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回來,看到了裘舉到了黃家做的很順利,也得到了黃漢卿信任就安心了,這天夜里她在楊麻子老屋里跟裘舉道:“我走了,你在這里過得還好嗎?”
裘舉笑道:“這王五福要來,你就嚇得要跑了?有我在,我會保護(hù)你的。你就不去那河灘鎮(zhèn)了,我實在不想跟你分開?!?p> 油燈下,柳青青凄慘一笑,“你保護(hù)我?你還以為如今的王五福跟以前一樣?別人如今是是軍官了。他手下的人殺了你,我找誰去申冤??!再說我們只是暫時分開,說不定以后不能在一起了?!彼缓靡幌抡f出自己的打算,免得裘舉不高興。
裘舉道:“他在軍中自有軍法,不會亂殺無辜啊——”
柳青青嘆了口氣,“那奪妻之恨他然道不報嗎。他就是急眼報,我走了也就他不會恨你了。他要恨只會恨黃漢卿,可是,黃漢卿的的舅父是他頂頭上司,他不會不要命吧。所以,他就得拿你出氣?!?p> 裘舉一驚,“按你的意思,那我們結(jié)婚就吹了不成!”
柳青青道:“那名意以上的東西你還在乎嗎?我看我們這樣很好。只是我姑媽病了,她兒子遠(yuǎn)出門在外不能回來,家里又沒有其他人。那我只好去照顧去了?!?p> 裘舉道:“你那個姑媽呀?是不是小姣的母親,她家就在河灘鎮(zhèn)附近。我也好幫助她?!?p> 柳青青道:“小姣的母親是姨媽,那個是我大姑媽,也只小我爹幾歲,也很老了。她住在堤鎮(zhèn)不遠(yuǎn)的小集鎮(zhèn)上,那里很偏僻,一般很難找到?!?p> 裘舉道:“我家就是堤鎮(zhèn)附近,你說說是哪里,我好去找你?!?p> 柳青青嘆道:“你可不能去,我姑媽比我爹還古板。我不能讓他知道我們的事情。待她好些后我再回來伺候你不行嗎?”她主意打定,要快點走了;不然,王五福馬上要回來了,我在沙同鎮(zhèn)那不是母子二人被他——”
裘舉還不知道柳青青抱的孩子就是他自己的孩子,要真照柳青青說的,王五福一回那就更走不了了。就笑道:“去,我有時間去看你?!?p> 其實,柳青青覺得自己與裘舉太不般配了,自己一連跨了三家門檻,名聲也是一塌糊涂;她有心把他讓給洪寶釵。她則面打聽過洪寶釵不久也要回來了,這女子在外面混了這長世間沒有在外面混得個男子,看來是回鄉(xiāng)找婆家把自己嫁了出去。鄉(xiāng)下常常談不養(yǎng)十八女,而如今的洪寶釵已早過了十八歲了;洪裕福要是再不嫁女兒,那他就要養(yǎng)老姑娘了。在此情況下,洪裕福會選擇裘舉的。莫說,裘舉除了與自己的謠傳外,洪裕福還真抓不到他什么毛病。再說,就是裘舉不能與洪寶釵結(jié)婚,那自己也得離開沙同鎮(zhèn),孩子轉(zhuǎn)眼就很快長大,在姑媽那里把孩子帶大了些,然后在河灘鎮(zhèn)定居。要是孩子長得不像裘舉,到那時再回沙同鎮(zhèn),也沒人說嘴了;自己也躲過了王五福過來找岔子。至于與兒子王要權(quán)相會,那只有放在以后了。話又說回來,這孩子不在自己身邊長大,認(rèn)不認(rèn)自己這個娘還很難說。不管怎么樣,自己一定要與自己的兒子在一起,這可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呀。
裘舉只好同意,決心在沙同鎮(zhèn)好好做事等柳青青娘兩回來。他求柳青青自己用船送她去??墒牵嗲嗑芙^了;她要從此與裘舉慢慢拉開距離,讓他你能在鎮(zhèn)上有個好名聲,就是他找不上洪寶釵,也可找個一般家庭的女子,而且還是個黃花女。這樣,比起他被自己纏住好得多,也為他甑家去好好發(fā)家;要知道他來沙同鎮(zhèn)幾年功夫都浪費了,都浪費在自己身上。
柳青青到了堤鎮(zhèn)附近小鎮(zhèn)上大姑媽家,半年多小兒子也有一歲多了,她為此高興,這兒子是自己與裘舉的愛情結(jié)晶;可喜的是孩子長相很象自己與裘舉的混合,一眼看去還真不像自己與裘舉兩個人。
一晃半年過去,柳青青聽到裘舉還是一個人,而那王五福也沒有回來;她聽說王五福與馮師長鬧僵了,一氣之下帶著麻子熊全家及兒子去了鄂南。這洪師長雖對王五福在自己與馮師長兩邊走跳棋一樣有點不看好;可是王五福文武全才,再加上缺人才不能不要啊。再說,也可以氣下馮師長。后來柳青青打聽到實在消息,是王五?;貋硪撇盟馍S漢卿,他取消了進(jìn)軍兩湖(及大沙湖與大同湖)的計劃。把他派到南邊與洪家軍聯(lián)合防守湖北南大門。她本在河灘鎮(zhèn)住得很愜意,可為了裘舉能找到個媳婦,她回到鎮(zhèn)上告訴裘舉,“我去了那里把姑媽照顧的不錯,她如今也可以生活自理了。我想你,就回來了。我還給你帶個節(jié)禮來了?!?p> 裘舉笑道:“好啊。節(jié)禮在哪兒呀?”
這時,小姣出現(xiàn)了,笑道:“就是我抱的娃娃。給你!”
裘舉上前看了一下,可沒接下孩子,笑道:“想不到這小黑家伙長大了,是我的孩子吧?”
小姣笑道:“你可沒這福氣,他是我姐撿來的兒子。你不信,就低頭瞧瞧!”
裘舉道:“撿到個黑小子,我那時見到可敢問。哪來的呀?別人要丟也是丟女兒呀?!?p> 小姣笑道:“你就沒有想到是個沒出嫁的姑娘私下生的啊?!?p> 裘舉傻笑道:“有可能。那我以后就跟柳青青一起來養(yǎng)他?!?p> 小姣笑道:“出錢可以,養(yǎng)他可不成。你就做他干爹好了。不過,我姐要到我們那里去住。她花錢在河灘鎮(zhèn)買了一屋子,雖然小些,可住人是很好的?!?p> 裘舉道:“我以先是答應(yīng)了養(yǎng)他的呀??墒牵惚斫阋蛔呔筒焕砦伊?,我到那里跟她帶錢去呀!”
小姣笑道:“女人的事情有好多,能都跟你說嗎?”
裘舉一想也對,柳青青在沙同鎮(zhèn)沒法養(yǎng)孩子,移住河口鎮(zhèn)鎮(zhèn)去了反倒安全多了。他告訴柳青青,那個王五福至今還沒來鎮(zhèn)上,內(nèi)面的原因也不知道。總之是好事情,大家可以安心。