘶...這個世界的銀子都這么不值錢的么?”
虞染暗暗吃驚。
不過稍微想想也就釋然了,玄幻世界嘛,最珍貴的肯定是一些有助于修煉的稀珍奇寶,黃金白銀什么的,也就不那么稀罕了。
當然,這也讓虞染再次認清自己的財富狀況,他好像比想象中的更窮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結(jié)局已經(jīng)注定的時候,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白銀,兩千兩!”
一道平淡的聲音響起,場中眾人瞬間齊刷刷轉(zhuǎn)頭,尋聲望去。
某個雅室前的圍欄上,一名容貌普通的青年正佇立于此,目光火熱地盯著空樓閣看。
白銀,兩千兩!
“這人是誰啊,瘋了吧?居然舍得兩千兩銀子!”
“兩千兩銀子都夠?qū)雮€春滿樓買下來了吧?”
“瘋了,絕對是瘋了!”
虞染眼神凝重。
嘶。
這人...
牛逼。
人傻錢多,他慕了。
三樓上縱觀全場的老鴇滿臉焦急之色。
這怎么能行?
一定得讓花魁接近那太監(jiān)!
老鴇目光急切的目光落在柳如煙身上,與后者那飽含無數(shù)暗示的眼神對視,堅定地點了點頭。
圣女放心,不管付出什么樣的代價,老奴都一定將您解救出來。
柳如煙:“......”
“那個...我要去躺茅房。”
柳如煙低聲道。
因為花魁的緣故,柳如煙感覺老鴇已經(jīng)會錯自己的意思了。
柳如煙現(xiàn)在很急。
一方面
“我陪你去?!?p> 虞染輕聲道。
柳如煙:“???”
“那我不去了?!?p> “不行,就得去!”
虞染很是堅定地說道。
柳如煙要是不說,他還沒感覺呢,她一說就來感覺了。
這不去怎么行?
說完,虞染就把柳如煙一把抓起,牽著她的小手朝茅房走去。
公共場所的茅房都是一戶一戶的隔間,柳如煙微微咬牙,沒有拼死反抗,只是大大的眸子中不斷流轉(zhuǎn)著亮光。
此時此刻,她望著眼前男子的背影,焦慮的心中竟然升出一個怪誕的想法。
若是春滿樓能安全渡過此番的同時,面前這名男子也能安全離去該多好。
那名病態(tài)的公子哥瞬間炸毛了。
“張老,去給本公子取銀子來!”
“仗著錢和我搶女人?看老子不拿錢砸死你!”
病態(tài)公子哥瞬間怒火中燒,咆哮道。
那名青年也是不甘示弱,二人直接吵了起來。
......
待虞染回來后,驚奇地發(fā)現(xiàn)好像是那模樣病態(tài)的公子哥占了下風。
老鴇見此,眼中閃過一道異芒,急忙開口道:
“諸位,暫且冷靜!”
“吾春滿樓以往的風格太過俗套,正巧今日便改改?!?p> “花魁評選的方式便由價高者變?yōu)?..”
“吟詩作對?!?p> “就著此情此景,諸君即興吟詩,只要對得最好,便可獲取此次的頭籌!”
老鴇突然道。
“你莫非是對我有異議?”
那么模樣普通的青年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有啥異議?人家外面的青樓都是這樣,莫非是你沒有文化吧?”
公子哥樂了,輕蔑笑道。
“為了避免這種事日后再次發(fā)生,從今日起,春滿樓花魁評人的活動將永久新此項,吟詩作對!”
老鴇賠笑說道。
不得不說,她對自己的一番發(fā)言很是滿意,即不會顯得突兀,又最大的可能地給了那太監(jiān)一個機會。
文辭詩賦在外面青樓中并不少見,而他們春滿樓卻從未采用過。也因此,老鴇自然知道能來他們這是都是些什么貨色,那些絕妙詩篇他們肯定是想不出來的。
大不了最后評選,給那太監(jiān)走個后門便是了。
“嗯?”
聽到這,虞染立馬來了興趣。
握草握草,來了么,終于要來了么?!
穿越異界,以詩詞橫掃文壇的劇本!
“你...”
青年冷哼了一聲,沒有再說什么。
“那么,賦詩作對,正式開始!”
很快,一名書生模樣的青年走上廳臺,朗誦了一句:“春風得意時,賞盡春滿花?!?p> “好!”
“春風得意,賞閱無數(shù)春滿樓的嬌美娘子,好詩?。 ?p> 書生下臺后,又一名中年走上去,吟誦起自己的詩篇。
......
片刻后。
“咦?那太監(jiān)上去干什么?”
因為身份的特殊,不少人都留意著虞染,此時此刻看他竟然走上廳臺。
虞染整理了一番衣袖,朗聲道:“諸君,請聽詩?!?p>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扶欄...露華濃!”
虞染淡淡道。
“......”
靜!
話音落下,場中直接一片死寂!
感受著周圍不可思議、震驚以及崇拜的目光,虞染心里都要樂開花。
雖然他前世背過的詩詞已經(jīng)忘得差不多了,但你要說妙的話,他這里還是能想起幾句的。
不就是妙嗎?
縱然不應(yīng)景,但很妙就是了。
這種當文抄公震驚眾人的老六感覺是真的爽!
誰試誰知道!
“云想...衣裳...花想容,妙哉!此詩著實妙哉??!”
“見到云彩便想起她的衣裳、見到艷花便想起她的面容,這個她是...云花魁!”
“妙!此詩甚妙??!居然有人能夠做出等詩篇!”
霎時間,整個春滿樓沸騰了。
對虞染所作詩篇的贊美聲絡(luò)繹不絕。
三樓之上的老鴇直接,柳如煙也懵了。
這家伙,還會作詩?
而且,好像還很厲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